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劉遠一打通電話,話筒裡就傳出一個冷冷的字,雖然做好和世家子弟打交道的準備,沒想到這聲音,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冷。m[]
別人接電話,第一反不外乎是“喂”“哪位?”“我是XXX,你說”“找我有什麼事嗎”之類的話,可是電話裡直接傳出來的,是一個“說”字。
劉遠不禁想起自己不久前看過的一部電視劇,根據小說《遙遠的救世主》改編成的電視劇《天道》,裡面那個聰明絕頂的主人公接電話時第一句話永遠是“有事嗎?”因爲在他的潛意識中,只有他幫別人,自己是不需要別人幫忙的,別人打電話來,都是有事要求自己。
而這個段鵬,潛意識也是這樣的吧,一個陌生的電話,在他意識中,也是有事找他,求他,這些電話他接多了,連最基本的寒暄他都懶得應付了。
氣場,不是一般的大。
“你是段鵬段大哥嗎?”劉遠笑着說,不過很快又補充了一句:“我是劉遠,紅姐叫我找你的。”
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好像沒反應,不過一說到紅姐後,電話那邊一下子就冬去春回,熱情地迴應了:
“原來是小遠啊,嗯,不錯,我是段鵬,紅姐和我提過你了,過年時,小暉也提過你,不錯啊,聽說你現在在緬甸呢,我在滇省,記得來找我玩玩啊。”段鵬熱情地說。
“小暉?劉暉嗎?你們~~認識?”
段鵬高興地說:“我們不光認識。還是親戚呢。我就是他表哥,對了,可可的事,還沒有謝謝你呢,不錯,是個有能耐的人。”
劉遠不好意思地說:“那是碰巧而己。”
碰巧?怎麼那些人找的那些什麼高人,沒一個碰巧的?坐在辦公室裡的段鵬笑了笑,揮揮手讓秘書先出去,然後笑着說:“好了,我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不要客氣,有什麼事,你說吧~~”
看來紅姐的名頭的確很好使,這個段鵬馬上變得好商量了。
劉遠笑着說:“我有一個合作伙伴。就是想弄購買一點那個軍火,不知段大哥有沒有路子?”
“我有沒有路子?”段鵬楞了一下,
接着又笑了起來。[牽蔥∷稻偷絕]
“段大哥,你笑什麼?”
笑了一會,段鵬有點奇怪地問道:“小遠,紅姐沒跟你說,我是幹什麼的嗎?”
“沒有啊,她就說,有什麼事,找你就行了。”
“紅姐還真看得起我。行了,沒問題,這忙我幫得上,這樣吧,我們晚點再聊,這裡有一個很重要的客人,也不能把他晾太久,你讓你那個合資人晚一點打我的電話,我們下次再聊。”段鵬笑着說。
事實上,的確有一筆價值幾億的火易等着他去處理。剛纔那個秘書就是催他的。
這己經是非常給面子的了。
劉遠哪裡會不識好歹,忙應道:“那好,段大哥,你先忙,我們有空再聯繫。”
“好。就這樣的說定了。”
劉遠了電話,扭頭對克西說:“克西將軍。談妥了,晚點再你打電話和他聊。”
“你~~`你~~打電話的那個人,叫~叫段鵬?”克西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好像很激動的樣子。
“是啊,有什麼問題?他說他能幫上這個忙。”
克西激動地說:“大鵬王啊,要是他幫不了,估計沒人能幫了,真是厲害,沒想到,你還和大鵬王稱兄道弟的,太厲害了,太厲害了。”
“大鵬王?什麼意思?”
克西激動地說:“大鵬王你也不認識?真是奇怪你怎麼和他扯上關係的。
經過克西解釋,劉遠這才明白,段鵬其實就是負責處理華夏那個淘汰裝備的主要負責人之一,近水樓臺先得月嘛,整個東南亞都是他在負責,是官也是差,傳說中的皇商官差,那不是賣幾箱子彈、幾十支步槍,小打小鬧,那是動則就是飛機、大炮、輪船什麼的。
華夏的軍事力量,那是一年年向軍事強國看齊,那些華夏軍隊眼中的垃圾,放到克西這些人眼中,簡直就是寶貝,像那些歐美那些地區,東西又昂貴,運費又高,意外的變數很高,所以他們武囂的主要來源,就是華夏。【】【】
而華夏製造的東西,性能不比別人差,價格更是低廉,絕對的物美價廉,而控制這些交易的段鵬,自然是他們這些急需買軍火心中的神,他的一句話,有可能定自己的前途,大家都稱他爲大鵬王。
現在能和這樣的人物拉上關係,克西能不興奮異常嗎?
