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少年喜不自勝,連說了幾個好字,然後才滿臉貪婪的說道:“記得吩咐下去,那個女的我可要活的!”
“放心吧少爺,都已經吩咐過了,保證這個女人會完好無損的送到您身邊!”這名手下一臉我都懂的促狹笑容。
華服少年卻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激動的在屋裡來回踱步。
今天他本來只是順路過來看看熱鬧的,沒想到一眼就瞥到了正在大街上瘋狂購物的安顏。
當時他就被震驚了。
這個地方居然還有此等絕色?
要知道安顏爲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可是故意用秘法遮掩了自己的真實相貌的。
但這個華服少年恰好身具真實之眼,可以窺破一切遮掩之術。
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安顏的真實面貌。
儘管諸天之中萬族林立,但主流的審美都是大同小異的。
更何況這個華服少年在血脈淵源上更接近於人族,因此直接便被驚呆了。
然後他便爲之激動起來。
因爲在他眼中,這個女子不光天姿國色,更重要的是身上的氣息顯示她具有極高的修爲天賦。
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配得上自己的身份啊!
華服少年心中吶喊着,立即派出手下前去打探。
他的這些手下對於這種事早已駕輕就熟,因此不動神色的便跟上了安顏。
薛安雖然一眼便看破了這些伎倆,但他並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走着。
安顏對於這些一無所覺,繼續興高采烈的逛着街。
直到一個時辰之後,她纔有些疲憊的停下了腳步,“呼,好累!老公你……。”
安顏轉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買的東西都快要將薛安給淹沒了,不禁一愣,然後十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對不起老公,我一時興奮,買的東西有些多了!”
“媽媽,您這不叫多,而是太多了啊!”同樣拎着各種東西的想想齜牙咧嘴的從中探出頭來說道。
薛安卻只是一笑,隨手將這些東西送入了符寶小樓之中,然後拍了拍手,笑吟吟的說道。
“不多,我老婆買東西怎麼能叫多呢!要不再逛會?”
其實薛安早就可以將這些東西收起來,但他覺得用手拎着纔是對辛苦購物的安顏最大的尊重。
安顏自然看出了這一點,那種被寵溺的幸福讓她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不了,我也有些累了!咱們還是趕緊去辦正事吧!”
正在這時,想想忍不住喊了起來,“喂,爸爸媽媽,你們能不能先把我們兩個身上的東西給搬走了再秀恩愛?”
安顏這才醒悟過來,趕忙一臉歉意的將兩個小丫頭手裡拎的東西收起來。
“老爸,我們下面要去哪啊?”想想活動了活動酸澀的小手,好奇的問道。
薛安笑了笑,眼角的餘光瞥到正在往這裡圍攏過來的衆人,淡淡道:“先解決點小麻煩,然後再去辦正事!”
小麻煩?
安顏便是一怔。
正在這時,這羣面容冷峻的男子便已圍了過來。
這裡已經遠離了之前的繁華所在,周圍人流量並不大,尤其當看到這羣煞氣騰騰的男子後,很多人便知趣的躲開了。
因此周圍迅速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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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一幕,安顏的面色一沉,將兩個小丫頭護到了身後,沉聲道:“老公,這些傢伙什麼來路?”
薛安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衝着你來的!”
“衝着我?”安顏還沒明白什麼意思。
只見領頭的一名男子上前一步,淡淡言道:“這位姑娘,我家少爺正在不遠處的茶樓上等你,他想請你過去喝杯茶!”
“你家少爺?”安顏更有些懵了。
“沒錯,我家少爺便是大名鼎鼎的天玉邪神之子,自見到姑娘後便爲之傾心不已,因此想請姑娘過往一敘!”男子趾高氣揚的說道。
安顏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一張俏臉瞬間氣的漲紅。
“我不認識什麼天玉地獄的,所以都給我滾!否則別怪老孃不客氣!”
安顏的這個反應是說話男子始料未及的。
他本以爲說出天玉邪神這四個字,對方肯定會乖乖就範。
可沒想到適得其反,居然讓自己滾!
這下,這男子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女人,希望你能想清楚自己在跟誰說話,我家少爺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分,乖乖跟我們回去,自有你的機緣……。”
還沒等他說完,安顏就像是炸了毛的小貓一樣,手腕一翻,直接取出了那柄久已不現於人前的平底鍋,然後便衝了上去。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男子冷哼一聲,絲毫不以爲意的說道。
“我去你媽的!”安顏簡直都要氣炸了,擡手便是一平底鍋。
現如今安顏的修爲還停留在半步真仙,這個實力在這深淵之中簡直太稀鬆平常了。
至少這個男子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擡手便想將這件他眼中的奇門兵刃給拍飛。
可萬萬沒想到,他的手剛到半途,平底鍋中的雷尊便歡呼着轟下了一道雷光。
“敢欺負我主母,老子讓你變焦炭!”
轟!
這一擊完全出乎這男子的意料,因此被雷光轟了個結結實實。
本身雷光便對邪神之屬有極強的剋制能力。
再加上這個雷尊又是用葉寒裳的仙王精血重鑄而成,所以僅僅只是一擊,便將這個男子給轟的差點神魂俱散。
“抓住這個女人,將她帶回去交給少爺處置!”男子氣急敗壞的吼道。
其餘衆人紛紛而動。
可就在這是,只聽一聲輕嘆從他們背後傳來。
“世界上的路有千萬條,可爲什麼總有人想走捷徑呢?”
此言一出,這些本來準備對安顏下手的強者們便瞬間凝固在原地,甚至連眼皮都不能眨動一下。
而後他們的眼中便浮現出無限的驚懼之色。
因爲他們駭然發現,不光自己的身體動不了,甚至連神魂都被一起禁錮起來了。
與此同時,薛安淡淡道:“敢打我女人的主意,那我就教教你們,什麼才叫血的教訓吧!”
說罷。
這些強者的喉嚨裡發出恐懼至極的咯咯聲響,然後便如蠟燭般徹底的融化開來,化爲了滿地血水。
而做完這一切的薛安卻連眼皮都沒擡一下,淡淡道:“走!”
“幹什麼?”安顏還有些發懵。
“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