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快亮了,凌天凌晨6點就起牀到花園鍛鍊,這是凌天多年養成的習慣,現在的凌天一般人雖然不是對手,但是加強自己這纔是王道。凌天來到花園,看見陳老太爺也正在花園鍛鍊。
“陳爺爺,早啊。”
“小天,怎麼不多睡一會,那麼早就起來。”
“我睡不着,以前在山中也是那麼早起牀練功的,陳爺爺你打的可是太極。”
凌天對各種功夫都有所瞭解,對太極也並不陌生,陳老太爺打的跟真正的太極差別雖然很大,也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凌天一眼就看出來了就是太極。
“正是呢,現在很多人晨練都是打的太極,太極雖然不是什麼厲害武功,但是強身健體還是可以的,我這老頭子無聊也學着打打,跟你比起來可謂是天壤地別哦”
陳老太爺清楚,當年的恩人的功夫那麼好,教出來的徒弟也差不到那兒去。這是可欣也來到花園,聽着陳老太爺和凌天談話,
“陳爺爺,過獎了,其實太極可謂是頂級功法。”
“此話怎講?”
凌天看了一眼剛到花園的可欣,隨即道:“明末年間,武當道士張三丰創太極拳。張三丰生於遼東懿州,身高七尺,能日行千里,洪武初,至蜀大和山修道,二十七年入湖北武當山誦經。一日,有鵲雀急呼於院中,張氏聞之,由窗中窺見樹上有雀,其目下視,地下幡有長蛇,其目仰視,二物相鬥,歷久不止,每當雀上下飛擊長蛇時,蛇乃蜿蜒輕身搖首閃避,未被擊中,張氏由此悟通太極以靜制動、以柔克剛之理。古傳太極並無套路,原始骨架就是十三式,分別爲定、進、退、顧、盼、棚、捋、擠、按、採、列、肘、靠十三字組成,它概括了太極拳的主要法則。在太極拳中,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以柔克剛、以靜制動,更是太極拳的精髓。”
凌天緩了口氣,接着又道:“太極拳名爲太極者,蓋取法於易經陰陽動靜之理,盈虛消長之機。運動作勢,純任自然,圓活運動如環之無端,循環往復,無休無止,氣象萬千,變化莫測,故名之曰“太極拳”。太極者,無極而生,動靜之機,陰陽之母也。動之則分,靜之則合。無過不及,隨曲就伸。人剛我柔謂之走,我順人背謂之粘。動急則急應,動緩則緩隨。雖變化萬端,而理爲一貫。由招熟而漸悟懂勁,由懂勁而階及神明。然非用力日久,不能豁然貫通焉。虛靈頂勁,氣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隱忽現。左重則左虛,右重則右杳。仰之則彌高,俯之則彌深,進之則愈長,退之則愈促。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獨知人。英雄所向無敵,蓋皆由此而及也。斯技旁門甚多,雖勢有區別,概不外乎,壯欺弱,慢讓快耳。有力打無力,手慢讓手快,是皆先天自然之能,非關學力而有爲也。察四兩撥千斤之句,顯非力勝;觀耄耋能御衆之形,快何能爲。立如秤準,活似車輪,偏沉則隨,雙重則滯。每見數年純功,不能運化者,率皆自爲人制,雙重之病未悟而。欲避此病,須知陰陽;粘即是走,走即是粘,陽不離陰,陰不離陽;陰陽相濟,方爲懂勁。懂勁後,愈練愈精,默識揣摩,漸至從心所欲。本是捨己從人,多誤捨近求遠。所謂差之毫釐,謬之千里。學者不可不詳辨焉。是爲論。所以太極稱爲頂級功法一點也不爲過,至於爲何沒落至此,可能是沒有真正瞭解太極的含義吧。”
“哈哈……老頭子我受教了,不如小天打一套太極觀摩一下。”陳老太爺興奮的說道。
“陳爺爺,讓你失望了,這些只是我書上看來的,我並不會太極。”凌天無奈的說道。
“就知道吹牛,還以爲自己多厲害呢。”可欣緩緩的說到。
凌天聽到可欣的話,臉都紅了。
“你這丫頭,不懂別亂說話,小天是隻是謙虛,以後多跟他學着點。”
“你看他臉都紅了,還謙虛呢,哼……爺爺就是偏袒他,不理你們了,我吃早餐去了。”向凌天吐了下舌頭,可欣轉身離去。
“這丫頭……”陳老太爺無耐的嘆了口氣。
凌天也沒和可欣計較,再說他也不是小氣之人。
“走吧,小天我們吃早餐去,一會你就和可欣一起去學校,其他的我都安排好了,直接去找校長就可以了。”
老太爺和凌天來到大廳,可欣已經吃了早餐上樓去收拾東西去了,凌天拿起一個麪包,一杯牛奶,慢慢的吃着。凌天以前在山裡還沒有吃過這些東西,不過吃起來還真不錯。
