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趙巧巧的話白風覺得也有道理,納了別人的女兒爲小妾總應該見見吧。
“也好,你就去帶我見一見......伯母吧。”白風不知道如何稱呼。
要知道小妾的父母是不能被稱爲岳父岳母的,因爲小妾的地位在大多數人的眼中都非常低,和婢女沒有什麼分別,有些人家的女兒被人納爲小妾都會羞於承認這個女兒,爲此更是可以老死不相往來。
“嗯。”趙巧巧連連點頭。
她似乎並不太清楚小妾這個身份的含義,不過她心中只覺高興,因爲自己從今天起就不是趙府的什麼二小姐了,而是公子的女人。
趙巧巧很快帶着白風來到了趙府的後院,這裡都是趙家家眷居住的地方,平時除了趙大富之外沒有任何男人踏足此地,就連下人也都是婢女。
白風一路走來便看見了不少婢女頗爲詫異的打量着自己,更有幾位年輕貌美的婦人大膽的向他丟着媚眼。
“趙大富到底有多少個妻妾,怎麼女眷如此之多。”他忍不住問道。
趙巧巧想了下答道:“好像有二十幾個吧,我記得不太清了。”
白風頓時就佩服了,這趙大富看上去大腹便便,相貌平平的樣子居然納了二十幾個妻妾,這還只是小富之家,若是再富裕的人家估計更多都有可能,相反他就顯得自愧不如了,小妾才納了趙巧巧和憐彩兒兩個,而且一個還沒有吃到嘴裡。
至於春娘不算,那是婢女。
很快,趙巧巧來到了一間有些偏僻的廂房外,輕車熟路的推門而入。
“母親,我回來了。”她聲音之中透漏出欣喜之色。
屋內,一個年近三十,看上去有些嬌弱的美婦正依坐在窗便做着刺繡,臉上帶着疲憊之色,在她的身旁已經繡好了滿滿一堆,當她聽到趙巧巧的聲音時,先是一愣,隨後驚喜異常,衝忙放下手中的活。
“巧巧你可回來了,這些天你跑哪去了,上次你偷偷的跑去清風山說是看熱鬧,結果次日我就聽到清風山塌了,死了好多人,你沒事吧!我還以爲你都回不來了。”說着說着,這個美婦又流起了眼淚。
趙巧巧解釋道:“母親我沒事呢,這些天我都和公子呆在一塊,而且公子待我極好,對了母親有一件事女兒要和你說,母親你知道麼,父親已經答應讓公子納我爲妾了,以後我就是公子的人了,在也不用擔心父親哪天將我送人了。”
“什,什麼,你做了別的妾?”這個美婦頓時花容失色,她這時候纔看到趙巧巧眉宇之間帶着一絲嫵媚之色,雖然還是青澀的模樣,但是已有些妖嬈之氣顯露出來了。
“你平時那麼聰明怎麼到了這時候就不懂事了,你年紀輕輕的怎麼能做別人的小妾,你難道不知道小妾的地位很低麼,哪天失了寵那生活可就悽慘了,說不定比現在還難過......”
還未說完,趙巧巧就笑着打斷道:“沒事的,公子待我很好,還救女兒好幾次,我願意以後都跟着公子,不管是做妾還是做婢。”
“你這是一時糊塗。”這個美婦唉聲嘆氣道,她是過來人如此不知道這女兒現在的處境,無非是少女懷春對未來充滿憧憬,但是隨着時間一過機會開始明白這現實的殘酷了。
“對了,公子你快進來吧,見一見我的母親。”趙巧巧這時候帶着嬌羞道。
白風這時候臉上帶着一絲尷尬之色走了進來,讓他尷尬的倒不是自己登門造訪,而是這個趙巧巧母親的身份,先前他聽聲音就聽出來了,這個趙巧巧的母親居然會是小梅,沒錯,就是當日趙大富派人侍寢的那個小梅。
小梅見到白風走進來眼中也是震驚之色:“白,白公子。”
“母親也認識公子。”趙巧巧好奇的問道。
小梅臉上頓時滿是慌張,自己何止是認識,還盡心盡力的侍奉過好幾回,心裡更是到現在都在想着這個與自己幾度春風的男人,本以爲當日一別已經這輩子不可能再見到了,沒想到今日居然又能遇上,而且如今這位白公子居然納了自己的女兒爲妾。
“巧巧你先出去,我又些話想和白公子說。”她微微低着頭,臉上緋紅,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趙巧巧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還是非常聽話的離開了。
小梅見其離開之後似乎覺得不放心,又走過去將房門關上。
“真是巧了。”白風尷尬笑道:“沒想到你是趙巧巧的母親。”
小梅連忙解釋道;“白公子,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雖然是巧巧的母親但是她卻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是趙大富以前不知道從來*來的,只是當時巧巧還小所以才讓我來帶,她不知道這件事於是便一直認爲我是他的母親,說出來也不怕白公子笑話,其實我早就不能生育了。”
