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那邊的公安幹警發來的警報,提起麥佳琪的時候,吳迪心理就隱隱的覺得不好,而隋警官此時已經和幾名警員快速的往遠處跑去,片刻,從一個黑暗處衝出兩輛警車飛馳而去。
“是不是麥經理有什麼危險了?”曾塞問。
吳迪點點頭,隨後隻身來到馬路的一側等待着出租車的出現,時間不大,一輛出租車遠遠的跑來,吳迪招手讓車停下,他打開車門鑽了進去,任洪峰和曾塞也分別鑽了進來。
半個多小時之後,出租車終於來到豪華小區門口,只見小區外警燈閃爍警笛聲聲、警戒線已經牢牢的圍在大門之外,貌似如臨大敵,吳迪掏出手機給麥佳琪打去電話,“對不起,你所撥的號碼以關機!”手機裡傳來撞牆的聲音。
一種不祥的預兆在他的心中產生,吳迪就覺得後背一陣陣的發涼,心中暗暗的後悔:早知道今晚還在她家睡覺了,這要是出事可怎麼辦?車還沒有停穩,心亂如麻的吳迪便從車上穿了出來,他來到圍牆邊一個高便從鐵柵欄圍牆中翻了進去,然後輕輕的落在草坪之中一個翻滾便穩穩的站住,外面的任洪峰和曾塞也只有跺腳羨慕的份。
吳迪三穿兩蹦間便來到麥佳琪的家門口,只見別墅的二樓正亮着燈,黑夜中異常的顯眼,巨幅的窗簾後隱隱約約的有人影在晃動,不是一個而是三個,吳迪就覺得心臟在拼命的跳動,呼吸也有些急迫了,他趴在一個假山石的後面悄悄的看着附近的一切,只見在不遠處幾個黑影正向着別墅靠近,吳迪知道,他們一定是那幾名公安幹警。
門是反鎖着的,幾名公安費了半天的勁也沒有將門打開,吳迪此時也快速的來到近前,他剛想解下腰間的軟鞭,突然一隻手將他拉住,吳迪回頭才發現拉他的人正是隋本友分隊長。
“你來做什麼?”隋警官瞪大了眼睛小聲怒喝道。
“隋警官,麥佳琪怎麼樣?”
“媽的,非把這幾個劫匪抓住不可!”隋警官怒罵了一句,“你不是警察,遠點離開,省的還得保護你!”
不就是幾個劫匪嗎?我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大不了的,吳迪心中想着就悄悄的後側了一下,他擡頭看看二樓的露臺,只見上面的露臺距離地面有三米高,漢白玉的圍欄在夜色中非常的醒目,吳迪暗暗的計算了一下軟鞭的長度,做到心中有數,然後將身子往下一蹲手一仰,軟鞭如一條銀蛇般射了出去。
軟鞭這種武器的特點就是遇硬則彎、有彎必繞,藉着上竄之勢鞭梢已經牢牢的盤在了護欄之上,吳迪的身體如小燕般騰空而起輕飄飄落在露臺之上,沒有半點聲息。
他悄悄的來到巨大的玻璃窗前透過窗簾的夾縫往裡面觀望,只見麥佳琪長髮蓬鬆的被反綁在一張椅子上,兩個高個子男人在她的面前說着什麼?其中一人手中還拿着一把短槍在她的面前晃來晃去。
“進不去可怎麼辦?”吳迪試着推了推窗戶,他發現窗戶是反鎖的,而露臺上的門居然也是反鎖的,這使得吳迪可是一籌莫展。
外面的警察此時已經越聚越多,一個高聲喇叭傳來,“裡面的劫匪聽着,現在警察已經將你們團團包圍,你們不要負隅頑抗了...我們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在這樣堅持下去你們只能是死路一條!”
