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金王一聽,自言自語道:“你要把火小邪帶走?他和你什麼關係?”坤金王飛快的打量了伊潤廣義和火小邪一番,弩了弩嘴,卻轉頭指着木王嘰裡呱啦道:“木王啊,木家的老妖婆們喜歡拐年輕男人就算了,你不是一直反對,拿她們沒辦法的嗎?怎麼你也開始有這個愛好了?實在不對啊,看不過去的啊!那個火小邪與我也有交情,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別鬧了啊。”
木王林木森沉吟一聲,說道:“坤金王,你有所不知,這個火小邪是……”
“哎呀哎呀,木王啊,你想要說什麼以後再說吧,何必這麼心急啊,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氣大傷身,傷身壞腦,腦子壞了就糊塗,糊塗了就幹傻事。”坤金王這個胖子滴滴答答說個沒完。
“停!坤金王你不要說了!我真不明白,爲何你們乾坤兩位金王,都這麼喜歡說個沒完沒了。我服了你了,我暫時罷手。”木王林木森實在無法忍受,揮手喝止。
木王林木森看向伊潤廣義,說道:“伊潤廣義,雖然我一時難以明白你爲何要替火小邪出頭,但今天我放過火小邪,並不是以後不去找他。假以時日,我必會領教你的烏豪刀毒。”木王胯下熊貓低吼一聲,轉了個彎,再不與伊潤廣義對視,現出一副憨傻的表情,如同一攤軟泥似的,再度趴倒在地。
伊潤廣義輕哼一聲,慢慢將烏豪刀歸入刀鞘內。
坤金王呵呵笑道:“和氣生財嘛,買賣不成仁義在,今天不買明天再來嘛!這樣好這樣好!我們乾坤兩金吵架鬧分家幾十年了,今天來這裡,就是想看到皆大歡喜的局面。”
那邊的乾金王和潘子父子相認,哭了個稀里嘩啦之後,兩人都破涕而笑。
乾金王將潘子一摟,樂哈哈的說道:“兒
c子,跟我去上海,行個儀式,從此就是金家人了!”
潘子一愣,囁囁道:“去上海?”
乾金王點頭道:“對啊,你爹我在上海新做了個大生意,專門買賣軍火,發的是戰爭財,呵呵。你去了,讓你當個董事長玩玩。”
潘子驚訝道:“懂事長是個啥玩意?懂不懂事還要個長?”
乾金王說道:“嗯,就是比大掌櫃還大,最大的大老闆。”
潘子一樂,嚷嚷道:“不錯不錯,這可感情好,那謝謝爹了。”潘子喜不自勝,扭頭一看,見火小邪枯站在一旁,趕忙又說道:“爹啊,那把我這個好兄弟帶着一起吧,還有我兩個棒槌徒弟。”
乾金王瞟了眼火小邪,說道:“假裝你爹的死胖子姓坤的跟我說了,這是火小邪和東北四大盜裡的喬大、喬二吧?”
“是是!沒錯!”
“嗯……也行。但他們進不了金家,只能跟着你在公司裡打個雜。呵呵,說是打個雜,榮華富貴是沒問題的。怎麼樣啊,火小邪、喬大、喬二,跟我們走吧?”
潘子也跟着應和:“火小邪,答應,答應啊!”
火小邪見潘子有了親爹,又替潘子高興,又爲自己難過,心中酸溜溜的,不是個滋味。火小邪還真不知道該去哪裡,他與潘子情深意重,幾年都不曾分開,聽潘子誠意邀約,就已心動,於是衝乾金王一抱拳,說道:“謝乾金王賞識,我跟你們去。”
“好啊!好啊!”潘子一蹦而起,將火小邪肩膀勾住,笑道,“這纔是好兄弟嗎?咱們到上海找小妞玩去,早聽說上海小妞長的漂亮,一直沒機會去!哈哈!咱們四個,天天喝酒吃肉,再不受窩囊氣了!”
坤金王和劉鋒也走了過來,坤金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大團圓了!姓乾的,你得意了吧!媽,還不是我告訴你的!”
乾金王唾道:“姓坤的死胖子,你冒充我兒子的爹,這筆帳一定要跟你算清,一億個大洋,你是必須要付的。”
“姓乾的死瘦子!分家的時候,你輸給我了十五億九千萬兩銀子,二億四千萬兩金子,你不要以爲能賴掉!”坤金王不依不饒的質問道。
“你放屁!我一個銅板也不欠你的!”
“你才放屁!你這個商,說話不算數的商!”
這兩個不成體統的金王,吹鬍子瞪眼,鼻頭都要撞到一塊去了,火辣辣的互相瞪視着,嘴裡不停的報數翻賬本。火小邪、潘子聽這兩位說到錢,都是以最小用千萬來計算,上億金銀就和說着玩似的,聽的是瞠目結舌,這兩人到底有多少錢,金家到底有多少錢,實在是無法想象,怪不得田問都說金家能一擲兆億。
劉鋒似乎早就習慣兩人這樣爭執,叉着腰無所事事,只在一旁慢慢踱步,算是幫這個吵架的傢伙守護。
潘子不上嘴去,只好撲上去,分開兩人,愁眉苦臉道:“爹,乾爹,能不吵了嗎?”
乾坤兩金王都哼了一聲,這才分開。
乾金王罵道:“死胖子,再來上海,恕不接待!”
坤金王也罵道:“我要你接待?你做夢呢吧?”
眼看兩位金王還要吵個沒完,劉鋒終於說話了:“乾金王、坤金王,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