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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牢記 ) ( 請牢記 ) 這下有點耐人尋味了。
司寇家的獨有禁術,最後用在一個可愛的小女孩身上,還差點讓劉可可沒命,也把劉遠折騰得夠累。
“小薇,你們家會這個禁術的人多嗎?”
司寇蘭薇搖了搖頭說:“不多,現在我們家就我二叔和一個很老的六伯爺會,連我也不會,不過我可以保證,他們兩個都是原則性很強的人,把錢財都看得很輕的那種,己經很久沒有出省了,也肯定不會是他們乾的。”
這事只能問到這裡,以後慢慢查了,司寇蘭薇主動說了出來,這說明,她對些一無所知,主動坦誠地說出來,這說明她們司寇一家的坦誠還有坦蕩蕩,再問下去的,這就暗示劉遠對她的不信任了。
反正這事也算是告一段落,剩下的事,劉暉家裡的人自然會想辦法,能量也不會比劉遠低,這事就不用劉遠憂心。
“哦,這個也難說的。”劉遠點點頭,也不再追問了。
“劉遠,沒想到,你的法寶還不少啊,連天燭草的也有,這個是一等一的邪物的剋星。”
“這個,都是前任們留下來的,呵呵。”
劉遠轉眼想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地問司寇蘭薇:“小薇,我怎麼查,也查不出,最後用到天燭草才查出來,非常浪費,那個,有沒有看出一個人有沒有被種噬心鬼,怎麼可以看得出來?”
上次一下子把天燭草燒了接近一半,這把劉遠心痛得割肉似的,這個是打着燈籠也難找的好東西啊,有司寇蘭薇這個專家在這裡,問她一點方法,以後就不用浪費這種珍貴的寶貝了。
“其實也挺簡單的”司寇蘭薇也不隱瞞,反正她們就是降妖捉鬼的,又不是利用噬心鬼賺錢,就像用毒的蜀中唐門一樣,研出只有自己有解藥的毒藥。大點便宜。
於是,司寇蘭薇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經驗說了出來:“每個月噬心鬼都會進食,這個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了。其實,這個是己經是潛伏在裡面很久,展成中期了。”
“其實前期也可以看得出來的,
不過普通的方法看出不出。觀察的手法,反而要用常規的方法。”
劉遠奇怪地問道:“常規的方法?“
“對,被人中了噬心的人,心率都會差一點,你摸他的脈搏。看似正常,實則有點軟弱無力,素亂,不過這只是第一步,還不能完全確認,因爲也有很多先天不足或虛弱的人也會有這種表現,這樣我們就可以進行第二,中指滴血。你也知道。十指連心。只要你把中指挑穿,滴一滴血,看看那血裡有沒有黑氣或異常就知道了,記住了,男的是用左手的中指,女的用右手的中指。男左女右。”
男左女右,這是華夏千古以來說得最多的一件事。不過爲什麼這樣說,劉遠還真沒弄清楚。
“小薇。在禮儀上說男左女右的,爲什麼弄這個,這分左手右手,男的女的?”
司寇蘭薇想了一會,這才解釋道:“劉遠,這個是我想的,也不知對不對,你就當聽故事,好嗎?”
“嗯,你說。”
“我聽家裡的老人說過,因爲華夏自古以來就是一個男權的社會,男人佔重要的地位,女人的地位不高,在禮儀上的站位來說,以左爲尊,有男左女右的說話,這個是彰顯地位的;還有一種說法,說一個人的左半邊,是父親給的,一個人的右半邊,是母親給的,你可以看一下,很多人的面相、甚至肩高、手指的細長、腳的大小都會有一點點不同,我想,這就是男左女右的原因,我們也試過,不過還真的這樣,男的要用左手才靈驗,女的要右手才清晰,不光這樣,就是看相摸骨,也是這個道理啊。”
劉遠聽完,伸出自己的兩隻手放在眼前,看了一下,果然有差別,特別是中指,一隻比別一隻有很明顯的大小表現,回味一下,好像林可瑤的“**”右邊也比略大一點,當時自己還調皮地說,要是有奶了,自己要大的,兒子要小的,當時逗得林可瑤哈哈直說,說劉遠貪心,和兒子搶奶奶吃,還要搶大份。
現在聽司寇蘭薇這麼一說,好像還挺有道理啊。
“厲害,厲害,真是大開眼界了。”劉遠伸出大拇指讚道:“沒想到,你知道這麼多東西,比起你來,我就像一個土包子。”
劉遠的話讓司寇蘭薇非常受用,笑了笑謙虛地說:“這個不算什麼,昨晚你不是說嗎,你只有撫養你長大的一個師父,而我不同,我有叔有伯,還在伯爺之類的老人家,這樣說來,你只有一個師父,而我則有好多個師父,知多一點也不奇怪。”
說的也是。
像黑木老道,都是說一些自己認爲有用的東西給劉遠,而不是什麼都說,因爲他也得吃飯睡覺,還要修練,哪有那麼多的心思還有時間去教劉遠呢。
劉遠的心中又多了二分明悟,心想司寇蘭薇這個保姆請得太值了。
“小薇,快點吃,吃完以後,我們帶你逛街去,順便買幾套衣服。”劉遠一邊吃飯,一邊對司寇蘭薇說。
“買衣服?不用,不用,衣服我有很多,不用買了,這裡的衣服很貴的。”司寇蘭薇連連搖頭,她坐車來的時候,聽別人說這裡一個衣服普通要要好幾百,貴的要過萬呢。
光是想想就怯了。
“沒事,你來這裡玩,我要幫你又不答應,現在盡一下地主之誼,送你兩套衣服不過份,你不會這樣也要拒絕?”