不一會兒,可欣提着包下樓來,今天可欣上身穿着一件粉紅色短袖,下身一條牛仔褲,配上漂亮的臉蛋,看起來清爽宜人,冰清玉潔。
“小流氓,走吧,上學去了,不然一會遲到了。”說完也不等凌天徑直向外走去。
凌天迅速吃完,剩下的食物,追了上去。凌天跟找可欣來到花園門口,一位慈祥的老人真在門口,旁邊停了輛奧迪A6。
“王伯,每次都是你送我去上學,我自己能開到學校去的,玲玲他們都是自己開着去呢,爺爺就是不要我自己去。”說完打開車門坐到副駕駛的位置,凌天也跟着做到了後座。
老人是陳家的司機,在陳家已經十多年了。
可欣有一輛去年生日爺爺送她的法拉利跑車,但是除了平時出去玩很少開出去。並不是可欣的車技不好,而是老太爺不想可欣在學校如此張揚。陳老太爺本來就是低調的人。
“好啦,小姐老太爺也是爲你好。”老人無奈的說道,可欣雖然平時任性,但是對這個在他們家當了十多年司機的王伯還是挺尊敬的。
車子到了校門口,凌天可欣剛下車,一輛銀白色奔馳緩緩開到,可欣和凌天面前,車上一個帶着墨鏡的女孩走了下來。
“可欣,你怎麼把這土包子帶到學校來啊。”
這人是張玲玲,今天穿着黑色連衣裙,套上絲襪,加上發育得很好的身體,精緻的臉蛋,格外性感迷人。連凌天也不得不多看兩眼。
“他是爺爺安排來上學的,我也沒辦法,不說他了……我們進去吧。”可欣無耐的說道。
三人並排走着,凌天對這裡的人和物都格外好奇。看着學校人來人往的青春少男少女,凌天心裡也格外開心。
遠處一個染着黃髮的男生望着凌天他們,對着身邊一個看上去就很時尚公子哥說道:“豪哥,你看可欣和玲玲跟那個男的走得很近呢?”
豪哥順着凌天的方向望去,可不是嗎?可欣可從不和別的男生走到一起的,豪哥帶黃毛向凌天他們走去。
“可欣,玲玲,這男的是誰啊?”豪哥問道。手指着凌天一臉敵意。
可欣看到豪哥他們,心裡一急。
“這是我家一個遠房親戚,來這裡上學的。”
豪哥叫田豪,父親是市公安局局長,家裡很有勢力,一直窮追可欣,上個月可欣在校門口被幾個地痞流氓欺負,他站出來幫了可欣,所以可欣對他也很有好感,答應試着和他交往。
對於可欣答應和田豪試着交往,張玲玲也比較贊成的,學校的公子哥很多,像田豪沒有仗勢欺人,也不花心的男生很少。
田豪看了看凌天,穿着那些比地攤貨還不如的粗布麻衣,又聽到可欣的解釋,暗自猜測凌天肯定是他們陳家在鄉下的親戚,來這裡投奔陳家的,畢竟陳老太爺是民工出身,有個鄉下親戚也不奇怪,在說他這個鄉巴佬在怎麼也比不上他這個公子哥,也不相信可欣會喜歡這種人,頓時敵意消去了一大半。
“哦,原來是親戚啊,你好我叫田豪,”田豪向凌天伸出手,表情很友善。
凌天感受到了田豪對他的敵意,也感受到了可欣對田豪的好感。
“凌天,”凌天談談的說着。沒有去握他的手。
“沒有禮貌的土包子,”張玲玲瞪了一眼凌天。
“算了,玲玲,我們去教室。”說完轉身對凌天說道:“校長辦公室在B座2樓,你自己過去報道吧。”
誰也沒理凌天。張玲玲和可欣,田豪一行人向遠處教學樓走去。
凌天來到B座2樓,放眼望去就看見,寫着“校長辦公室”的字樣,走了過去敲了敲們。
“請進,”
凌天開門進去,看着眼前坐着一個五六十歲,穿着中山裝,紅光滿面的老人,凌天知道這就是校長。老人打量了一下凌天,穿着普通。
“年輕人找我有事嗎?”
“想必您就是校長吧,我叫凌天,是來報到的。”
“你好凌天,我是本校校長王華華,你是陳老安排來的那爲凌天吧。”
前幾天陳老太爺對王校長說過,要介紹一位叫凌天的年輕人來上學,此刻這位年輕人自稱凌天,想必就是他了吧……
“是的,”凌天恭敬的說道。
“我給你登記一下,你就到高三三班去上課吧,你等會我叫你們班主任過來接你過去。”說完王校長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不一會兒,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是高三三班的班主任周成。
“周老師,這是剛來的新手,你把他帶到你們班。”校長對周老師說道。
“好,”
說完對凌天招了招手,凌天跟着他向高三三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