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霸的手下一看眼前的小蘭,再看了一眼盯着小蘭那對鬥雞眼一眨也不眨的惡霸,立刻明悟了什麼。
在領頭的侍衛眼神的示意下,那些一旁的一臉凶神惡煞的幾個下等侍衛掄了掄衣袖,岔開雙腿,向着小蘭的方向而去。
惡霸一看,自己的人行動了,瞪了身旁的侍衛一眼,侍衛心中一慌,難道主子不是這個意思?
正在侍衛思量間,惡霸擺出一副仁慈的面容,臉上擠出一個彌勒佛般的微笑,彌勒佛般的微笑堆積在他那肥碩的大餅臉上,要多恐怖有多恐怖,但是他卻不自知,依然擺着一副自認爲慈善英俊的笑容。
一旁的侍衛沒少跟着自己的主子幹那些缺德的壞事,兩人早就養成了狼狽爲奸的默契。
侍衛對着行動的下等侍衛罩頭就是一掌,怒喝道,“你們這羣豬腦袋,不知道我們主子很是仁慈嗎?他是不會幹這麼粗魯暴力的事情的。”
不知那些被他們直接掀了攤鋪,踹了擔子的人心中會作何感想,你大爺的,你家主子不會幹這麼粗魯暴力的事,那我們的攤鋪擔子是被豬給拱了嗎?
下等侍衛被打得暈頭轉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平時他們不就是這麼幹的嗎?這個時候裝什麼高雅了啊!
雖然他們心中那麼想,但是也不敢得罪他們眼前的在他們眼裡權利滔天的,飯票主子,被高等侍衛這麼一打,像是頓時混沌初開了似的,靜靜的立到了主子的身後,一副乖順小狗的模樣。
惡霸對着侍衛挑了挑眉,侍衛立刻從懷中拿出一小袋鼓鼓的麻布袋,恭恭敬敬的放置在了他的手中。
惡霸撐着那雙視線不知集中在哪,頂着一副像豬頭似的肥碩臃腫老氣的面孔,手裡拿着一個小小的布袋子,“意氣風發”的向着小船走去。
從近處看着小蘭,惡霸感覺這個女孩更加的漂亮了。
惡霸站在了小蘭的跟前,努力的擠着腦袋裡那僅有的幾滴墨水,“你就像是那岸邊的一朵小花,我情不自禁爲你駐足,心中一陣狂喜,我便愛上.了你。”
小蘭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這個鬥雞眼粗八怪,忍住心中想吐的衝動,對着他禮貌的道,“老伯,好有雅興啊,在海邊作詩呢!”
惡霸聽着小蘭喊老伯,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背了過去,自己這麼的英俊瀟傻,風流倜儻的,年輕帥氣的,竟然叫我老伯......
看着惡霸的那張幾條皺紋竟然在瞬間緊繃了起來,善良的小蘭認爲肯定是自己打擾了這位大詩人作詩的雅興,遂向一邊挪了挪。
惡霸看着小蘭的動.作,臉色頓時變得柔和了起來,反正她都是自己的,這個時候可不能嚇着了她。
惡霸睜開嘴脣,露出了滿口的黃牙,一顆還特別的閃亮,竟是黃金打造,同時臉上繼續擺出那個僞善的笑容。
“你叫什麼名字?”惡霸心想,得先取消這個小女孩對自己的戒備,同時和善的接待自己。
“我叫小蘭”小蘭禮貌的回答,單純的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在心裡已經將她納入了被玩弄的女人一類。
惡霸聽聞這個小故娘禮貌的回答,心中的好感頓時上升,誒呀!小女孩就是好騙,這麼快就“上船”了。
於是他順水推舟道:“小姑娘,我家有好多好吃的。”接着他看了看被他忽視的另外兩個在小船上正整理着漁具的兩人道。
“小故娘,你們天天吃魚也吃膩了吧!我帶你去我家吃其他的好吃的。”惡霸臉上慈善的笑容,連跟着他一起作惡多端的護衛們此刻都覺得他現在真的是個大善人。
單純的小蘭回答道,“不膩,只要能和兩個哥哥一起吃就不膩”。
惡霸當時一凝氣得氣息不穩,你說你個蠢孩子,咋這麼迂呢,不知道我這是在騙你.嗎,騙你上鉤嗎?如果不是見你長得有幾分姿色,我早綁了你了,省得我動手了。
看見惡霸臉上露出的兇惡表情,小蘭臉上露出畏懼之色,看見小蘭臉上露出畏懼的表情,惡霸的護衛連忙扯了扯惡霸的衣服。
惡霸知道驚嚇到了這個小故娘,連忙緩和了神色,繼續露出慈善的笑容。
換了一套說辭,決定採取側面迂迴政策,“小姑娘,你能吃,但是你的兩個哥哥他們肯定吃膩了啊!想吃點別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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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雖然心裡害怕,但是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惡霸,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一定要哥哥換個口味,天天魚、魚、魚,哪能不膩的。
此時鬍子和鯊魚兩個人整理好了船,擡着滿滿的魚框向家裡走去,看着當地的惡霸帶着一羣侍衛走去,並沒有注意到被夾雜在中間的小蘭,也並沒有怎麼在意。
鬍子和鯊魚擡着魚框回家,喊着小蘭的名字,但是小蘭一直沒有迴應,平時的時候,這個小蘭早就迎出門了。
兩人認爲小蘭可能在如廁什麼的,也並沒有怎麼理會,直到兩人看見緊閉着的一扇大門,聯想到海岸邊鬼鬼祟祟的惡霸一羣人。
連忙趕去了海岸邊,果然,小蘭拿着的貨物正原封不動的放在剛纔惡霸所站立的地方,而小蘭不知了去向。
“小蘭”鯊魚一聲大吼,氣勢洶洶的向着惡霸家而去。
惡霸帶上小蘭後,連忙去了家裡,然後......
當鬍子和鯊魚趕到惡霸家之後,身強力壯的他們很快的突破了家丁護衛的阻攔,聽見小蘭悽慘的叫聲,毫不客氣的踹開了門。
小蘭兩眼空洞,手中纂着一個錢袋,縮成一團躲在牆的一角,全身都在不停的顫.抖着。
鯊魚這個強壯的漢子,眼睛頓時溼潤了,平時即使是流血,快要死亡他也沒有像此刻這麼難受過。
鬍子看着眼前的情景,頓了頓,心中不知是啥滋味。
鯊魚趕上去安慰小蘭,只見呆滯中的小蘭像是一隻驚弓之鳥一樣,不停的揮舞着手臂,嘴中喊着“不要,不要.....”
看着這樣的小蘭,鯊魚和鬍子受傷到了極點,兩人均是怒視着還在悠閒地穿衣的始作俑者。
鯊魚再也無法容忍了,平時他壓榨他們一些東西也就罷了,可是他不應該動小蘭,他的心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