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瘋子,這哥們是誰啊,到現在你還沒告訴我們呢。”小九拿出了身上的煙,一人發了一根。
羅峰拍了下腦門,忘了腦袋上還有傷,疼得呲牙咧嘴的,“他外號叫野狼,幾年前因爲殺了個人,進去的,今天才出來,他是酒瘋子的弟弟,我叫哥呢。”
野狼笑呵呵的拍了拍羅峰的肩膀,“跟我不用客氣,叫我野狼就行。”野狼雖然不知道羅峰這幾個朋友怎麼樣,但之前羅峰的所做所爲,野狼都看在眼裡,他相信羅峰。
幾人沒一會就到了附近一家名叫沸騰的桑拿房走了進去,付了錢,幾個人走了進去。
“麻痹的,下午白瞎那些錢了。”野狼嘀咕道,“什麼都沒幹呢還,就出來了。”
羅峰摟住了野狼的肩膀,“算了,錢是王八蛋,沒了咱再賺,啥時候都沒命重要,呆會叫幾個姑娘好好陪陪你。”
野狼還是一臉不忿的表情,“我就是心疼那些錢,那些都是你拿命拼出來的,憑什麼白餵了那些狼。”
聽了野狼的話,羅峰知道,野狼也不是因爲在乎那些錢,就是心裡不平衡,“得了,就當給那些人醫藥費了。”
野狼嘆了口氣,“不想了,待會一定得給我找一個胸大屁股大的,那種女人有感覺。”
羅峰點了點頭,“那肯定的,保證讓你滿意。”
幾人蒸了一會,又隨意衝了一把,問了下服務生,上了二樓。
沒一會,一排小姐走了出來,羅峰拉起了一個笑呵呵的走了,找了個房間就鑽了進去,沒多會,房間裡就傳出了女人媚叫的聲音。
過了會,羅峰一身舒爽的躺在了牀上,那個小姐躺在羅峰的懷裡,“你多大啊,就來這種地方。”小姐問道。
羅峰笑了笑,“怎麼,你這還分服務對象是怎麼的,我過了年就20了。”
小姐捂着嘴笑了起來,“看你那臉確實像是20左右的,不過你那一身疤可不怎麼像啊。”
羅峰邪笑着摸了摸小姐的胸口,“看你臉蛋也就20左右呢,不過,這藏貨怎麼也不像啊。”
“討厭。”小姐撒嬌道,又往羅峰的懷裡縮了縮,“我才18。”
羅峰聽了,有些吃驚的看着懷裡的小姐“你別鬧,你才這麼大,怎麼就出來做這個,你家裡知道嗎?”
小姐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家裡窮,沒錢,我得讓我弟弟上學,家裡肯定不知道我幹這個,要麼也不能讓我在外面這麼長時間。你呢,看你這一身疤,應該是混社會的吧,你怎麼會走這條路。”
“我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來找我哥,就讓我哥領我走這條路了。”羅峰隨意的說道。感覺下身有了硬度,再次翻身上馬……
完事之後,羅峰喘着粗氣,躺在牀上,“歇會給我按按。”
小姐笑了笑,“你還真是忍心啊,”說着話,小姐坐到羅峰的身上,俯下身體,給羅峰按了起來。小姐特意避開了羅峰身上的傷,沒一會,羅峰就睡着了。
小姐按了會,就躺在羅峰的身邊。
與此同時,小柔和安旭開着一輛雅閣,方向正是羅峰現在在的桑拿房。
熟睡中的羅峰翻了下身,正好碰到了傷口,疼得羅峰直接醒了過來,看了看腿上的傷口,又裂開了,羅峰趕忙從一邊拿起了毛巾捂住了傷口。
正在這時,他突然感覺有點鬧心,看着一邊睡着了的小姐,羅峰給她搖醒了,“你先把衣服穿上,再給我按一會,我感覺呆會可能有事。”說着話,羅峰把一邊的一次性睡袍穿了起來。小姐揉了揉眼睛,也沒有問爲什麼,穿上了工作服。羅峰趴在牀上,小姐跨坐在羅峰的身上,給羅峰按了起來。
沒多會,門外傳來了吵鬧聲,羅峰仔細聽了聽,暗自慶幸了起來。拍了拍小姐,示意她下去,然後站了起來。
小姐笑道,“怎麼,是來抓你的?差點我就成了破壞人家家庭的狐狸精了。”
羅峰尷尬的摸了摸腦袋,“別給我整漏了啊,待會下去我給你留下點錢,扔在吧檯,你自己去拿。”
小姐一副我知道了的樣子,“快去吧,別讓你的女人等着急了。”
羅峰平復了下心情,深吸了口氣,打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去。來的不是小柔和安旭,還能是誰。
“你們倆怎麼來了?”羅峰心虛的看着小柔和安旭,佯裝鎮定的說道,“我這陪野狼來洗個桑拿,你們倆也找過來了。”
小柔和安旭臉上寫滿了不信,鄙夷的看着羅峰,小柔推開了服務員的手,“你能老實只是洗個桑拿?回來兩天了,晚上不回家還能說怕打擾我和安旭,第二天早上你還不回來,你心裡還有沒有我們倆。”
羅峰訕訕的笑了笑,“得了,我給他們留下點錢,立馬跟你倆回家。”說着,羅峰走了過去,不管小柔和安旭的反抗,摟住了就往樓下走去。讓兩個姑娘在吧檯等着,自己一個人換好了衣服,上樓給小凱留下了五千多塊錢,又下樓結了帳,跟着小柔和安然離開了桑拿房。
突然想起來,兩個姑娘自己租的房子,又在家等了自己這麼多天,突然感覺特別對不起小柔和安旭。“我保證,以後沒事就陪着你們。”兩個姑娘互相看了一眼,同時說了句,“誰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