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汪洋送走了李人王和杜金鵬的時候,他突然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這老頭是不是給我下套啊,這好大的一個套啊,自己怎麼就答應了呢,而且答應的很徹底,本來他現在十分想低調,但是這麼一弄反而又高調了。
先不說那幫人大佬會不會趁機對付他,而隱藏在協會內部的那些勢力最近一直沒怎麼動,他就感覺很不放心了,而像迷一樣的暗影軍團,現在還讓他摸不到邊際,汪洋也不是沒想過暗地裡調查一下這個神秘暗影軍團。
畢竟最後的那道傳送門和神秘人物,他現在還是一無所知的,但是這個組織太神秘,而汪洋根本沒發猜想這個組織的實力,如果冒然就闖上,很容易碰個頭破血流,如果這組織也有聖靈級的高手,自己就一個剛入門的而已,那不是送死。
雖然說他們似乎有意不跟自己發生衝突,但是不代表他們突然那天改變主意,所以這種想法汪洋也就是想了想就算了,自己沒法當真,自己現在樹敵太多了,現在開始得拉拉關係了,畢竟他還是要在這個世界生存的,如果想突然遁入結界那就自當別論了。
對於汪洋來說,他沒經歷的東西太多了,想讓他放棄塵世的東西,對於他來說太難了,汪洋想到這裡不由得搖了搖頭,既然答應了就做吧,反正也是香港,就算折騰也折騰不到哪裡去,畢竟是自己的地盤,而李人王也真是一番苦心,想讓這小丫頭上位必須得造勢,他估計也的是看出來。
當年跟着李人王一起打江山的老人,還有自己的幾個養子上次爲什麼強烈的反抗,無非就是對外來沒有把握,繼承人是個懵懵懂懂的小丫頭,那以後還有什麼奔頭,而很多人則開始有了野心。而小丫頭怎麼可能一下子造勢成功呢,畢竟太小了,就算裝了一把,日後一樣會露餡的,那麼他這麼做是爲什麼呢。
汪洋仔細一想,這還是要用自己的勢力來給小丫頭造勢,在這過程是也間接的把汪洋的實力表現出來,讓那些打鬼主意的人死心,而有了汪洋的強大的實力,就算突然死了,這交接也不會出問題。
汪洋不由得長嘆一口氣,這次又是被間接的利用了,真是算不過這幫老狐狸,一會兒到溫然的時候一定的拒絕,自己也不是萬能膠布到處亂貼啊,而折騰這麼半天自己沒幹一件自己想幹的事情,本來趁着放假去東北一趟。
在平行空間的時候,有時候閒的無聊,就研究了一下當時在地宮裡面發現的地圖,他現在這個上面標記的地點幾乎都是最北面要不然就是最西面,而且都是互相呼應的,現在正好要低調,不如趁早看看自己身世和跟自己有關聯的秘密,說不準還能得到自己要的答案呢。
總比跟着李教授屁股後面強,這老頭天天幾乎太不着邊了,又一次汪洋想試探一下,結果自己還沒出手,李教授一下子就給壓制了,這實力簡直高的莫測啊,說是聖靈級別的巔峰界別都不爲過,至於上面那個境界,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現在這麼一弄,汪洋巴不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快點結束,畢竟還來還沒好好看看自己的家人呢,正想呢,外面的溫然笑呵呵的走了進來說道:“你這出手挺大方啊,一人一斤新鮮的極品大紅袍,一會兒給我拿個三斤啊,我正好還不夠喝呢,別說你這製茶工藝很講究啊,比特供還香醋,這難道是古法制作嗎。太神奇了。”
汪洋嚇了一跳,趕緊說道:“乾爸,你這是打劫呢,三斤,你以爲這是大白菜呢,我弄這點茶容易嗎,你知道這市場價多少嗎。”
溫然一瞪眼說道:“你這臭小子,別跟我裝糊塗,你以爲我不知道這茶怎麼來的啊,別說三斤,你要是來勁了,再多點也能弄來,別跟我裝蒜了,沒了自己想辦法。”
汪洋頓時腦袋大了,這還是國家高級領導呢,這不是鼓勵犯罪嗎,我沒事再去順點,那幾顆樹就遭殃了,到時候,這特供一段整個中央不得雞飛狗跳啊,畢竟是自己的國家,汪洋可不敢太張揚,但是溫然這麼一說,自己就只有給了,就這麼點存貨,一下子沒了,早知道自己不顯擺多好啊。
溫然緊接着繼續說道:“汪洋啊,你上次帶來的那些資料,會議上是很重視的,已經早手開始研究了,而現在方向還是混困難的,我們當然不能搞老美那套殘忍的東西,那東西也上不了檯面,但是建立一支超能部隊還是很迫切的,各國列強現在都已經開始凌駕在我們上面了,我們不能墨守陳規啊。”
