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汪洋闡述完論點的時候,朱院長急了,這可是國家重點工程,如果這套設備在他手裡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幾乎也不用幹了,光一條玩忽職守也能蹲幾年牢房的,他已經顧不得理智了帶着一行人飛快的往裡面奔去,他希望能啓動安全系統最大程度的降低危害。
剛跑出去兩步,汪洋就一把抓住了他,但是跟他一起跑過去的四個科學家汪洋還真沒來的急攔住,畢竟只有兩步的距離,很快那幾個科學家就被切的四分五裂,然後倒在了地上。
周圍馬上充滿了血腥的味道,後來的幾個科學家甚至多開始劇烈的嘔吐起來因爲場面實在是過於血腥了,而朱院長怎麼也不能理解爲什麼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因爲他明明看不到任何東西,但是在這過道里面爲什麼前面的幾人一下就跟倒在地上的軍人一樣伸手異處了呢。
他用一種驚恐的眼神看着汪洋,原以爲汪洋是一個擁有崇高文學修養的軍隊文職人員,但是現在看着他面對血腥場面連眉頭的都不皺一下的狀態,他幾乎就可以判定這傢伙太冷血了,絕對是異常冷血的人。
而汪洋現在開啓了天眼,他明顯的看到了整個過道上面都佈滿了精神力形成的絲線,絲線非常密,竟然一點點往這面衝過來,而且非常的多,而汪洋第一次看到有人用這麼惡毒的方法佈陣。
汪洋在立即在空中畫動了一個咒法,很快一道道的精神力開始從汪洋的手裡釋放出去跟那些絲線纏在一起,汪洋輕聲喊了一句:“破”頓時纏住的那些絲線開始迅速爆炸起來,但是當汪洋仔細一看那些本來已經炸斷的絲線竟然開始從新連接,變的更密了似乎能繁殖一樣。
更加瘋狂的向這面涌過來,很多士兵的屍體幾乎第二次遭到了蹂躪,汪洋試探是放出式神,但是很快式神就別切的四分五裂,而無論如何攻擊,這絲線幾乎是斷了馬上就能連接上。
最後汪洋不得不使用封印戒指封住了周圍所有的精神力源頭,這才控制住了這些絲線的繁殖和擴大,,汪洋心裡不由得暗暗想道:這都是高手啊,自己的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不方便使用法器,而對面就是控制室,如果使用法器很難保證不損傷到設備。
但是不用法器,這地方几乎很多突破,而就算使用法器這些神秘的絲線也很不容易對付,就在汪洋皺起眉頭的時候,於珊珊笑着說道:“其實這東西很容易對付的,你都已經到了修道界水平,精神力的東西再強也不過是瓶頸了,我來給你做個示範吧。”
於珊珊很快開始掏出小提琴,對着前面的緩慢衝過來的絲線拉起來,很快一股強大和悲壯的音樂響了起來,而於珊珊身上突然冒出了一股紫色的氣場,而汪洋看到周圍的很快的藍色氣場很快即慢慢像樹一樣慢慢生長起來,而所有的絲線見到藍色的氣場以後全部慢慢後退,來不及退開的一下子就都變成了碎片。
而這首曲子汪洋聽着太熟悉了這明明是來自莫扎特的魔笛,用德語演唱的《魔笛》是在莫扎特生命中的最後一年寫作的,也是莫扎特最後一部歌劇。當時的莫扎特生活窘迫、疾病交加,抑鬱不得志的作曲家當時的精神處於極度絕望的境況。雖然如此,但莫扎特的創作熱情仍很高,所以當維多劇院(theateraufderwiede)的經理席卡內德提出請他爲一部德語歌劇譜曲時,他很快同意了。
爲了方便莫扎特專心創作,席卡內德將作曲家任性的妻子送到外地療養,並在劇院附近租了一個小房給莫扎特住。
1791年7月,莫扎特譜曲到一半的時候接到命令赴布拉格,在雷奧勃爾特二世加冕禮的慶典上指揮他的另一部歌劇鐵托的仁慈,同時,他又接受了伯爵的委託,寫一部悼念伯爵亡妻的《安魂曲》,莫扎特認爲瓦爾塞根是上帝的使者,是來召他回去的,他用全部精力,通宵達旦地創作這首在他看來似乎是爲自己而作的《安魂曲》,最後終因體力不支而倒了下來。
回到維也納後至9月,莫扎特終於完成了《魔笛》全劇的譜曲,在僅僅排練了兩日後9月30日,於維也納郊外的維多劇院首演,由莫扎特親自指揮。
