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好不容易被李教授折磨完,李教授滿意的走了,這個假期基本上汪洋都沒怎麼休息。眼看就開學了,他只好去學校請長假。
這天早上汪洋開着車來到了學校,他直接找到了教務主任,瘦瘦的教務主任說這事他說了不算,得去找校長,汪洋被折騰來折騰去,找個好幾個部門,原來學校請個長假這麼費勁啊。最後副校長有給他開了一條,讓他去找校長兼董事會會長。
汪洋被折騰蒙了,我一個學生請假,這折騰這多趟幹什麼啊,我爸也不是什麼高級領導幹部。他好不容易在樓道頂上找到了校長辦公室。當他推門進去的時候,他發現這辦公室奢華的要命,地板是精緻的紅木,整個辦公室的牆上都掛着珍貴的油畫,一張精美的油畫前面是一張寬大的純象牙鑲邊的木質辦公桌。
汪洋愣了半天張大了嘴巴,當他走到近處看着牆上的油畫時,又下了一跳,這幅油畫上面有股子靈氣,讓他激動的想哭出來,這副向日葵的畫像把所以的悲傷和傷感就注入他的腦海裡面,這簡直就是一副催眠念力的神品啊。一看署名,汪洋差點沒暈過去,這是梵高啊。
正當汪洋忘神的看着張油畫的時候,後面的門慢慢的開了,李教授扛着掃把走了進來,穿着一身學生環衛的衣服。他看着汪洋說:“小子,你這也休息幾天,就這麼着急繼續訓練啊,你這種態度還是不錯啊。”
汪洋楞了,心想:靠,我在這裡都能碰上李教授啊。他只能實話實說道:“師父,我來找校長請假的,你怎麼又到這裡混來了,你天天能找個穩定點的地方嗎。”
李教授說:“這地方對我來說算是最穩定的了,你的假我準了。”
汪洋點了一下頭,剛要出去,突然猛地轉過頭,滿眼充滿了驚奇,說道:“你是說你同意了,那,。。。那,,,你是校長嗎?”
李教授伸了個懶腰,點點頭,然後大掃把往地上一放,把滿是污泥的膠底鞋一蹬,躺在豪華的辦公桌就睡着了。汪洋看着渾身直冷,這也算校長加懂事長。怪不得自己要走這麼多程序才能請到假,敢情都是李教授的安排的。
汪洋及其噁心的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他心想:這事沒人告訴他啊,要不然何必要脫褲子放屁呢,這不是浪費時間嗎,汪洋現在有一種很強的挫敗感,從他來上海的第一天起,他的人生就被安排了,學校被李教授安排了,各種冒險的旅程被於珊珊安排了。對着他這個年紀來說,他心裡自尊心真的無法承受了。
他暗暗下了決心,這次比賽,他一定要靠自己努力去做到最好,雖然很有可能半路就淘汰了,還有可能被掛掉,但是經歷過這麼多生死的汪洋,更喜歡的是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自己手裡的命運永遠的無悔的,而他迫切的想把抓住自己的命運。
這段時間的修煉讓汪洋都快噁心死了,他早就想找個地方發泄一下。今天早上老劉給他打電話了,說中國賽區的星級評定馬上開始了,大概過兩天就可以定地點了,讓汪洋準備一下。
正當他開着車想着一會自己找個安靜的地方發泄一下的時候,他的肩頭突然有張柔軟的臉靠了過來。一頭烏黑的頭髮帶着陣陣香氣。汪洋嚇了一跳,他的第六感已經練到了大部分危險都能提前感應的水平,這怎麼突然有這麼個人出現在副駕駛位置上面。
他一踩剎車猛的停住了,轉頭一看,竟然是於珊珊,她依然穿着一身很萌的衣服,頭上還帶着一個粉紅色的米奇髮卡。他高喊道:“我說姐姐,你別老跟我玩刺激行不,你這突然出現在副駕駛位置上面,不得嚇死我啊。沒幾個人能在我毫無查覺得情況下,坐在我旁邊的。”
於珊珊伸了個懶腰說道:“大概我就是那幾個人之一吧,一個女孩子能把你吃了啊。你緊張什麼,難道是,,,,你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汪洋一愣,無奈的說:“我太喜歡你了,行了,你要那天不給我玩死就行了,我說於珊珊,你什麼都比我強,該不用我再做什麼東西了吧。”
於珊珊笑着看着汪洋說:“我把該辦的事情都辦了,暫時應該沒什麼麻煩了,你要去比賽,的我有點不放心,我還得跟去看看,畢竟你是我的,我不能讓你受到傷害。”
汪洋都聽糊塗了,他再一次問道:“你就不能說你到底是誰嗎,你以爲你演話劇呢,天天跟我這扯蛋。”
於珊珊笑着唱起來:“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汪洋一聽,我靠,小龍人啊,這電視最近挺火的啊。這一路唱下來,汪洋唱的頭都大了。於珊珊太神秘了,他的傳承裡面好像也隱約有山谷和棺材的圖象,他一遍遍的想過,但是無法推測。
汪洋馬上嚴肅的跟於珊珊說:“你要去,我也攔不住你,但是我說好了啊,別插手我的事情,我就是死了,也不想你們安排我的人生。”
於珊珊笑着說:“放心,除非你快死了,否則我是不會出手的。”汪洋聽到這話,這自尊心又受到了一點小小的打擊。看來這塊狗皮膏藥是沒法甩開了。畢竟自己欠了太多她的人情,但是她身上很多自己無法解釋的東西,讓自己心裡一直非常的警惕,他感覺自己的命運又懸浮在天空了。
回到李教授家裡的時候,於珊珊還是蹦蹦跳跳的下了車,然後直接奔着汪洋的臥室跑去,汪洋心想這是我家還是她家啊。緊接着,汪洋突然看到劉飛兒正站在庭院門口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光看着汪洋,汪洋傻了,這一個月多月的刻苦修煉以後,還要面對一幫女人,這女人是禍水啊。這還不如讓我好好修煉去呢。想到這裡他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