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已經下定決心打算將珍貴無比的神血丹用在追風身上,這頭跟隨自己許久的坐騎理應得到這個機會,雖然在很多人看來把這樣珍貴的丹藥耗費在一頭隨處可以抓到的青風狼的身上很是浪費,但是他做事是不會計較那麼多得失的,只是想做和不做。
若是想做這事,損失大一點他也絲毫不會心痛,再說了自己手中有五十九枚神血丹,也可以揮霍一番了。
轉身會了三月殿一趟,取了幾枚神血丹白風再次來到了追風的面前。
“追風,吃了它,或許對你有幫助,今日就不用陪我了,去休息吧。”白風將一枚丹藥丟給了青風狼,也是將一個巨大的機緣給了它,至於結果如何他不清楚,一切的一切就看青風狼的造化了,若是神血丹有用的話或許可以幫助青風狼武道突破。
若是沒有用就當是吃下一枚糖豆了。
神血丹有利無害,武者受再重的傷勢只要不死都能救回來,所以也不擔心有什麼危害。
追風狼首一揚將這枚金色的丹藥吞下,然後點了點頭踱步離開了。
白風也不需要坐騎,直接帶着春娘不緩不慢的往府外走去。
“春娘,剛纔我取丹藥的時候你記得神血丹放在哪吧。”路上,他隨意的開口道。
“奴,記下了。”
白風說道:“保管好,那是救命的東西,而且還有增加武道修爲的作用,非常珍貴,我以後只怕也弄不到了,用一點少一點,不過過幾日等父親回來之後你可以把三十枚丹藥給父親,充實白家的底蘊。”
現在的白家相信會很需要這東西,不管是先前的雪山冰魄,還是之後的天罡地煞武技,又或者是後面送去的各種武技,丹藥,兵甲,無一不是在充實白家的底蘊,因爲白家在發展就需要各式各樣的資源,而且發展的過程之中爭鬥是不會少的,神血丹在關鍵時候或許能救下一位很重要弟子的性命,爲白家的以後培養出一位武道強者。
“奴,知道了,少爺放心,奴會辦好的。”春娘認真的說道,她能感覺到男人對自己的信任,所以漸漸的男人總是喜歡將一些非常珍貴的東西這樣頗爲隨意的交給自己保管,打理。
同樣的,她也會非常認真謹慎的替男人做好一切。
“這般好日子,巧巧不在,彩兒也不在,真是可惜了。”白風擡頭看了看天空,萬里無雲,陽光明媚,是逛街,遊玩的好日子。
一旁的春娘抿抿嘴,卻也有這種感覺,她和憐彩兒和趙巧巧相處時間久,彼此之間情同姐妹,感情融洽,自己這幾日獨佔男人的恩寵,自然也會想着她們,似這樣難得的日子幾人聚在一起那該多開心。
出了府邸,白風很快來到了金吾城的大街上,他邊走邊看,感受着金吾城的變化。
“和前幾年相比,這裡武者的買賣也多了起來,妖獸皮甲,療傷丹藥,妖獸肉鋪......以前尋常人的買賣都被擠掉了,對了我以前經常吃的那個烤鴨店沒有關吧。”白風問道。
春娘輕輕一笑:“少爺還記得,以前少爺在宜春樓的時候可經常讓派遣身邊的小廝去買,還有桂花酒。”
“記得,江小鶴嘛,我身邊的小廝,白家的叛徒。”白風笑道:“從那天其我就不收小廝了,或者說對小廝有了厭惡,於是乎就把你這個婢女帶在了身邊,如此說來你可得感謝一番當初那個江小鶴。”
提起江小鶴他不在意,雖然以前這個叛徒做了很多人神共憤的事情,但是事情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春娘也知道男人不介意提起以前一些不好的事情,嬌聲道:“奴才不感謝他,就算是沒有那個江小鶴少爺也肯定能得到奴,以前少爺來宜春樓的時候眼睛可經常在奴身上打轉呢,反而把當時的彩兒妹子給冷落了,害得她時辰幽怨不已。”
“再說了,奴和少爺也是有着說不清的緣分,以前少爺醉倒在樓裡的那會兒還不是奴派人伺候着,吃喝玩樂那些年,奴只怕比白家的幾位長輩瞅着少爺的時間還多。”
白風瞪了她一眼:“你還好意思說,當年就知道坑我的錢,一桌菜收我十兩金子,憐彩兒我碰都沒碰就要收一百金,真當我是冤大頭了。”
提起以前的一些恩怨事,春娘總是悻悻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捋了捋臉龐的秀髮:“所以說奴欠着少爺的,得拿這輩子來還。”
“這還說的過去。”白風方纔點了點頭。
春娘芳心暗喜不已,自己這哪是還債的,就是來討債享福的,前二十餘年把這輩子的苦都吃完了,剩下的也只有福了,不過她也不是那種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心中時常提醒自己要好好把握這一切,不能讓自己再後悔了。
“少爺是要去吃烤鴨麼,那家店還沒關呢,而且越發的紅火了,烤鴨外酥裡嫩很多武者都喜歡吃,滿足一下口腹之慾。”
白風說道:“話雖如此可是春娘你帶錢了麼?”