“不是,是真的不用,我有衣服。”
還真是頑固啊,換作別的女生,早就跳着答應了。
沒辦法,劉遠只好施行老辦法了。
“小薇,我們這裡誰工作沒幾套衣服當成工衣的,我也不能例外啊,就二套衣服而己,你別放在心上。我們是世交,大家就要互相幫助的,對了。以前有個前任宗主受了傷,還在你們司寇家住了二三個月,走的時候,你們家大義。還給盤纏他回去呢,現在我們條件好一點,送二件衣服的,你還不要,你不會看不起我。以爲我送不起?”劉遠有點生氣地說。
“沒有,沒有,其實是那個,好,不過別買那麼貴的,便宜的就好了。”看到劉遠都搬出先任了,那像再矯情也不太好。
答應了就好,劉遠高興地說:“那快點吃。買完衣服帶你好好玩玩。”
“嗯”司寇蘭薇皺着眉頭說:“劉遠。你先任來過我們家養傷,怎麼你說的這些,我一點也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不奇怪,劉遠也不知道,因爲這些都是臨時編出來的,反正他們都死了。現在死無對證,現在自己怎麼編也行。
“什麼。你沒聽說過?你們真的很好客啊,施恩不忘報。默默地做好事,難怪這麼多同道稱讚,不聽說過也沒什麼奇怪的,因爲那時我和你都沒出世呢。”
“嗯,原來是這樣。“
兩人邊吃邊聊,很快就完成了,劉遠想幫忙收拾碗筷的,不過司寇蘭薇拒絕了,對她來說,一個家子的人都是應付得過來,何況這裡只有自己和劉遠兩個,加起來也就兩隻碗而己。
洗完碗筷,兩人這這樣一身普通的衣服,一起去逛街了。
司寇蘭薇坐在劉遠的車上,有點敬佩地看着劉遠開車,對於她來說,能開車的,都是很有錢,很有本錢的人。
“劉遠。”
“嗯”
“你怎麼這麼厲害的,又住大房子,又開車,還有那麼多錢,你是怎麼賺來的?是不是你師父給你留下了很多財產?”司寇蘭薇有點眼巴巴看着劉遠,一臉羨慕地問道。
以前在家裡,吃一頓肉都覺得不錯了,過年時打理一下頭,買幾套新衣服,就美得不行,現在和劉遠一比,自己以前的那點好日子,根本不算什麼,劉遠年紀輕輕的,就賺到這麼多錢,要是跟他學到一點賺錢的本事,那就財了。
“很簡單,樹挪死,人挪活,有時要跟着時代走,放開一些所謂的原則,不瞞你說,我師父死後,連棺木都是自己弄的,沒爲沒錢,我下山出來的時候,錢比你還少,全身就幾十塊錢而己。”
司寇蘭薇驚奇地問:“那,你現在爲什麼這麼多錢的?”
“剛纔不是說了嗎?樹挪死,人挪活,我下山後先是投靠了一個對我很好的故人,然後就做生意,把我們宗以前留下來的一種丹藥,自己製成成品去賣,做點生意什麼的,慢慢就有錢了。”
“那你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現在嘛,有點懶散,不過一個月賺個三四十萬不是問題,我還跟人合夥做了個項目,以後估計更多。”劉遠雲淡風輕地說。
幾十萬,一個月?司寇蘭薇的雙眼都睜大了,這是什麼概念啊,在自己家,就是百裡挑一的好姑娘,五萬塊的彩禮錢己經頂天了,自己二叔最大的心願就是存個五六萬,給自己那二個堂弟娶個好一點的老婆。
一個月幾十萬,就是一個月賺的,夠娶好幾次百裡挑一的美嬌娘了。
不過這些都是劉遠做生意賺來的,司寇蘭薇不會做生意,也沒這個本錢,司寇家也沒什麼好的家傳妙方能用在賺錢方面的。
“劉遠, 你就沒用你那法力幫別人捉鬼驅邪賺錢嗎?”司寇蘭薇還有一點不死心地問道。
要是劉遠能賺的,自己當然更能賺,司寇蘭薇有自信,在捉鬼方面,自己絕對比劉遠專業。
“有,有過幾次,不過我只收過一次的錢。”劉遠點點頭,也不否認,自己是幫那個二叔弄過,賺了一條支票,不過那次自己好像對付的是人,不是鬼怪,也不知算不算。
“那你賺了多少?”
“二百萬!”
司寇蘭薇手裡拿着的那瓶礦泉水“砰”的一聲悶響,礦泉水一下子掉在車廂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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