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結果,對於汪洋來說其實並不重要,面對即將到來的大計劃,汪洋還是很擔心的,對於剛纔那個降頭師那樣的三流角色的,汪洋還真沒放在心上,現在汪洋所考慮的不是如何防止國外的干擾,是必須擔心任龍等勢力。
因爲現在外圍陣法已經被突破,剩下的就是就在突破皇陵的神道,然後進入皇陵最後找到通往連接北京城下地宮的方法,這絕對不是以一次探墓行爲,而明天的大會堂之行並不輕鬆,說不準中央還有什麼其他的附加條件,而汪洋現在對於中央的決策還是一眼摸黑。
以前都是自己太高估自己了,現在看來中央的實力是龐大的,而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也就是探路石,到底中央的目的是什麼,汪洋還沒有完全瞭解。
到底是不是中央想跟自己的父親有什麼交易,或者自己是不是就是其實中籌碼呢,這都是說不準的事情,猜想是沒有用的自己如果想知道謎底就必須有實力要不然還是得被牽着鼻子走,想到了這裡汪洋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看着前面這個紈絝子弟和王大力爭吵,他只是覺得好笑,根本沒想當回事,剛纔自己衝動還是證明自己的心境不夠成熟,自己現在如果不好好修修心境,再想有所突破幾乎是很難的,因此他看着王大力氣的面紅耳赤就是不說一句話。
對面的鄭濤,看着自己這麼張揚的挑釁,汪洋他們一行人幾乎就跟沒事一樣,這一點簡直沒把他氣死,鄭濤心裡不由得有點緊張,自己雖然說在北京也就是打雜的,但是自己明明調查了一下對面的這行人,尤其是這個年輕人,根本就是沒有什麼勢力啊,簡直是名不見經傳的人,這種人憑什麼瞧不起自己。
但是人家不把他當回事,他也不能打過去啊,這王大力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可知道這是奇門的人物,而且據說現在還是機密部門工作,自己罵罵還行,真要去拼命還真不一定怎麼死,但是這口氣無亂如何壓不下來。
而汪洋已經拉住了王大力笑着說道:“狗不懂事,人還能不懂事,大力啊,你今天已經贏了500萬了,就算了,一會兒吃點東西咱們就回去吧,這地方血腥味道有點重,對我胃口不是很好。”
這說話聲音不大,但是一股上位的者的氣勢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王大力本來已經氣的滿臉通紅了,如果不是這鄭濤家裡有點勢力,他早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這小子給弄死埋了,但是汪洋還沒發話,他根本沒法動手。
而汪洋一句話,王大力一下子火氣就下來了,原來這小子在領導眼裡狗屁不如啊,如果是這樣的啊,自己還有什麼氣,一看這架勢,領導似乎連搭理他都覺得沒必要,想到這裡他由的開心的笑了。
而這時候於珊珊笑着一把拉着汪洋的胳膊說道:“寶貝,我餓了,咱們快去吃點東西吧。”
鄭濤一眼看到了汪洋旁邊的於珊珊,簡直漂亮的要命,而且有一股古典的純淨的柔美,那身材比例,跟自己身邊的這個嫩模一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啊。而汪洋身邊藍小欣更是極品,一股無形的醋意幾乎讓他差點沒氣死。
他心裡不由得罵道:草尼瑪的,這傢伙憑什麼這麼囂張,今天老子就是玩命也得讓他丟人,一個拿着土狗就敢來這鬥狗的人算什麼,再厲害無非就是個奇門的唄,鄭濤可見的多了,有點本事的人又怎麼樣,在權力面前都太渺小,大不了自己弄點權力玩死他。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諷刺的說道:“你們這是要夾着尾巴跑是吧,哈哈,抖不起狗倒是可以,今天您們贏了這麼多錢,出了這麼多彩頭,就這麼走是不是太簡單了。這樣吧,把你的身邊這位小妹妹留下來陪我說說話,我心情好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要不然你們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在北京能呆下去嗎,我還沒見過這麼不給我面子的呢。”
藍小欣這時候有點忍不住了,他嚴肅的說道:“你這人講不講道理,我們不跟你鬥狗,你還能這麼纏着,你這人要不要臉了,這跟地痞有什麼區別。”
這句話直接把鄭濤一行人給激怒了,他們雖然一直在北京混的也不太好,但是很多人表面上也跟他們可客客氣氣的,但是還沒有一人這麼跟他們翻臉過,蘇任也開始喊叫起來:“小妞,這話也是你敢說的,看來今天這事兒,我們鄭哥還必須要做了,你們到底鬥是不鬥。”
