“你看着依依,我去收拾那個傢伙。”依依救下來了,張狂也需要跟柳驚濤做個瞭解,將這西萊州最後一筆畫下一個句號。
說完張狂飛身而起,就向柳驚濤離開的地方趕去,看着張狂離開的方向,依依默默的祈禱起來,“哥哥一定不要有事啊!”
於此同時在另一個地方,柳驚濤停了下來,他相信現在的張狂恐怕已經成爲了兇獸的美食,仇人也死了,他忽然有了一種無所事事的感覺。
“不對我也不是沒有什麼可以做,之前的計劃,雖然因爲張狂而落空,可是同樣他殺了這麼多人也算是成功了一部分,現在張狂在一死,我又可以將這東西在放出去,到時候在稍加操作,很快還是能攪亂整個西萊州,我統一霸業的機會i還沒有失去!”想到自己那個統一霸業的想法,柳驚濤再度打起了精神。
考慮了下,現在他還是缺乏勢力,沒有足夠的勢力作爲底牌,就算整個西萊州被擾亂了他也分不到好處,所以當務之急,還是找到足夠多的人手纔是最重要的事,好在他的實力在這裡,聲望同樣也不低,要想從新找齊人手,也不會太難。
定好了方向,柳驚濤就決定立刻去執行,不過就在這時,他卻聽到了動靜。
“是誰?出來!”柳驚濤單手捏決,對着聲音的源頭喊了起來。
隨着他的喊聲響起,一個人影慢慢從叢林中走了出來,看到這個人,柳驚濤大驚,此人不是這張狂是誰。
詫異的看着張狂向自己走來,心中莫名有了些不安,同樣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你竟然還沒有死!能從兇獸口中逃生,卻度在碰到我,也不知道是說你走運好還是說你倒黴,不過也好,我可親手殺了你,想想也是不錯的事!”
說完柳驚濤冷笑了起來,不過他沒有急着動手,因爲知道張狂已經失去了力量,所以他想看看張狂在面臨死亡逃出後再度面臨死亡時的表情,想來一定很有意思。
“我說你是不是搞錯了點什麼,你覺得這次相遇回事意外?”張狂一邊向柳驚濤走着一邊說道。
聽到張狂的話柳驚濤心中更是一跳,這個人是怎麼回事,他不是沒有力量了嗎?那他憑什麼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專門跑來找我,這不就是送死嗎?
柳驚濤有些不能理解了,不過現在他也不需要理解,他要做的就是殺掉這個傢伙,無論對方搞什麼鬼,在這點上柳驚濤倒是沒有什麼擔心的,畢竟迷霧森林中他還是可是佔有絕對的優勢的,如果這樣子還要害怕張狂,那他還真不如直接去死來的直接點。
想到這裡柳驚濤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像張狂出手了,這次出手他直接用上了全力,倒不是他不想小看對方,而是他要享受那種全力將張狂碎屍萬段的快感。
張狂同樣也沒有跟柳驚濤多說廢話,他的目地同樣簡單,殺了對方,在這個條件下他沒有多說什麼的必要,讓一切都用殺戮來表達好了。
柳驚濤法印結起,冰龍瞬間在他身前凝成,只要他一聲令下,冰龍就會衝上去將這個傢伙撕成碎片。
看着張狂,只見他也在結印,柳驚濤不禁嘲諷道:“你力量都沒有了,還就結什麼印,真是徹頭徹尾的白癡啊!”
張狂兩下將印法凝結出來,然後看着柳驚濤冷笑着說道:“真是如此嗎?我看白吃的是你吧!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沒有實力我是怎麼在這麼快時間內找到你的嗎?”
聽到在張狂的話柳驚濤不禁愣主了,然後心中不由的想到,對啊,他是在怎麼趕過來的,難道說他的元氣其實並沒有消失,而是隱藏了起來?
可是這也說不通啊,自己還是靠着令牌的力量才能做到這一切,而張狂什麼都沒有,他要靠什麼來做到這些事呢?
柳驚濤一迷惑,就連還在戰鬥的事差點也拋到了腦後,不過瞬間他就回過神來,對方是不是耍詐有什麼好想的,出手一試不就清楚了嗎?
眼神一狠,揮手點想張狂,伴隨着柳驚濤的怒吼:“給我殺!”
柳驚濤手指一隻,冰龍頓時就向張狂飛了過去,張狂動都沒動,法印向前一推,身旁頓時燃起了炙熱的火焰。
火焰如牆擋在了張狂面前,將柳驚濤的冰龍擋了下來,然而光是擋下來還沒完,火牆上的火焰如同蟒蛇般纏繞着冰龍就燒了上去。
看到張狂使用法術,柳驚濤頓時大驚,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之外,這裡可是迷霧森林張狂在這裡待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一點影響都沒有?
柳驚濤已經完全費解了,自己是有令牌在手他才能在這個地方如此自由的行走,張狂他又憑什麼能做到這點。
想來想去最後也只能將原因歸咎到張狂你能夠運用法則上頭,如果不是這樣他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原因。
不過無論柳驚濤想的是不是對的,現在都無所謂了,因爲不知不覺間火焰已經攻破了冰龍向着柳驚濤襲來。
咬着牙,柳驚濤再度實戰法術,寒氣瞬間從身上爆發出來,凍結了方圓數十里地,濃重的白霧也徹底遮住了張狂的視野。
看着柳驚濤在白霧中消失,張狂不禁皺起了眉頭,良久後他才原地閉上了眼睛,像是在等着些什麼。
一切悄然無聲,在這寂靜的白霧總一個人影不斷在其中閃爍,同時也離張狂越來越近,可張狂卻依舊沒有動作。
不知道多久後,拿到人影突然出現在張狂的身後,人影卻非柳驚濤,而是一團人形霧氣,顯然柳驚濤是想用這東西打亂張狂的安排,然後在給出致命以及。
果然如同他所想的一樣,在白霧接近張狂的時候,張狂猛然睜開了眼睛,反手就是一指過去,恐怖的指芒將白霧擊散,然後一直向前衝去,一路上的霧氣也都被這一指徹底毀滅,破開了一條碩長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