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奴家知道了,請公子放心,奴家一定會忠心侍奉的。”雅蘭心中一喜,看來自己在白風身邊已經有點地位了。
“山主,外面有人要進來了,好像是秋華。”翠屏耳朵一動,聲音有些嘶啞道。
白風說道;“我已經知道了,看來我有幾個好消息要上門了,秋華,進來吧。”
還沒有敲門的秋華應了一聲恭恭敬敬的走了進來,她看見白風擁着兩人躺在榻上,一旁滿地的衣物,顯然那個雅蘭和翠屏得到了寵愛,而且看她們兩個人的樣子顯然對昨夜發生的事情非常的滿意,想到這裡,她不禁有些羨慕起來。
若不是昨日自己貪墨了一筆丹藥自己想來也能被留下來。
“稟告山主,夏侯武適才來到了山上,說是有事情要于山主說,眼下人在大殿候着。”秋華說道。
白風翻身坐起,立刻道:“替我更衣。”
在白府他是會讓人這樣伺候的,就算是睡在旁邊的是春娘也不會讓她爲自己更衣,因爲他對於自己身邊的女人不會去過多的使喚,但是在這裡也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這幾個女人是不值得自己對她們體貼的。
雅蘭和翠屏急忙支起身伺候着男人,一點都不敢馬虎大意。
“秋蘭你留下打掃屋子。”白風穿好衣物之後大步離去,將這個婢女留下,他不想一些事情讓這些女人知道。
“公子,好走。”雅蘭恭送了一聲。
等其離開之後,翠屏方纔伸了個懶腰,有些期待道:“雅蘭你說今日山主會不會也讓我們一起伺候。”
雅蘭瞥了一眼:“急什麼,看你那貪腥的樣子,公子需要的時候自會喚我們,那能多問。”
翠屏歉笑道;“我也就是隨便問問,難得碰到了山主這般的男人,就想着多伺候些時日,指不定什麼時候山主就膩味把我給趕下山去。”
“放心好了,你如果對公子忠心耿耿,被趕下山去的情況是不會發生的,公子這個人其實很好相處,不過如果什麼的做的不對,那我可不會幫你們,我現在也只能自顧自了。”雅蘭揉了揉腰肢說道:“昨天公子可說了,天青峰讓我打理,你們可都得聽我的,我可告訴你們公子和我相處的時間可不少,關係好着呢。”
“那是,小妹全憑姐姐吩咐。”翠屏帶着討好的笑,不過心中卻琢磨着,怎麼在白風面前更好的表現自己,昨夜自己展現的的確不如這個雅蘭好,這今後有機會的話可得改變改變。
秋蘭這時候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靠了過去:“兩位妹子昨晚可過的快活?我這眼瞅着都羨慕,山主那般年輕英俊,想來讓兩位妹子癡迷不已吧。”
“快不快活與你何干,昨天做的可真好,吃獨食也就罷了,險些把我也拉下水。”翠屏啐了一口:“一上山就手腳不乾淨,惹的山主生氣,若是下一會再出了事不光是你,連我也得被山主給殺了,山主可是連兩位搬山境強者都能鎮壓的人,你也不看看自己有什麼本事居然也敢得罪這樣的大人物,若非昨夜有雅蘭姐在旁邊一直伺候着,那山主的火氣說不定就發出來了。”
面對一旁翠屏的奉承,雅蘭心中有幾分舒坦,她淡淡道:“公子的脾氣我可是知道的,昨天你們兩個的確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還好秋華你有幾分機靈知道主動認錯,不然的話現在你們兩個可就成爲了兩具屍體,別以爲公子不敢殺人,他可是踩在神武門一位搬山境高手的屍體上進來的,手段和能力遠遠不是你們可以想象的,翠屏的那話說的不錯,昨天若非我一直壓着公子的火氣,你們絕對要倒黴。”
秋蘭連忙認錯道:“是,是我不好,這都是以前養出來的一些壞習慣,今後我一定會該,保證不會再犯錯誤了。”
“放心,我會盯着你的,我可不敢讓你再犯錯。”翠屏憤憤不平的說道。
雅蘭這時候靠在榻上,眯着眼睛道:“好了,我和翠屏有些乏了要休息一會兒,你去把我們的衣服洗了,還有這角樓內外打掃一番,在這裡做事總得對得起公子給你的那筆丹藥吧。”
“還有之前的天青峰上住着的女人是一個叫慕容青的搬山境武者,她那邊想來有一些好衣裳,雅蘭姐回頭我們去挑撿一些出來好好打扮一番,好讓山主滿意。”翠屏笑嘻嘻的說道。
“這注意不錯,那我們待會兒就去,眼下公子有事出去了,晚一點只怕身邊要有人使喚,我們可就抽不開空了。”雅蘭眼睛一亮說道。
看見兩人有說又笑,秋華不禁暗暗啐了一口:“得意什麼,不過是伺候了一晚而已,沒有我的話你能拿到那五十枚丹藥?別以爲你們就會表忠心,我也會,論手段只要我能伺候山主一回保證待遇不比你們來的差。”
雖然只是三個女人,但是彼此之間已經拉幫結夥,明爭暗鬥了。
不過對於這種事情白風可不會放在心上,他管這些女人這麼鬥,反正也影響不到自己。
