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衆人非常自覺的沉默了下來,對面的那個神秘的海棠公子開口說話,而他涉及的東西,也是這些人來此的目的,目標也只有一個。
海棠公子的話,也意味着一個非常殘酷的事實,在這裡進入十強的衆人,最終只能有一人能夠獲得成功,其他人註定只能空手而歸。
這是必然的事情,或許易遠不清楚,可是,在場的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不過也有例外,詩雨公主並不是爲了這個目的而來。
其他人都是也有一些不同的想法,一直喜歡低調的玄臣子也是如此,得到或者得不到,結果並不是非常的重要。
“相信衆人都是爲了隕神之地的那個東西而來,在場的,也有好幾人,進入了金榜前十,這也就意味着,最終我們必然會狹路相逢,有些事情,現在說清楚比較好,以免到時大家尷尬。”
一直沉默的葉幻雪,用着男子的腔調說着。
事實是,不是易遠的原因,她完全不用考慮這麼多,這裡的人,除了易遠和他關係好一點,其他人可能朋友都談不上。
這種關係,對他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即使自己在隕神之地遇到,她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出手。
可是現在這個情況,很顯然是不行,因爲看在邀請自己來此的男子的面子,她也不可能痛下殺手,畢竟這些人都是他的朋友,這件事,她目前還做不出來。
不過,爲了自己的目的,讓葉幻雪放棄,那也是不可能的,有些話,她必須放在前面,現在說出來,這樣到時就算遇見,也可以避免許多不必要的矛盾。
“海棠公子的意思,我們都明白,我們就算是狹路相逢,海棠公子也不用顧忌,應該怎麼辦的就怎麼,不用在乎今日種種,其實,我倒是無所謂,相信以寒山的懶散性格,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我們並不需要完成什麼既定的任務,倒是你和易遠的矛盾,可能大一點。”
知道隱藏在這件事情背後的東西,玄臣子倒是無所謂的說着,讓一旁一直注意聽的易遠,卻有點迷茫,不知道這兩人之間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你們到底說的是什麼東西,還有那個隕神之地,又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
易遠有點不解的問着,炎玄冰沒有告訴他,他也就沒有過多的打聽,而且,爲了保證這個秘密的保密,炎玄冰也不會告訴他。
他來此,金榜前十的確是他的目的,可是進入前十不是最終的目標,不過只是一種方式而已,或者說,取得一種資格而已。
有了這個資格,進入前十之後,才能瞭解下一步的計劃,進入玄臣子和葉幻雪所說的隕神之地。
隕神之地,一個神秘的地方,具體的方位衆人不知,也不清楚它具體的開啓時間或者地點,玄臣子他們,也自是從各的地方瞭解一些皮毛而已。
在他們的認知之中,隕神之地,可能是一片特殊的空間,有點像他們曾經進入過的幽雲秘境,當然,這種說法也是不準確的,根據更多人的猜想,隕神之地,可能真正的存在
一些力量強大的神族,在這裡隕落,至於是戰鬥,還是其他方式的死亡,這也是一個未解之謎。
向着一臉迷茫的易遠,玄臣子簡單說了自己所瞭解的,關於隕神之地的東西,至於這個男子最終怎麼選擇,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助他做主。
“也就是說,很快我們就要進入那個隕神之地,可是你們誰能夠告訴我,我們進入到底其中,到底需要尋找的是什麼東西,如果連這個具體的目標都沒有,我們又該如何尋找?”
