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修煉九陽憾天訣大成之後,張野第一次感到了一點點滿足的滋味。
兩人從當天下午一直纏綿了十多個小時,直到第二天凌晨四點鐘,才沉沉的睡去。
張野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六個小時之後,正是早上十點鐘。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張野的臉上,令得他十分不舒服,乾脆將頭扭向了另一邊,就看到一張俏麗的睡美人臉龐。
楊影皺着眉頭,小嘴微翹,眼角還掛着兩滴眼淚,長長的眼睫毛連連擅抖,好像在做着一個惡夢。
張野微微一笑,溫柔的撫摸了一下她的柔順的長髮,這才擡手想看看現在幾點。
十點,自己好像很久沒有過睡到十點才起牀了,幸好今天是星期天不好,今天好像是中遠集團年會的日子。
張野一下子從牀上蹦了起來,拿出手機,卻發現因爲沒電已經停機了。
他慌忙衝到外面,準備去衛生間洗嗽一下馬上趕去中遠集團,只怕阮琳琳和藍若曦現在已經急壞了。
不過一打開房門,就看到客廳中那一幕美得讓人無法直視的畫面。
就看到那肥豬般的沈公子,緊緊抱着一頭可能還不到二百斤,身材比他還要嬌小的母豬,不時的用鼻子蹭着母豬的鼻孔,卻還是陷在母豬的體內,不時的聳動兩下。
可憐的豬mm這個時候已經是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眼看是被折騰得不能活了。
張野兀自處在驚呆的狀態中,就見於老大笑着湊過來道:張兄弟,您看這事兒辦得,您可還滿意
不錯,不錯不過這豬,你們準備怎麼處理
待會兒直接送廚房,殺了飩湯喝
尼瑪先女幹後殺再喝湯,這也太不豬道了豬mm呀,這可不是我的主意。
從今以後再也不在這帝豪大酒店吃飯了,這食材太美,哥都不敢看了。張野暗暗想道。
不過張野終究還是沒給這豬mm求個情,也許經過無如慘無豬道的蹂躪之後,死對於它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
把這貨也給老子扔出去,叫他爬回上江,再也不敢來南陵張野指了指沈子鳴道。
是於老大叫人遵命照辦之後,張野也已經洗嗽完畢,準備出門了。
就看到於老大站在門口道:張小兄弟,這件事情,我們可說是和青幫結下死仇了。如果他們大舉殺過來,我們南陵道上的這點實力,只怕很難抵擋得住啊
張野擺了擺手道:無妨你密切關注他們的動靜,大規模的襲擊是不可能,必竟還有政府在那裡呢就算是青幫也不可能太過明目張膽。至於暗中派過來的高手,來一個老子就殺一個。
看到於老大如釋重負的表情,張野又道:以後但凡是我身邊的女人,不管是什麼關係,一旦發生了什麼危險,你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如果像這次一樣,知情不報哼
聽着張野最後一聲冷哼,想到剛纔客廳中的一幕,於老大渾身打了寒噤,連連應是。
張野一走,於老大立即叫來南陵七煞:你們趕快安排人,給我保護好楊小姐。注意要暗中保護,不要讓她知道。
想了想,他又道:還有,馬上去調查和張野有關係的女人,不管是什麼關係,哪怕是仇人馬上派人暗中保護起來。
中遠集團的年終酒會,可不僅僅是中遠集團內部的人員參加。
以中遠集團的影響力,華夏的政軍商界有影響力,又和中遠集團有些關係的人物,幾乎都要來捧場。
至於那些所謂的娛樂明星,卻沒有幾個來參加,因爲在這些成功人士的眼中,藝人終究只是一個低賤的名詞,並不會被他們這個圈子所認可。
有限的幾個明星,也都是作爲大人物的陪同人員來參加的。
酒會原訂在十一點開始,所有的來賓,哪怕是南陵的市長和市委書記都在這個時間之前就來到了酒會現場,給足了中遠集團的面子。
不過時間已經過去五分鐘了,中遠集團的漂亮女總裁還是站在大廳的入口,不時看看手錶,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她究竟在等什麼人這是現場所有人心中存在的問題。
這個人架子如此之大,說不定省裡的大人物有人小聲道。
以中遠和軍方的關係,我覺得更有可能是軍方的大佬
無數猜測的聲音響起,有一點點的混亂。
藍成天臉色鐵青,他知道藍若曦在等誰,對於張野這個狂妄的年輕人,他是沒有一絲的好感。
藍成天穿過人羣走到藍若曦的面前:曦曦,你還不上臺去致辭,開始時間都過去五分鐘了,客人們都在等着呢
藍若曦瞟了藍成天一眼,自從上次從北都回來,她與藍成天的關係就沒有緩和過,不過在中遠的年會上,兩人還是保持着應有禮貌,並沒有怒目相向。
藍若曦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中遠的年會關係到中遠集團方方面面的關係,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
就在她準備回頭,到大廳中間的舞臺上進行年會致辭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路虎攬勝,咆哮着衝進了中遠大廈門口的停車場。
一個穿着夾克衫,下身牛仔褲,腳下一雙膠底運動鞋,衣衫不整的男人從車中急匆匆的鑽了出來。
這個男人正是張野,他剛剛從帝豪大酒店趕過來,哪裡還有時間換衣服,所以趕到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副模樣了。
看到張野來了,藍若曦上前兩步迎住了他,嬌嗔道:怎麼現在纔來
阮琳琳也在一旁關切的看着他,不過今天是中遠集團的年會,她不會去搶藍若曦的風頭。
出了點事情,耽誤了,還沒開始吧張野道。
不都在等你嗎藍若曦怨了他一句,這才道:我們一起進去,我馬上上臺致辭之後,酒會就正式開始了。
張野答應一聲,和藍若曦手牽手的走進中遠集團的一樓大廳,也是酒會主辦的地方。
藍董這個年輕人是哪一家的才俊啊怎麼沒有聽說過市委書記程剛向藍成天打聽道。
我也不知道一會我會讓若曦給大家解釋的。藍成天的臉色極其難看的迴應道。
而另一邊的南陵市市長林裕明,卻是看着張野若有所思,又回頭看了看從部隊請假回來的女兒林文清。
原來他曾經看過林文清畫過的一幅水墨人物畫,畫中的人跟眼前這個年輕人,有分的神似。
再看到林文清看到他出現的時候,失神的表情,他幾乎就可以斷定,這個年輕人就是女兒畫中的人。
餘詩曼剛好也在一旁,看到藍若曦對張野說話的樣子,心裡已經明白了幾分,不禁有些黯然神傷。
既然他已經和藍總在一起了,只怕自己已經沒有半分機會了。
藍若曦不管衆人的目光,挽着張野的手,直接走到中央舞臺下面,這才放開他的手自己走上舞臺,進行中遠集團的年會致辭。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張野現在恐怕已經是千瘡百孔了,無數覬覦藍若曦的所謂青年才俊,此時看着張野的目光,充滿不甘嫉妒和憤怒。
其中有三道目光,尤其怨毒。
第一道正是北都軍區的代表,曾經被張野捏碎過手指頭的樑少天。第二道是來自於跟中遠齊名的大洋集團的少公子,集團副總裁楊維楠。還有一道來自於政壇的新星,南陵市新任副市長應達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