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爲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就是因爲張狂抓了對方,再加上張狂和怪物戰鬥時那種彪悍的樣子,男人心中多多少少對張狂還是有點恐懼。
看着對方那種扭扭捏捏的樣子,張狂忽然覺得有些好笑,自己有那麼恐怖嗎?就算自己一開始和對方是有些摩擦,可是也不止與怕到這種程度吧,作爲一個男人來所也未免太膽小了。
張狂笑着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對了,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忽然想到見到這個人幾面了,他卻好想都沒有問過對方的稱呼,第一次是以爲在威脅對方,就不說了,第二回根本就是沒有時間,現在既然有了時間也就問一下吧,不然連個稱呼的方式都沒有也是挺麻煩的。
聽到張狂的話,千代舞月到是愣了一下,她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好意思,相信找對方幫忙到現在,她也連對方的名字都沒有問過,感覺還正是失禮,不過之前她一顆心都放在了張狂身上,那會顧得了這些。
男人摸了摸頭,然後說道:“那個,我叫齊羽,是個散修,實力我想你也看的出來,只是聚山中期。”
張狂點了點頭,散修的搶礦他也算是清楚,作爲一個散修,無論是資源還是其他的東西都無法和其他宗派的人比,能一個人修煉到這種地步也是算是不容易,雖然聚山境界在現在的張狂看來實在是太低了。
簡單的自我介紹後,男人看着張狂猶豫了起來,彷彿是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好像又不怎麼好意思開口。
張狂看着對方欲言又止的樣子,無奈的說道:“有什麼想說的你就說吧,不用藏着掖着的,雖然不知道你在怕什麼,不過怎麼說你也算救了我,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聽到張狂的話,男人還是猶豫了一下,然後才慢慢說道:“我知道你的實力很強,說實話,我見過的大門派的掌門長老都沒有你這麼強的,所以我想你可不可以教我變強的方法。”
說到這裡齊羽停頓了一下,然後在接着說道:“我修煉到現在,除了會一些醫術外就只會一些逃命的功夫,其他攻擊類的東西完全不會,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教我。”
這個念頭在看到張狂和怪物戰鬥的時候就有了,其實齊羽是一個很平凡的修煉者,平凡到扔到人羣裡頭都濺不起水花。
不過平凡到他這種程度也算是奇葩,畢竟修煉本就是一個淘汰的過程,他能以這種平凡的姿態活到現在,不得不說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說完後齊羽緊張的看着張狂,他心裡做好了準備,被張狂拒絕掉的準備,因爲他知道自己無論是性格還是資質都很難讓人看上,所以就素昂張狂拒絕他,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
張狂沒有說話,然後上下打量着這個看上去唯唯諾諾的男人,良久後他纔開口說道:“其實教你些東西,並不是不可以,畢竟你也算是救過我,這並不是什麼大事,不過……”
聽到張狂的話,齊羽先是露出了驚訝的笑容,聽到張狂會答應自己,他還是很詫異的,不過在聽到後頭兩個字時,他跳動的心再度冷卻下去。
“不過?”齊羽低聲說道,他的語氣很是低沉。
“你的性格很懦弱,資質也十分一般,這樣的人說實話並不適合修煉,所以你要想要我教,就要說服我爲什麼要教你。”
張狂淡淡的說道:“或者說告訴我你修煉是爲了什麼?如果你的答案能讓我滿意我就教你。”
聽到張狂的問題,齊羽皺起了眉頭,他想了很久,然後才說的:“其實我走上修煉之路完全是一個意外,作爲一個普通人的我,有一天就像故事裡頭一樣,撿到了一本秘技,然後因爲好奇,我就修煉了起來。”
“原本也只是好奇,可是隨着修煉,我逐漸喜歡上了這種感覺,然後就一直修煉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可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後我修煉的東西就已經到頭了,想要接着修煉下去,就需要學習新的東西,可是無論是功法還是那些法術我都搞不到手。”說到這裡齊羽苦笑了一下。
張狂淡淡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東西完全都可以買到,我想你能修煉到這種進階,本身來說買一套功法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
聽到張狂的話齊羽的笑容跟上苦澀,他接着說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你說的那些功法我都買不起啊!我本事修煉自己的功法,就機幾乎是消耗到身無分文,跟不要說買那寫功法了,要知道只要是功法,哪個不是天價。”
齊羽這麼說張狂也能理解,散修的辛苦不是常人能理解的,在張狂的前世,他就是一個散修,要不是因爲他有大機緣,說不定也會是一個默默無謂的人。
“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到這個秘境裡頭來,雖然說這裡對於修煉者來說是很好的修煉之地,可是我的功法已經練到了盡頭,這裡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我來這裡只是因爲這裡會有不少的稀有珍寶,可是沒有想到寶物沒有找到卻遇到這樣的事。”顯然他說的就是遇到了怪物的事。
聽到這裡張狂也大概明白了,他點頭向對方說道:“所以呢,你修煉的目的是什麼,能支撐你這麼辛苦修煉到現在,一定有支持你的理由吧!”
這是最開始的問題,也是最後的問題,如果齊羽的回答能然個張狂滿意,那張狂就會教他很多東西。
齊羽深吸了口氣,眼神逐漸堅定下來他說道:“因爲我喜歡修煉,我喜歡這種能提升自己的感覺,一直以來我都很膽小,所以我特別喜歡這種感覺,我不想我的修爲就這樣停滯不前,如果說有什麼理由的話,這就是我的理由,除此之外在無其他。”
不得不說齊羽修煉的理由真的十分單純,無謂名利,也不爲了別的,只是單純因爲對修煉的喜愛而已,這種純碎的心思即使在修煉者衆多的現在,都是十分罕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