汪洋趕緊打斷了溫然的話,說道:“乾爸,你也知道的,我對當官沒興趣,我不喜歡被約束,而且我還是個學生,你可別拉我進政府什麼的,我真的沒興趣。”
溫然一愣,馬上笑了,接着說道:“也不是讓你有興趣,就是偶爾去看看,國家決定給你特招你,授予你少將軍銜,然後沒事過來看看研究的效果,你知道,我們再這裡瞎搞,但是到底有沒有用誰心裡也沒底,沒有明白人看看,那簡直就是浪費國家資源。”
汪洋的腦袋搖的跟撥楞鼓一樣,說道:“乾爸,你們可以找協會去啊,美國都能跟協會合作,咱們也一樣的,反正都是自由組織嗎,你非找我幹什麼,我對玩意真不感興趣,你一下子給我套上件軍裝,我還怎麼上學啊,我以後出國都得受限制。”
這話汪洋可沒說錯,以前汪洋是協會人員,是個國際非政府組織,而且信譽度高,出國也也不用安檢什麼的,自然很自由,但是一但有了身份,估計各國的特工都把汪洋家看的死死的,而一舉一動都得有人監視,要想出去辦點估計都困難,這待遇汪洋是不想要的。
溫然沒說話又喝了一口茶,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我也不逼你,你也知道的,這項目如果放在正常手上那是個好項目,要是放在極端的人手上那就極端化了,而很多常委都提出了人選,都想把這個項目負責人拉到自己名下,你也知道一把手明年就要下臺了,你難道就不支持你老爹一把,眼睜睜的看着老爹提前提前退休回家種樹嗎。”
汪洋楞了,這老頭今天說實話了,因爲他知道根據汪洋的性格,要是不敢興趣的,跟他說幾乎沒用,說了也是白說,但是現在只能說點實話了,畢竟馬上就要兩會了,自己怎麼也得弄點業績出來拼一把,而現在最火的就是這個項目了,如果能做好,無論是對國家和對個人都是巨大的榮譽,而從此國家有強大的實力跟西方國家叫板,而自己即使幹不上一把手,至少可以再幹一屆。
汪洋現在也陷入了沉思,老爺子說的是實話,自己現在是四面樹敵,幸好還有老爺子罩着,一旦老爺子明年提前下臺了,自己豈不是孤立了,而現在自己還沒有那麼強大的實力一下子對抗各種實力,而自己跟幾個國際集團合作,根本上不了檯面,畢竟那些都是商人,稍微有點地方勢力,但是真正時候還是國家撐腰啊。
汪洋現在可不想把這麼好的一棵大樹給弄沒了自己直接暴漏在陽光下,於是他咬了咬牙說道:“行,我管了,但是說話,我就給你堅持到兩會,過了我就不管了,到時候你得找個人替我,而那個少將什麼的我不要,給我個身份就行了,一定要保密,我時間不是很多,會偶爾去幾次的,您老滿意了吧。”
溫然立即笑了,臉笑的跟個菊花一樣,說道:“就知道你心疼我,有你這話就行了,那幫人常委介紹的負責人跟你一比簡直都連腳跟都摸不到,有你參與,這個項目肯定能給我國的未來的實力錦上添花,少將你不要算了,我也不勉強,不過下個月你得跟我回一次北京,你怎麼也得露個面,要不然都不好辦。”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汪洋也只好答應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汪洋到現在都有一種被利用的感覺,一直就沒感覺有爲國爭光的榮譽感,雖然現在這個光環套在了汪洋頭上了,他還是很鬱悶的。
而溫然說完了以後竟然沒走,找了理由就住下了,汪洋哭笑不得啊,這是怕自己變卦,這老頭也太精明瞭吧,其實不怪溫然,以汪洋他們現在水平幾乎想走就走,一般人也沒法阻攔,溫然這剛把事情定下來,如果汪洋這小子一邊掛,那麼他在回北京在常委面前那簡直沒臉見人了,這國家大事可不是兒戲,到時候兩會以後是鐵定退下來的。
汪洋也沒辦法,這個便宜乾爹要住就住吧,不過這傢伙一住進來,跟進來一堆人,汪洋反覆的強調下了才保留了6個人,剩下的直接趕出小區,讓他們去門口蹲着去,被驅趕好多中南海保鏢氣的夠嗆,他們甚至喊道:“要是出了安全問題,你付不起責任這不符合安全條例。”
但是就這樣還是被趕了出來,汪洋給出的答案是:“狗屁安全條例,如果住在這裡不安全,那麼北京哪裡幾乎住不了人了。”本來這些保鏢和後勤人員是想反抗的,但是對面實力差別太大了,面對這麼所術師他們幾乎連槍都掏不出來,再加上溫然的命令,他們不得不非常不情願的離開了苗疆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