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秦大江的訴說,感覺也非常有道理,想不到他的背後竟然還有這樣心酸的過去。
樑小麗感覺這個世界真是太有意思了,什麼他媽的東西,爲什麼恩怨糾纏在一起,讓人理不出來一個頭緒,究竟是誰對誰錯,看來不是人的智慧能夠解決的問題。
秦大江摸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突然變了臉色,有恢復到了原來凶神惡煞的樣子。
“樑小麗,我他媽的對你不錯,你竟然出賣我。”秦大江惡狠狠的說。
“說不上出賣你,因爲從一開始就是你逼着我在做這件事情,這麼多年了,我一直生活在這件事情的陰影裡,當事人不是你,你不知道那種感覺,天天失眠,面對的是你哥哥幽怨的目光,我已經受夠了,我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我不可能把這件事情帶入棺材,讓你逍遙法外。”樑小麗說話的時候,似笑非笑。
秦大江哪裡還能夠聽樑小麗這些話,往前一躍,手裡的匕首直接捅像了她的胸口。
就在秦大江出手的瞬間,樑小麗突然一下子消失了。他的匕首捅在了冰涼的水泥牆上。
秦大江感覺手腕一陣劇烈的疼痛,因爲用力過猛,手腕差一點斷掉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房子是自己給樑小麗蓋的,這裡面什麼時候出現了機關。
秦大江百思不得其解,看着自己面前的牆壁楞楞的發呆。
這時候,外面傳來了腳步聲,由遠而近。
秦大江來不及多想,直接從進來的地方鑽了出去。
當秦大江消失在夜色之中以後,樑小麗的房間裡站着兩個人,楞楞的看着突然改變的房間格局有些納悶。
就在這時候,房間裡一陣輕微的響動,房間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您這是。”兩個警察問。
樑小麗嘆了口氣,說:“秦大江剛纔過來了。”
兩個警察迅速拔槍,樑小麗擺了擺手,端起來警察放在桌子上的藥一口氣喝了。
藥真的很苦,她想起來當初秦大川吃了那麼多的藥是怎麼受得,看來一切都是自己應該承受的後果。
“他已經走了,你們不用追了,我相信,善惡到頭終有報,只是來早與來遲。”樑小麗感覺有些累了,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秦大江從樑小麗的家裡頭出來以後,一路狂奔,全身上下都是汗水。
實在是跑不動了,秦大江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停下來腳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接下來怎麼辦,怎麼辦,難道自己就這樣坐以待斃嗎,不行,一定要爭取一下。
秦大江在有些空蕩蕩的街道上有些,擡頭一看,感覺這個地方非常的熟悉。
光大小區,秦大江看到了小區的名字。心裡頭感覺一下子看到了希望。
這麼多年了,自己從來沒有動過的一枚棋子這會應該可以用了,秦大江嘴角微微的笑了笑。
看來自己還是有遠見的,如果自己做什麼事情不都是拉上了他,可能今天自己真的走投無路了,現在有了這個人,自己就什麼都不怕了。
秦大江感覺自己的心情一下子舒暢起來,彷彿自己心頭的千斤重擔全部都拿了下來。
小區是高檔住宅,不是一般人可以進的,神秘人也不是一般的富商巨賈,而是一個牛逼到可以隨意撤換想江少華這樣角色的人物。
他平時根本不住在這裡,他的住宅有衛兵站崗執勤,根本不是誰都能夠進去的。
這裡是他們兩個談事情的地方,也只有他們兩個知道。
秦大江走進了小區,來到了一個複試住宅裡面。
寬敞的大廳裡面,燈光明亮到掉地下一根針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爺,您來了。”一個穿着睡衣的女人從臥室裡面走了出來,睡眼惺忪,更增添了幾分嫵媚。
“他最近來了沒有。”秦大江問。
“前幾天來了一回,”女人說。
秦大江點了點頭,說:“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
女人看着一臉嚴肅的秦大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知道形勢一定是萬分危機。不然秦大江從來都不輕易過來,總是通過電話瞭解這邊的情況。
她也是按照每週固定的時間給秦大江打電話,四年的時間從來也沒有間斷過。
四年的青春就這樣葬送在這裡,儘管回家過年的時候,好多人都羨慕她開的瑪莎拉蒂,羨慕她一擲千金,可是這裡面究竟有多少心酸有多少無奈只有她自己心裡頭清楚,一個研究生竟然被人包養成了一個無所事事的金絲雀,這件事聽起來不知道是讓人羨慕還是讓人悲哀。
反正她自己是感覺心酸,雖然她這幾年賺的錢可能夠別的女孩一賺一輩子了,或者是幾輩子都賺不到的。
可是她知道,自己究竟付出了多少心酸,付出了多少難熬的日日夜夜,二十幾歲的青春歲月都被兩個將近六十歲的老頭子給揮霍了,真是……
這時候,房門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看起來有些憔悴,眼睛裡頭佈滿了紅血絲。
女孩趕緊過來把拖鞋給了他,接過來他手裡的衣服,還有手包,放在了一邊。
男人沒有像以前一樣在他的臉上親吻,而是徑直走了進去。
女孩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只是知道這個人是一個非常有來頭的男人,好像是牛逼的不行,一想到這些,女孩的心裡頭又一陣的難受。
“你回自己的房間吧。”秦大江說。
女孩聽話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關上了房門。
看起來今天晚上有些不尋常,兩個人神態都非常的緊張,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情嗎。
女孩把耳朵緊緊的貼在房門上,卻只能聽到兩個人的隻言片語。 ωwш●tt kan●¢ o
秦大江臉色鐵青,拿着煙的手不停的在發抖,看起來真是非常的生氣。
那個神秘人也一樣,竟然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小藥瓶,是救心丸。
房間裡變得非常的詭異,兩個老男人互相看着對方,靜靜地誰都不說話,但是可以感覺出來都有殺了對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