白風頓時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若是你真是趙巧巧的母親那可就不妙了。”
小梅羞紅了臉,雖說如此但還是讓人無比的尷尬。
“這事情你應該早點和趙巧巧說,不然要是她知道了你我的事情會很麻煩的。”白風說道。
“白公子說的也是,但是我先前想到白公子很有可能就不會再來趙府了所以就沒有細說,而且趙大富讓我伺候白公子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小梅說到這裡又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白風說道:“看的出來你待趙巧巧如親生女兒一般看重,你放心,我既然納了趙巧巧爲妾以後自然會照顧好她。”
“若是白公子的話我倒是放心得很,巧巧能跟着白公子也是她的福氣。”小梅目光之中有帶着異樣的光芒,似有些哀怨。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小梅這個名字應該是你假名吧。”白風說道。
“莊詩梅,白公子如果不嫌棄的話以後可以喚我詩梅。”莊詩梅輕咬着嘴脣說道。
白風頓了頓:“你可是趙大富的小妾,我這樣稱呼你是不是有些不妥。”
莊詩梅這時候有些哀求道:“白公子難道真不明白我的意思麼?白公子既然能納巧巧爲妾,爲何不能向趙大富開口將我給要去,以後哪怕是給白公子爲奴爲婢我也心甘情願。”
她本來是沒有這個想法的,但是看到身爲養女的趙巧巧居然能跟着白公子,心中便難免有些嫉妒,自己早已表明心意,又盡心盡力的侍奉數日,身心早已易主,如何甘心讓自己一個人孤獨孤影。
“白公子今日帶走了巧巧,以後奴婢一個人留在這裡也生無所戀,倘若白公子不能成全奴婢那奴婢也只有以死明志了。”說着她臉上又露出了絕然之色。
白風更加頭痛了,本來是和這個小梅好聚好散了,沒想到一個趙巧巧又將自己拉進了感情的漩渦之中。
而且看樣子這個小梅的用情似乎比上次還深,都已經到了生生死死的地步了。
正所謂有希望纔有執念,莊詩梅之前沒指望便想這般算了,但是如今看到了希望哪願意放手。
“向趙大富討要你倒不是什麼難事,我開口的話他多半會同意。”白風嘆了口氣,算是答應了這事情:“但是你如何向趙巧巧交代。”
到底還是太重感情了。
莊詩梅喜淚涌出,顧不得其他撲入男人懷中;“怎麼說都成,奴婢會調解好的,絕對不會讓公子難堪。”
白風有些無奈的看着她,現在這算什麼?本來是拜訪一下趙巧巧的母親,現在連這個人都要帶回去了,買一送一麼?
“不過你要清楚,就算是我讓趙大富把你送給我,以後你在我身邊也只是一個婢女,其他的我保證不了,我只能給你一個安穩的生活。”他又說道。
對於身份尊卑他分的很清楚。
這些從別人手中要來的女人只能是婢女,而且不會給予太多的東西。
相反,如憐彩兒,趙巧巧這類第一次將身心交給他的,白風會決定把她們培養成武者。
“沒關係,能在白公子身邊做婢女我已經是心滿意足了。”莊詩梅滿心歡喜道。
“你去讓趙巧巧進來吧,先把事情說清楚。”白風說道。
莊詩梅猶豫了一下,細聲道:“要不還是先等一等吧,奴婢想和公子多相處一會兒。”
“是麼?”白風摟着她的軟腰,一隻大手伸進了她的衣襟之中,把玩着這熟悉的嬌軀。
莊詩梅紅着臉輕輕哼了哼,並沒有抗拒:“公子,還是去那邊的榻上吧。”
白風輕輕一笑,伸手將其橫抱起來,這女人跟着自己未嘗沒有幾分貪歡的意思,他也知道這女人整日獨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紅杏出牆的事情發生了看來自己以後也得注意一點了,給別人戴了綠帽子是一件雅事,可不能給自己戴。
莊詩梅摟着男人的脖子,眼中盡是期待和柔情之色,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能透漏出女子那無限的嬌美,此刻雙頰緋紅,嬌媚動人,和先前那憔悴,哀愁的樣子完全是判若兩人。
如果趙大富知道自己平時不受待見的小妾,對別的男人如此死心塌地,動情動心不知道會是做和感想。
這女人和春娘不同。春娘是嫵媚嬌豔,而這莊詩梅則是溫柔似水,和她那柔弱的性格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