其實鄭濤他們一行人之所以這麼自信也是有原因,不光是因爲自己的狗很好,也是因爲當年爺爺的一個老部下,據說是個高手,曾經給鄭濤的狗種下了一種術法,說是整個京城幾乎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這狗幾乎已經被打開智力,就算是看到了今天那樣壯觀的場面,鄭濤也沒有一絲的驚訝,因爲在家裡訓練狗的時候,這狗是實力簡直驚人的強,一塊巨大的原木他能一下子撲斷,別說一般的狗了,就是碰到一隻熊也能輕易的撕裂。
由於太可怕了,他不得不求了那位叔叔一道符咒用來壓制這狗,就算是一般鬥狗都不會取下來,但是碰到這今天這場合,他怎麼就看我汪洋不順眼,但是畢竟是二爺的場子,他還真不敢鬧事,如果人家不給你鬥狗,你就根本沒辦法。
而就在鄭濤用眼神大量於珊珊的身體的時候,本來滿臉微笑的汪洋一下子嚴肅了起來,因爲汪洋有個底線,那就是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尤其是自己的女人,這個傢伙竟然打於珊珊的主意,就這一點,不管他身後有什麼後臺和實力,今天汪洋已經不想手下留情了。
汪洋突然眼光一冷,立即爆發出來一股強大的殺氣,這股殺氣是汪洋這幾年殺戮和磨練的結果,一下子把鄭濤和蘇任等人都嚇的倒退了好幾步,汪洋慢慢的往鄭濤的面前走來,這時候鄭濤本來想本能後退,但是突然間他覺得自己走不動了。
因爲他突然間感覺到了恐懼,他顫抖的說道:“你這是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他猛的拉起自己的狗想擋一下汪洋的氣勢,但是突然感覺拉不動,低頭一看,這隻狗竟然已經趴在了地上渾身顫抖,連叫的都不敢叫一聲,鄭濤傻了,這難道就是自己眼裡的那隻血腥的狗嗎。
當汪洋走到他面前的時候,後面的蘇任已經忍不住癱倒在了地上,汪洋冷眼看了鄭濤一眼說道:“你不配跟我鬥狗,我的土狗比你值錢,你明白不明白,你如果想鬥也行,今天我陪你一次,你輸了就蹲在地上把我的狗從頭到腳的添一遍,你贏了,我給你3000萬,你看好了這是瑞士銀行的本票。”
汪洋還沒等說完,鄭濤已經嚇的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心裡已經後悔不已的,這到底是什麼人物啊,就算是自己家的老爺子也是經歷過血海的人,但是身上的殺氣連着年輕人身上的萬分之一都沒有,簡直是跟惡魔一樣啊。
看着汪洋手裡瑞士銀行本票,他更是愣了,瑞士銀行直接能發給支票本的人在中國幾乎太少了,那必須是國際集團的大亨,那簡直都是獨擋一片的人物啊,看着汪洋這一身的氣勢,他嚇傻了,本來就是想裝一下把他的氣勢給頂下去。
但是現在看來人家是認真了,而且這是拼命的架勢,自己本來就是三流角色,那什麼跟人家拼命,自己的狗都被嚇成這樣,這汪洋肯定是奇門的高手啊,而且他既然能有王大力做貼身護衛,他的官方一定也有靠山啊,自己今天如果輸了那真是名譽掃地啊,到時候如果自己真的舔狗,還真真不如死了算了,三千萬是什麼概念,在90年代末那可是很龐大的一筆錢。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馬上堆起了笑臉說道:“汪兄弟,不,汪哥,你激動什麼啊,我們就逗你玩的,要不你看看今天就這樣吧,今天兄弟我走到急沒有帶賭注,你出3000萬,兄弟現在賭不起。”
這時候二爺不知道時候已經趕了過來,他一看這架勢,不由得眉毛一皺,心裡把鄭濤罵了好幾遍,這年輕人絕對不是等閒之輩,自己都是連搭話都不敢亂搭,這種人怎麼招惹的起,果然人家怒了,一出手就是3000萬。
看着殺氣和氣場,簡直連自己的都受不了,而自己用占卜之法試探了一下,結果自己什麼都感覺不到,這種感覺竟然有點像他的一個長輩,也就是羅老爺子,那老爺子當年幾乎無人能敵,而且跟修道界的人都是有往來的。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走了過去大聲罵道:“鄭濤啊,你這接二連三的在我的地盤的鬧事,到底是什麼意識啊,你真以爲我老譚老了是吧,你這主動碰瓷,人家不應,人家應了你竟然要反悔,你真拿這裡當菜市場嗎,你連規矩都不懂嗎。”
一聽這話,鄭濤一臉的汗,這江湖規矩他還是知道,像這種高端的場所,不是說說玩玩的,如果想發出挑戰就必須等着別人應下,一般別人應下,兩方就不能退出,誰退出在過去都是要被沉湖的,不管你是誰,在這裡都有自己的規矩,在解放前這條規矩持續了幾百年。
據說當年有個貝勒也是中途後悔,說什麼也不賭了,最後被明目張膽的沉了湖,後來傳到皇帝耳朵了裡面,皇帝只是說這人丟愛新覺羅的臉,但是壓根也不敢多說什麼,但是了現代似乎有所收斂,但是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