雖然他知道,炎玄冰最終依舊會告訴他這些,可是現在他就想知道,從玄臣子口中,易遠雖然也瞭解一些,可是,這些只是非常模糊的概念。
至於他們的這次的目的到底是在尋找什麼東西,易遠並不清楚,這並不是他的理解能力不過,也不是玄臣子表達能力不強,而是他們自己都不太清楚。
或許,這裡最清楚的人應該是葉幻雪,可是她並沒有說,易遠也不好詢問,也只能靜靜的等着炎玄冰來告訴他這些。
“也許,我們很快就會在隕神之地再次相逢,不過,不管那是朋友,還是敵人,希望你不用手下留情,不需要爲我幫助過你一次,而對我下不了手。”
依舊是那個冰冷的聲音,很明顯,葉幻雪是在對易遠說着。
其實,她這樣對易遠說,也是在提醒她自己,在雲隕神之地,如果再次遇到這個男人,一定不要手下留情。
因爲,她自己一旦心軟,承擔這份責任的只能是她自己,而其中的代價,也可能她承擔不起。
“沒問題,我不會心軟的,也不會手下留學,希望你也不要手下留情。”
說這些東西,可能有點殘酷,不過現在說出來,總比到時戰鬥起來,再說好一點。
他自己和葉幻雪關係一直非常的微妙,這一點,易遠自己也清楚,現在他這麼說,只是不希望,這個女子心裡上承擔更大的壓力,畢竟她的一些事情也知道,如果可以,易遠是怎麼也不會與之競爭。
說兩人說情人吧,可是兩人之間關係,沒有達到那一步,說兩人只是朋友,幾經生死之後,兩人的關係也絕對比這個深厚,而且彼此之間,都有着一種非常奇特的好感,似乎前世就已經相知,又或者,兩人之間存在一些未知聯繫。
這些東西,易遠沒有點破,葉幻雪同樣沒有點破,兩人之間,矛盾有過,生死之戰也有過,經歷過患難,共度過生死,這份感情,也不是其他可以相提並論。
即使是和易遠有着一夜夫妻之情的鳳昀,也比不上這個女人在易遠心中的地位,不是情人卻勝似情人。
當然,易遠付出,葉幻雪雖然不願意承認,或許連她自己也不一定清楚,這個男人對她來說,也有着非同尋常的地位,不然,在其與金身風逐的戰鬥之中,會毫不猶豫的衝向懸崖,這份執着,可不是一般關係好的朋友,就可以做到。
連不知道葉幻雪是女子身份的清苑,都能夠隱隱約約的感覺一些,兩人之間,怎麼可能就那麼一點純淨的關係。
接下類
的酒宴,葉幻雪並沒有多說什麼,她需要說的都已經說了,其他的東西,她已經習慣將其埋葬在自己的心裡,不願說什麼,易遠也是這樣,並沒有多說什麼。
整個場上,最活躍的不是易遠,也不是別人,就是一臉猥瑣的寒山,和嗓門特大的清苑,只是兩人的目的不同,猥瑣的寒山,總是想勾搭旁邊的詩雨和清苑,只是陰謀都沒有得逞。
雖然說,詩雨並沒有看上易遠,可是對這個神秘的男子卻異常的好奇,幾乎將自己所用目光都放在了對方身上,對於這個猥瑣的寒山,直接選擇了忽略。
至於清苑,那寒山就更加沒有那個本事去勾搭,比詩雨公主的態度還差,清苑直接用着鄙視的眼神,對着寒山連翻白眼。
一陣寒暄之後,易遠最終一個個的送走了衆人,自己帶着伶仃大醉的清苑,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別院,到現在,他也開始懷疑,到底自己身邊這個女子,還是不是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空靈的女子,似乎經過那樣一個夜晚的突然變化,清苑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
進入房間,易遠就已經注意到黑暗之中的那個修長的倩影,即使不用神識與感知之力,完全是憑着這一種玄妙的感覺,就已經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不錯,這一次,你的表現非常令人驚訝,不僅是我,整個炎家都會對你刮目相看,在夜行者之中,你的銀面身份,可以說已經坐穩。”
對着黑夜之中的易遠,風中的女子,用着飄渺的聲音說着,感覺聲音之中,還有女子的柔弱,易遠知道,如果有人憑藉這個聲音,而將這個女子當成是一個弱女子,那麼他必然會吃大虧。
不說對方那個破天中期的實力,就是她一身出神入化的劍術,那絕對可以成爲一方人物,即使從易遠進入夜行者爲止,到現在,也沒有見過這個神秘的女子出手,可她身上流出劍意可不是假的。
這個令人心驚的劍意,即使易遠也不得不佩服,甚至他也在懷疑,這個女子的劍道天賦,不在他自己之下。
有些事情,易遠顯然是不知道,他的劍道天賦,也很大一部來之傳承,是鐵一樣事實,在這樣一個雄厚的背景之下,這個女子,依舊能夠給他帶了這個種感覺,可是說是多麼的妖孽。
毫無疑問,這個女子就是易遠的直屬上司之一,一直對他相當不錯的炎玄冰,一個帶着神秘色彩,同樣有着屬於自己離奇經歷的女子。
“經過這麼多天的療傷,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炎玄冰用着關切的聲音問着,並沒有直接進入正題。
“還可以,已經基本恢復,實力有所提高,雖然不是很明顯,但也算可以。”
易遠如實的回答着,對方的對自己的關心,並不像是作假,這一點,他還是可以感覺到的,感覺很奇妙,他很長時間都沒有過。
“那就好,想必你也知道了一些,經過我們這些天的商量,最終決定於三天之後,開啓隕神之地,到時,你會同其他九位金榜高手一同進入。”
炎玄冰用着簡單的話語,將事情交代了一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