春娘媚臉一滯,有些訕訕道:“奴沒有帶,平日裡奴上街都是不花錢的。”
“不花錢,你吃霸王餐啊。”白風說道。
春娘解釋道:“沒有,因爲奴會捎上繡娘,繡娘有錢。”
“你的臉皮還真厚,花繡孃的錢還這樣理直氣壯,這不知道你的底氣哪來的。”白風笑罵道。
“咯咯,反正都是一家人何必那麼客氣,再說了繡娘平日裡不知道被多少人登門送禮,金銀之物用不完,奴花些錢繡娘還巴不得呢,而且這也是託了少爺的福,若是沒有少爺的恩寵繡娘哪能在金吾城內混的風生水起,只是......”說到這裡,春娘又有一些低落起來。
“繼續說。”白風說道。
“只是繡娘說自己再過幾年就老了,不能再呆在金吾城了,雖說現在繡娘整日錦衣玉食的調理的很好,可是她和奴不同,她只是一個尋常女子,不是武者,今年繡娘也在開始修煉,只是成效不大,她的資質不行。”
白風說道:“不是還有定顏丹麼,回頭給繡娘一枚,我既然把她養在了外府,自然也不會虧待她,而且她伺候過我以後金吾城也沒有人敢取她。”
“奴知道了,有少爺這句話相信繡娘這輩子也知足了。”春娘說道。
主僕二人一邊閒逛着,一邊說着閒話,不過在金吾城內,兩人總是非常醒目的。倒不是白風又多麼顯眼,他這兩年不常在金吾城所以很多一些外來的新人都不認識他,不過卻對於白家武院的春娘卻是個個耳熟能詳。
這個身材撩人,成熟嬌媚的婦人因爲時常走動的緣故,但凡看過一眼的人都會記憶猶新,誰叫春娘這種女人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呢,這樣的一個女人走在街上是男人都會多看幾眼,恨不得用眼光撕破了幾層衣襟,感受一下這女人的嬌媚。
如此誘人的女子自然有些想法的人都會去打聽。
這一打聽就不得了,白家大少爺的侍婢,春娘,哪怕再風姿撩人,那也是可以遠觀不可褻玩的存在。
誰想伸手過去誰只怕會滿門被滅,白家大少爺可不是一個善茬。
沒有了想法,但是念頭還在,每當春娘出府的時候依然還是會有許多男人貪婪,炙熱的看着她,甚至有些更過分的人在她行走的街道之前就打開窗戶一邊觀看,一邊將身邊的丫鬟,婢女壓在身下,以助興。
春娘心中自然是又氣又惱,但奈何又不能拿這事發作,以莫須有的罪名把人給殺了,平日裡只得穿着斗篷纔會上街,將自己這沒有刻意顯現出來的豐腴身段遮住,省的被一些噁心的惡徒腦海之中侮辱,自己可不是以前那個宜春樓的掌櫃了,可是有身份有地位有男人的女人。
“那不是白家的春娘麼,今日出門怎麼跟着一個男人的身後,難不成終於耐不住寂寞開始偷腥了,我就說嘛,這女人一身媚骨,就算是入了白家又如何,還不是改了不本性,嘖嘖,那臀兒,細腰......真是讓人羨慕,不知道那男子是誰,竟有這般豔福享用這等美人。”
街道之上,一位路過的閒漢貪婪的掃看着不遠處的春娘,這娘們今日比往日更加嬌豔了,看的他心癢癢的,若能和這等女子折騰一回他死也願意。
旁邊的一位店家的小二聽到,臉色大駭,拉過這位浮想聯翩的閒漢道:“你這傢伙不要命了,春娘也是你能叫的,你眼睛瞎了那秦姑娘身邊的貴人可是白家大少爺,就衝你這句話白家的武者就能把你立馬拿下帶出城外斬首,你不想活可別死在這裡,快走,快走,一邊去別站在店門口。”
這位閒漢不以爲然道:“慌什麼,我就遠處看看,欣賞欣賞,就算那位是白家大少爺那也發現不了我,看把你嚇的,真是一個膽小鬼。”說哇又有些不屑的瞥了一眼那小廝。
只是與此同時,不遠處街道之上的白風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存在,腳步一停驀地回頭一看。
閒漢下意識的與之對視了一眼,可是僅僅就這一眼卻讓他渾身瞬間墜入了冰窟一樣,遍地生寒,那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神,威嚴如獄,惶惶如天威,像是上天在含怒正欲傾瀉雷霆將自己轟殺,隨後是滾滾的殺意將自己吞沒,這種感覺彷彿被一頭世間最可怕的妖獸給盯上了一樣。
“啊~!”驚叫一聲,閒漢渾身一軟癱坐在了地上,竟瑟瑟顫抖起來。
金吾城傳聞之中的白風,白家大少爺竟如此可怕。
白風緩緩的收回了目光,繼續往前走去:“金吾城繁華了,但是蛇蟲鼠蟻也躲了起來,覬覦你的男人似乎很多。”
“少爺不喜歡的話奴以後少出門便是。”春娘說道。
白風說道:“無所謂,這些人也就是看看的份,男人也不外乎如此,見到漂亮的女人總是喜歡多看幾眼,以後衣着保守一點就行了,只是春娘你這樣子是個男人都會動心,走在街道之上不知道多少人在看你。”
春娘聽男人這麼一說,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沮喪,心中倒是頗爲無奈,她知道自己修行之後,再加上細心的調養身子越發妖嬈了,姿色也有提升,只是這一切她只願意讓這冤家享受,又不願意被別人的男人亂瞅。
只是眼睛長在別人的身上,別人要看自己又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