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從來不喜帶證件的林天,如今也遇到了困惑,雖然他身爲神州國防少將,可是現在卻被連人帶車給攔在了外面,處於對這些守衛祖國的軍人尊重,他並沒有運用自己武者的能力來獲得通行。
最後也只有依靠警衛與內部的通話,來進行交流,所以才發生了那位列兵急匆匆的去向劉奇彙報。
在外面從來沒有進入過軍區的林天等人,卻面帶好奇的站在大門外對內打量着,而身旁的張強卻是見怪不怪的雙手環抱與胸前,以此來顯示他的淡定。
同樣與林天同行的聞仲卻要顯得驚奇萬分,那充滿好奇與敬畏的臉龐,在打量的時候,也不知那充滿沉重的雙眸中在想些什麼。
就在林天等人在外靜等的時候,旁邊崗哨廳中的電話隨之響起,而之前攔住林天等人不讓入內的那位列兵,隨即接起電話,還沒有言語兩句就隨之掛斷,緊接着小跑過來,敬了個禮後,面帶堅毅的臉龐上眼神中充滿好奇與尊敬之色的看向對方道:“林天先生,您請進”。
“呵呵,謝謝你小兄弟”。
隨着對方的話音落下,林天並沒有任何託大之意,而是同樣帶着溫和之色的迴應道,顯然從這裡就可以看出其不管出於什麼位置,對於他人依舊是非常和善的。
這也是林天一貫的處事方式,因爲今天你的傲氣灑在他人身上,可能過不了多久中間的位置就要轉變,這不就是神州經常說的莫欺少年窮嗎?所以堅持這個原則的林天一直都用這種念頭來對待他人。
隨着中間阻攔的鐵閘門紅燈亮起,緊閉的門戶就這樣慢慢開啓,而林天等人也隨之重新鑽入車中,又司機駕駛着對這座成都軍區最高領導層最集中的地方徑直駛去。
在衛兵的指揮下,車輛停在外面的車場之中,隨後下車的林天等人,在張強的帶領下熟悉而有序的對着最內部的指揮樓走去。
這一路上的觀景,讓林天這位從未踏足軍營的年輕小夥一陣驚奇不已,這裡沒有外面的浮躁,有的也不過是經過火與血的鍛鍊所磨礪出來的鋼鐵意志。
順着通道,穿過那座寫着“保家衛國”的形象牆後,還未走幾步的林天,就看到不遠處,一位年約五十有餘,身穿軍裝的男子,帶着一羣人竟這樣對此地小跑而來,雖然中間相隔距離仍有數百米,不過五官敏銳的林天卻清晰看到對方正是與京都時相見的劉奇。
從身旁走過的那些軍人,看着軍區最高首長彷彿像是見到重要領導人似得,疾跑而來,皆是停下步伐面帶驚愕與震撼的看着他們,殊不知軍區首長所要面對的人正是他們身後不遠處的林天等人。
隨着距離的慢慢拉近,不光是林天就包括張強等人,也發現了正在往這裡小跑的劉奇等人,聞仲因爲不認識對方所以並沒有什麼驚奇的對方。
但是來過三四次,知道這裡最高首長相貌的張強,卻猶如石化般的愣在那裡,因爲每次來他想見對方都要經過層層把關才能見到,可現在報上林天的名頭,不但輕易放行,而且對方還親自迎接,看其那副神色,恐怕就是贏國強親至都無法享受這種待遇把。
“林天同志,讓您久等了,實在非常抱歉”。
在外,林天的身份是機密,任何人不得對外泄露,所以臨近後的劉奇並沒有在這裡坦白出林天的職位,而是用黨中稱呼來回應着,同屬一個部門的他,因爲上將的軍銜,所有不必要在這裡喊出林天的軍職。
而爲了做做樣子的林天,而在這時面帶微笑的卻朝着對方敬了個軍禮道:“首長好”。
雖然這聲首長之呼讓人看起來異常彆扭,因爲不管是誰都能夠看出剛纔劉奇那匆忙的神色,顯然這樣並不是會見下屬的時候纔會出現的,所以這時那些在軍區大院走動的幹部軍人,皆是面帶驚愕的看着林天,同時也在不停的猜測着對方的身份。
一些知道內情的人,在聽到林天之名後,也是隨之想到最近紅遍整個神州軍部的新任少將,也是軍委少壯派的領頭人林天少將,不過他們卻始終無法明白爲什麼,對方以一位少將的級別卻能夠讓上將如此招待。
他們的想法永遠無法領悟,在不知其真實身份之前是想不明白的,張強這樣,聞仲就更不用問了,當其聽到林天稱呼對方爲首長的時候,在看着對方肩膀上的那一穗三星,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就陷入了呆滯之中。
上將那代表這什麼,軍委之人,國家級高等官員,這可是比一省書記還要高出許多,尤達與其相比那簡直是天地之分,況且對方還是掌管一個大軍區的最高指揮官,他這個平頭小老百姓,在有生之年竟然有榮幸與對方面對面,如今的這些都彷彿生在夢中似得,讓聞仲半天都無法醒悟過來。