吳迪裡一陣的響動,吳迪連忙低下身來到窗口處,順着窗簾縫往裡面再次看去,就見那兩方各劫匪手忙攪亂的在屋子裡一頓亂翻,其中一個最終從一個櫃子裡翻出一個精緻的小盒,他將小盒放在臨近的窗戶的牀上,打開,哇!原來是金光燦燦的珠寶,兩名劫匪都愣住了。
“裝在懷裡,一會衝出去!”一個身材略高的劫匪急衝衝的說。
一人手握短槍將麥佳琪架了起來,直奔露臺上的門而來,另一個緊緊的跟在後面,“咯吱”一聲,門悄然打開。
“底下的警察聽着!”在露臺前,那劫匪用槍指着麥佳琪的頭衝着下面聲嘶力竭的喊道:“限你們在10分鐘內開來一輛車,否則的話我就打死他!”
“上面的劫匪你們聽着,你一定要保證人質的安全,條件我們可以再好好的商量商量,你們看怎麼樣...。”底下的高音喇叭再次響起。
“不行,就十分鐘!”
兩名劫匪此時已經血灌瞳仁,他們以爲神不知鬼不覺打上一票然後遠遁,沒成想卻被暗中偵查的公安幹警所發覺,對於亡命之徒來說現在已經走投無路,做困獸猶鬥已經成了必然。
露臺上一個避光的角落裡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哎,先把人放了!”
“誰?”
隨着那劫匪一聲膽怯的聲音,一團黑影斜刺裡閃了出來,劫匪手中的槍隨着黑影的移動而移動,就在他即將扣動扳機的時候,一條銀蛇像一道利閃劃破夜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手腕已經被銀蛇所纏繞,一股巨大的力量同時從銀蛇中迸發出來,手槍“咣噹”一聲落地。
“砰!”一聲槍響打破了寂靜。
那劫匪的額頭立刻露出一個血洞,紅裡透黑的血順着他的額頭趟了下來,形成一條血痕,他直挺挺的向後翻倒,連一句“哼哼”的聲音都沒有發出。
麥佳琪此時也已經看清吳迪正向她這邊橫衝過來,她瞪着雙眼愣愣的看着,幾乎說不出話來,而此時,另一個劫匪卻不顧一切的向着落在地上的手槍撲去,以作困獸之鬥。
“槍!”麥佳琪緊張的提醒着衝過來的吳迪。
吳迪的軟鞭乃是牛筋爲骨牛皮壓制而成,柔中帶剛勁力十足是這條軟鞭最大的特點,十多年的苦練使得這條軟鞭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心中所想鞭必所到,他的腦子裡全在被困的麥佳琪的身上、本以忘記還有手槍在地,在麥佳琪的提醒下,他猛回頭,發現那劫匪正撲向地上的手槍,一急之下,手中軟鞭以再次發出。
只差分毫之間,手槍再次被軟鞭所纏,吳迪往回一收,那槍如飛似箭般的落到了他的手中。
那劫匪真的暈了頭,他赤手空拳不向遠跑卻又從遠處直撲過來,吳迪將麥佳琪藏在身後兩眼卻死死的盯着劫匪過來,眼見他還有三尺遠的時候,吳迪將軟鞭交到左手,然後身子往左側一閃伸出右手使出一招龍探手猛扣他的寸碗,往懷裡一帶,右膝已經狠狠的撞在了劫匪的上腹部。
“媽呀!”劫匪慘叫一聲趴在地上。
公安幹警此時也已經爬上露臺,沒費吹灰之力將趴在地上的劫匪捆綁,而麥佳琪就如同一場大病初癒一般的老老實實的趴在吳迪的身上失聲痛哭,吳迪輕輕的將她摟住,任由她的淚滿衣襟。
一公安此時將劫匪身上的錦盒翻出走了過來,“請問,這個是你的吧?”
麥佳琪點點頭。
吳迪替她將錦盒接過,然後看着公安將一死一活的兩個劫匪弄走,他這纔想起來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隨即扶着她回到臥室之中。
他們在屋子裡看着幹警們將房間裡裡外外的搜查了一遍,確信沒有其他的壞人了,分隊長隋本友走了過來,“您覺得現在怎麼樣?需要不需要去一下醫院或者...?”
“不了,我想在家待會!”麥佳琪的臉色還是那樣的蒼白,她依舊緊緊的靠在吳迪的身上。
此時的麥佳琪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她靜靜的趴在吳迪的懷中,而吳迪的腦子卻在飛速的旋轉,“這裡只有兩個劫匪,可是還差一個主要的案犯尚芙嶺,不知道此人現在身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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