“夏侯武你的辦事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多了,我之前讓你打聽的那些消息現在怎麼樣了。”白風大步來到大殿之內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嗯,幸不辱命,這該打聽到的事情我都打聽到了。”夏侯武站起拱了拱手道:“不知道白風你要先問什麼。”
“坐!”白風坐下來之後說道:“先說說之前那個朱牧的事情。”
夏侯武說道:“原來天青峰的朱牧昨日就已經逃離了神武門,並且神武門在不久之後就發出了懸賞令,懸賞三千血石丹,這個懸賞可比之前的懸賞要高多了,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人提着朱牧的人頭來神武門領賞。”
“高價懸賞?有點意思,看來神武門是想借他立威。”白風目光微動,卻是明白了神武門的做法:“如此看來神武門還是很注重那條門規的,若不然的話也不會發下這樣的懸賞令。”
朱牧被高價懸賞這一來表明神武門的規矩是的確有幾分嚴厲,那條神武門內不準殺人的確輕易犯不得。
二來,神武門也頗有幾分警告自己的意思,若不然的話命令不會下的如此之快,肯定是直接經過了一些大人物的手。
不過這也隱晦的透漏出了一個消息,那就是白風這次上天青峰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否則也得派人上天青峰調查一下事情的原委,而不是直接不問緣由的下令。
很顯然,白風是成功化解了神武門的這個刁難,若是當日直接動手殺了慕容青和朱牧,那麼自己身邊的那具傀儡絕對會成爲代罪羊。
此番動手神武門意在敲打。
“希望我遵守他們的門規,別生出什麼事情來麼?”白風心中暗道:“如此看來這幫我的人的確來頭很大,或許真的是蓉妃。”
“除了朱牧的事情之外那個汴京我也有消息了,他聽到白風你奪回了天青峰的消息立刻就離開了神武門,外出去了,看樣子是想故意避開你。”夏侯武又說道:“至於他去了什麼地方這個超出了我的能力之外我沒有辦法替你打聽道。”
“汴京這廝溜了?”白風愣了一下,隨後冷笑道:“逃的倒是挺快的,知道我能對付搬山境武者之後立刻就意識到我會去報復他,不過逃了也好,下次若是有機會在外面聽到他的消息我也不用顧忌這個什麼門規了。”
神武門說了在這山門之內不準殺人,可沒說出了山門會如何。
“以汴京的小心只怕會有想當長的一段時間會無影無蹤,找到他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夏侯武說道。
白風揮了揮手:“這事情我留意就夠了,他正要猥瑣一輩子我也就饒了他,說說另外一件事情吧,關於穆千千的事情。”
“穆千千眼下在常樂峰,投靠的是一位叫常樂的搬山境武者,那個常樂峰是神武門的老牌勢力了,紮根已久,尤其是那個常樂武道修爲據說已經達到了搬山境中期,而且人緣很廣,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白風你要想在他手中殺人只怕有點風險,不如忍一忍,等你突破到了搬山境之後再說。”夏侯武建議道。
“這話你可就說錯了,既然那個常樂人緣極廣,那自然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情,我若是上門去他必定會賣我一個面子,總不可能爲了區區一個女人直接和我打起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也不可能盤踞在神武門內這麼多年。”白風說道。
夏侯武愣了一下,隨後想想也事,自己這個白風的想法的確不同,他不禁有些好奇道:“白風其實我很好奇,因爲我總感覺你和尋常武者不同,但是又說不出來不同的地方,而這也是我很佩服你的一點地方。”
白風笑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是一個武者心態的緣故,身爲一個武者自然是要有披荊斬麻的精神,而不是遇事就畏首畏尾,不過這並不代表着魯莽,嗯,我看你也是有機會突破到搬山境的,那今日我就指點你一下,你如果心態還不改變的話只怕會影響今後的修行。”
“哦,那在下洗耳恭聽了。”夏侯武認真的說道。
白風思索一下說道:“這東西意會比較容易,但是說出來就有點難,這樣吧,我們玩個遊戲你就會清楚了,現在我們一人吩咐一件事讓對方去做,如何?”
“沒問題,那你先來,”夏侯武說道,他也迫切想要改變自身的狀態,不然總覺得自己很難突破到搬山境。
“我現在讓你閉起眼睛,提起一隻腳站起來,你做不做的到。”白風說道。
夏侯武雖然覺得有些古怪,但還是道:“這個沒問題,很容易做到。”說着閉起眼睛做金雞獨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