以至於林天與對方到底說些什麼他都不知道,就這樣迷迷糊糊的跟着對方來到了行政大樓。
剛入其中,內部簡單的裝飾,讓在場的每個人皆是面帶驚愕的看向劉奇,一個國家級幹部所辦公的地點竟然如此樸素,恐怕在國家任何一個縣級政府所在的辦公大樓都要比這個豪華十幾倍。
如今,國家軍車氾濫,幾乎每個大軍區都能夠依稀看到幾輛世界級頂級豪車,可是在軍區大院中卻很少見到,大多數的時候那些豪車也只有軍分區纔會碰見。
由此可見,只有這些高層官員,纔是真正的憂國憂民,一切的出發點皆是爲人民爲基礎纔會考慮的,反觀下面的那些官員,每天的胡吃海喝,所過的生活異常糜爛,爲什麼當年建國首長常說人民的蛀蟲,社會的敗類,顯然他也是有所預見。
這些人只會出現在下層機構中,所以纔會被稱爲蛀蟲一類的生物,而從日常生活中就可以看出一位官員的廉政清潔,如今劉奇的清廉已經被林天等人親自驗證了。
衆人進入行政大樓首長辦公室內,尚未分賓主入座,原本面帶微笑的劉奇忽然臉色一正,緊接着悄然轉身對着林天直愣愣經歷個軍禮正喝道:“見過首長”。
這突如其來的畫面,讓剛想就做的衆人包括聞仲與韋翰在內的所有人皆是如遭雷擊般的愣在那裡,剛纔林天朝對方敬禮,進入房間后角色頓時逆轉過來,這到底是在鬧哪一齣如今所有人都懵了。
特別是聞仲,他所表現的震撼,那幾乎傻子都能夠清晰的看出來,那張成o型的嘴怎麼努力都無法閉合而上,他不明白爲什麼一位國家級幹部竟然要對年紀輕輕,且只是普通商人的林天這般稱呼。
不管從哪方面看,林天都不像是常年坐在權力巔峰的大人物,從哪隨意的舉動中可以猜測出對方生性瀟灑,淡泊名利纔對,但是現在這時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可是不管在場的所有人如何去猜測,林天都沒有做出任何解答,而是面帶微笑的回敬一個標準軍禮,隨後大大咧咧的坐在首位上,這纔對着衆人微笑道:“別愣着,都坐吧”。
這道淡然響起的話音,彷彿驚雷般在衆人的耳旁憑空出現,讓那些陷入呆滯中的人瞬間迴應過來,隨後衆人就這樣面帶怪異與複雜的入座而下。
“首長,這次怎麼有時間來軍區視察了,是不是也在爲我成都軍區這次啊的演戲勝利來祝賀的”。
剛入座,面帶微笑的劉奇,就開始得瑟起這次軍演勝利的喜訊了,不過他的得意並不是驕傲,而是資本,畢竟難得一次的大軍演,成都軍區以一己之力拔得頭籌,這樣的事情即使建國至今都是很少發生的。
原本還想直奔主題的林天,在聽到這句話後頓時愣了愣,雖然不明顯可是熟知林天的張強還是看在眼中,笑在心中,顯然這小子根本就不知軍演的事情。
這次鬧的全球皆知的軍演,即使是一位平頭小老百姓都能得知,他以爲高層官員竟然不知,也不知道這段時間是鑽入深山修煉了,還是飛出地球去外面旅遊去了。
不過這也難怪,一直在與鬼谷門會戰的林天等人,剛把事情完結就開始着手準備聯盟的事情,再加上遇到了聞雅去世的事情,幾件事情加起來他那還有時間去關注外面的事蹟呢。
林天畢竟是見慣大場面的人,在衆人尚未察覺之時他就已經回過神來,看向面帶得意的劉奇道:“此次軍演卻是精彩,不過劉軍長,切勿得意啊,我來之前可是又聽人說下次就不會這麼便宜你了”。
“誰說的,我回給他去,等下次我看他還不勝了那張老臉擱哪兒放着”。
劉奇是典型的巴蜀鐵漢,說話向來不喜怪外抹角,即使面對的是身爲監國使的林天也是這樣,由此可以看出對方身爲上將,統領一方大軍區並不是靠溜鬚拍馬上去的。
而本來就是無中生有的事情,被林天這麼一攪和立馬就變味了,如今聽到劉奇要去找人家討理去,立馬改變話題的繞開這裡,一臉正色的看着劉奇鄭重道:“先別談這個,這次我來找你是有正事的”。
“哦,首長,是什麼正事”。
聽到這句話,在看着林天的那一臉鄭重,原本還一臉憤慨的劉奇立馬轉變神色,看着林天輕吐道,同時他眼中的疑惑也是異常的明顯,畢竟他不相信在神州還有身爲監國使的林天辦不成的事。
正當他心中想着這些的時候,只聽原本面帶鄭重的林天隨之沉重道:“前段時間發生的碾死兒童案,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