《魔笛》是一部多元化的歌劇,莫扎特在其中放入了許多歌劇元素,他融合了十八世紀以前德、奧、意、法、捷等國家所特有的各種音樂形式和戲劇表現手法,使其音樂語言更爲豐富。
可以說它是一部集大成的歌唱劇,在當時維也納通俗戲劇的構架上很好的統一了意大利歌劇與德國民謠的風格,既帶有正劇的嚴謹又包含着喜劇的靈活。其音樂將神秘、聖潔的宗教色彩和明朗、歡快的世俗色彩巧妙地結合在一起,十分動聽。而且莫扎特本人十分鐘愛《魔笛》這部歌劇,他親自指揮了第一場、第二場的演出,臨死前幾小時,他還渴望聽到《魔笛》的音樂,他請人把鍾放在牀頭,以便計算時間,在想象着正在進行。
而這部偉大的曲子,竟然被於珊珊小提琴演奏的淋漓盡致,隨着琴聲越來越響,而很快分支開始慢慢佈滿了整個牆頭,很快所有的絲線都是消失殆盡了,當於珊珊收起琴來的時候,汪洋依舊沒有看到她瞳孔變顏色樣子,看起來很正常,一點都沒有變化。
而且於珊珊使用這種力量的時候竟然一點精神力都沒有釋放出來,控制非常的自如,而周圍的科學家們甚至連發生了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只是感覺停了一首激情的樂曲,讓他們性情澎湃到了極點而已。
汪洋終於感覺到了差距,自己如果使用自己那個球形的絕界的話,後果一定是可怕的,因爲他還沒法在這麼狹小的地方使用這股力量,帶來的傷害幾乎是會是巨大的,先不說身邊的人,就說這些設備有可能就在牆壁的後面,只有弄壞了一塊,那麼一下子就是癱瘓了,汪洋是絕對賠不起的。
掃除了障礙以後汪洋趕緊跑了進去,他利用天眼很快發現了通往設備中心的通道,說來也奇怪這些通道幾乎沒有什麼大門並不像前面那樣戒備森嚴。轉過一個拐角以後竟然一跳暢通的大路。
這對於汪洋來說,而這條大路上到處都是坦克和裝甲車的破碎零件,而眼前很快浮現出來一個軍隊的訓練場地來,但是一切已經被毀的支離破碎了,幾乎已經看不出什麼東西還好的,但是讓人奇怪的是很多人武器和營房都被變成了粉末狀。
而這一地域竟然都帶着淡淡的寒氣,隨後趕來的朱院長看到這情景幾乎嚇呆了,他大叫說道:“天啊,這裡面有一個團的特種部隊啊,而且還有中央派到這裡駐守的高手,竟然全滅了,這是人乾的嗎,難道敵人有一個軍團的實力嗎,這簡直不可能啊”
汪洋看着地下一片的狼藉,不由得一回頭嚴肅的望着朱院長說道:“您能告訴我,這設備到底有多遠嗎,希望您一點都不要有保留的告訴我。”
朱國華現在幾乎已經嚇傻了,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這是絕對機密,但是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我也不瞞着你了,這個地域幾乎全部都是空的,這裡面連接的北京的故宮的下面的地宮,但是自從1976年那次以後這地方已經被徹底封死了,誰接近幾乎都是個死。
而這裡面到底有什麼我真不知道,但是設備就在這個營房的秘密通道下面,因爲這裡的兇險程度,國家才放心的把設備放在這裡找一幫人來監管的,再往前走到設備入口的位置,稍微有點不和物理常態的現象幾乎一下子就會被吞噬。
我守護這裡已經五年了,但是這個現象我還沒見過,但是既然文件中有那就一定有這回事,但是我是個科學家我只對科學真理有興趣,這些非物理現象能解釋的東西,目前還不在我們的研究範圍內。”
汪洋聽完這話心裡這個罵啊,心想:“我操,這幫人太損了吧,把設備放在這裡,這可能陣法的一個臨界點,在沒有突破前期的陣法情況下,這些入口簡直是死路啊,十三陵的那些強大的陣法對於這裡還說也只不過是外圍而已。
如果汪洋貿然就衝進去的話,那簡直是必死無疑啊,這得有多大水平的人才能衝進去啊,汪洋在外圍陣地上面上幾乎都拼上了老命,如果在這個正式的入口處,那簡直更是找死啊,汪洋現在一點都不擔心設備會有什麼損失反而但是那些可憐的人們,他們衝進了能不能活下去還不知道呢,除非他們知難而退要不然幾乎就等於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