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朱老三人的出言相幫,張狂很是滿意。
這時人羣中有人說聲向張狂問道:“如果我們不同意加入你組建的勢力,是不是就不讓我們使用你用七彩花打通的通道?”
衆人循聲望去,卻見說話的人正是弘道宗的二公子袁良。
院中的氣氛,在這一刻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他們這才意識到,七色花還在張狂手中,他們想要出去,就還得必須仰仗張狂。
如果張狂此時用七色花來脅迫他們加入新組建的勢力……
想到這一點,衆人心頭都不免有些惴惴起來,同時心中也多了些許憤然。想到張狂如果真要如此做法,他們心中就被激起了一絲逆反心理,心中那杆本來已經傾斜的天秤,又漸漸平衡了起來。
在衆人矚目之下,張狂卻是淡然一笑,開口道:“關於這一點,各位多慮了。我在進.入七色神殿之前,就已經和團隊中的各位商量好了,無論我們團隊中的任何人獲得七色花,所召出來的通道都要無償給團隊中的其他人使用。當然,這僅僅只是針對我們團隊成員。”
綠花國團隊的近兩百人,此時聞言都是心下一喜,鬆了一口氣。不過原本其餘六個團隊的修煉者,此時聞言卻驟然緊張起來。
然後只聽張狂又繼續往下道:“至於剩下的各位……如果各位不加入我的勢力,那麼我便於衆位非親非故,自然也沒有理由免費提供無償的通道。”
其餘六個團隊的修煉者聞言,不自覺攥緊了雙拳,只感心頭一陣憤憤然。
受制於人的感覺,果然很難受。
又不禁埋怨,爲什麼自己不是綠花國團隊的成員,而爲什麼自己的團隊又不能獲取勝利。
“不過各位也不必擔心。”張狂看着衆人的神色,如何能不知道他們的心思,淡然笑道:“各位與我也並沒有什麼怨恨,我這人又從不屑去做那些落井下石的人。想要使用我打通的通道,如果不加入我組建的勢力,那麼就需要交一件黃級下品的法器作爲過路費,同樣也可以作價元晶來抵消。相信經過賽場之後,一件黃級下品的法器對各位來說,也算不得什麼了。”
一件黃級下品的法器,對於他們這些散修來說,在經歷七色神殿之前,還萬分捨不得拿出來。不過經歷賽場之後,能夠存活下來的修煉者,基本上每個人都有些至少五六件的黃級法器,甚至於有三分之一的人數,更是拿到了玄級以上的法器。一件黃級下品的法器對他們而言,雖然難免有些不捨,但也是無關痛癢了。
如果張狂讓他們也無償使用通道,這無疑會顯得有些矯情,而且對於他們原本的隊員來說,也會覺得不公平,心中多少會產生些許怨氣。
而收取的過路費過重,讓普通的修煉者難以承擔,則會讓人覺得張狂苛刻。
張狂沒有讓他們無償使用通道,收取他們一件黃級下品的法器作爲過路費,這反倒讓他們感受到了張狂的坦然。
“不好意思,我不能加入你的勢力。”這時袁良突然站起身,說道:“你是玄元宗的少宗主,不過我也是弘道宗的二公子,或許我在弘道宗過得並不如意,但至少我的根是在弘道宗。”
張狂坦然道:“無妨,我說過,加入我的勢力都是自願。既然你不願,那也隨你便。”
袁良抱拳,退場時又看向樂秋空,說道:“你是我弘道宗的長老,你不走麼?”
樂秋空默然。
袁良已是知道樂秋空的意思,嘆了口氣,心中卻興不起什麼恨意來。他知道,樂秋空在弘道宗其實過得也並不如意,否則又怎麼會派到自己這個不受待見的二公子身邊來呢?
袁良茫茫然地走出了院子。
巴海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轉身環視着衆人道:“除卻朱老三人,我們所有人中,單數我巴海和江雲鶴江老兩人,和張兄弟認識最久了。張兄弟的爲人如何,我比各位都瞭解,我巴海相信跟着張兄弟,以後有他一口吃的,就絕不會虧待了我們。況且以張兄弟的能力,我絕對不會懷疑,新組的勢力絕對會有一個光明的前途。”
頓了一下,巴海斬釘截鐵的決然道:“我巴海,決定加入張張兄弟創建的勢力。”
江雲鶴也站起來,大聲道:“算我江雲鶴一個!”
“加上我李玉龍!”
“張勁草!”
“樂秋空!”
……
不過轉眼間,便已是羣情高漲,衆呼百應。
張狂心中也自起一股豪情,大笑道:“好,今日我‘乘風門’便自此成立,天地爲證!”
衆人齊躬身拜道:“吾等拜見門主。”
前世囊括十數個位面的乘風門,在這個玄級位面又開始了死灰復燃。
張狂有自信,在這一世他可以帶領乘風門走得更高,不但要達到前世的高度,更要遠遠地超越過去,然後突破天級位面,去於那些萬千位面中的絕頂勢力一爭雌雄。
等衆人再次落座,張狂朗聲道:“或許現在,乘風門勢力還不大,但至少憑藉我們的實力,聚合在一起至少可以保證一個安危。但用不了多久,必然要讓整個紅楓世界聽到乘風門這三個字,都要低首俯身。”
“話無多說,兄弟同心纔是正理!”張狂轉首看向門口等候着的小綠人僕人說道:“還等什麼?趕緊上酒!”
僕人倒是嚇了一跳,連忙去了。
雖然剛吃過早飯不久,但如此大事,又怎可以沒有好酒助興。
從早到晚,衆人基本上都已是酩酊大醉,如此卻又是一天過去了。
次日,也就是衆人自七色神殿出來後的第三天。
花木木召集了綠花國團隊的近兩百人,完成諾言,給予衆人綠花國的召喚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