“克西將軍,他真的有那麼厲害嗎?”劉遠吃驚地問道。
“別,別叫我我將軍,真受不起,叫我小克吧”克西扭頭用緬語對兩個擡橋的人吼道:“都給我擡穩了,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我扒了你們的皮~~~”
劉遠:。。。。。。。
難怪自己說合資人想買點軍火,問段鵬有沒有路子時,段鵬楞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還問紅姐沒介紹過他什麼的,那樣子,好像問段鵬:你是不是男的一樣。
嗯,臊死了。
山路難,九曲十八彎,開始時還能兩人並排一起走,一邊說笑一邊向前行,等到後面,只能分開來走了,劉遠坐在竹椅上由人擡着沒覺什麼,估計後面擡東西的人就非常辛苦了。
“克西將軍~~~”
“別,真別叫我什麼將軍,如果看得起,叫聲大哥吧。”克西連忙打斷劉遠的話。
自從知道劉遠能和大鵬王稱兄道弟後。克西就不敢以將軍自居了。
劉遠沒法。客隨主便,他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克西大哥,那些開礦的設備很重吧,那些是怎麼運輸進去的?”
“錢!”克西堅定地說。
“錢?”
“對,我們請那些重型運輸機,那運輸機吊起,吊進山裡,一小時三萬,是美金,光是這一個項。我就心痛得要命。”
一小時三萬美金,折成華夏幣,近二十萬了,這吊不是那方便的。要輕拿輕放,要是碰上有大風什麼的,也是麻煩,估計這筆花費,肯定讓克西睡不着覺。
從早上8點出發,接近下午三點纔到,一共走了七個小時多小時,三十多裡的山裡,按正常折速度來算,人類走一小時正常的速度大約是五公里/小時。山路這麼崎嶇,還有這速度,那幾個擡橋的人的確很不錯了。
難怪一到地了,八個擡橋的壯漢倒在地上,半天沒願起來。
說是礦,其實是一口通往地下的大井,旁邊起了一塊石屋木屋,機器在轟隆,人進進出出,和那些煤礦的沒多大的差別。要是最大的差別,就是四周多了很多拿着槍的武裝人員,在附近一個制高點,還用木頭搭起了一座瞭望塔,在塔的旁邊。還架着兩張機槍,有軍人模樣的人在哪裡守衛着。
“小遠。看到了沒有,這裡就是我們的投資的項目,這裡所有的一切,整條翡翠脈,都是我們的。”二叔指着周圍的一切,興奮地說。
“二叔,這裡能出翡翠嗎?”劉遠有點疑心地問道。
這座山普普通通的,和周圍也沒什麼差別,爲什麼說這座山就有翡翠,而別的山就沒有呢。
二叔笑着說:“放心,這裡絕有一個巨大的翡翠礦,這事投資過十億,能半點馬虎嗎?我們請過地質學家,科學家做過考察驗證的,絕對沒有半點差錯,現在要賭的,就是我們的運氣。”
“運氣?這話怎麼說?”
“看成色!”二叔肯定地說:“俗說話,三軍易得,一將難求就是這個道理,翡翠也是這樣,品質越好,價值就越高,一個戒面的帝王綠的價值比一車的普通玉還要高,我們這個翡翠礦要是出了一塊帝王綠,那可不得了,到時我們的毛石的價格就會坐火箭一樣往上竄,要不發財都難了。”
劉遠點點頭。
不過要是有極品的帝王綠,劉遠寧願自己收藏,反正自己開支小,也不差錢,劉遠一直很想體驗一下,當幾百萬,上千萬首飾戴在身上,是什麼樣的一個種滋味,就像內務府那個榮祿一樣,當他戴那支價值13000兩黃金的翠玉翎管時,是什麼樣的心情。
估計行走立停,都得小心翼翼吧。
這時克西還有黃仁貴笑着走了過來。
“劉遠,你看一下,有什麼好的建議,有什麼不滿意的,你儘管說。”克西的心情非常的好,一臉的陽光燦爛,加一個勞工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也不生氣,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過那個勞工倒是嚇得不輕,克西走了一會,這纔回過神來。
“哪裡,你也知,我只是一個門外漢,來到裡就是打醬油的,什麼也不管,反正你們辦事,我放心。”
別的合夥人,天天嚷着人情歸人情,數目要分明,一見面不是查帳就是對帳,生怕吃虧一樣,有時相處挺難的,劉遠就不同了,錢給了以後,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開支收入一概不理,那種出自內心的信任,讓大家感到非常受用。
在旭升也是一樣,雖說劉遠擁有一半股份,但一次帳也沒查過,就是紅姐也非常感動,投資時主動拉上劉遠。
劉遠看了看周圍的武裝人員,少說出三四十人,不由奇怪地說:“需要這麼多武裝人員嗎?”
“多?”克西搖了搖頭說:“這只是初期的,等挖出翡翠後,最少還得增加多一倍,以後把翡翠毛石運出山,要動用的人員就更多了。”
“運出山”劉遠看看那九曲十八彎的山路,皺着眉頭說:“有點難運吧。”
黃仁貴點點頭說:“是啊,有點難,不過開公路的費用太大了,這裡雨水又多,一開好路, 很快就被衝跨,不划算,只能讓人揹出去了,好在這裡的人工比較便宜。”
克西嘿嘿地笑道:“不要錢也行。”
黃家叔侄跟着哈哈笑了起來。
不用說,又是準備壓榨那些可憐的戰俘或犯了錯的人。
劉遠想了想,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三位,我覺得用人工太費勁了,就是不要工錢,也得給他們吃飯,中途的押送又得派人看守,太浪費人力了,要是挖到大塊的毛石,搬運也是很大的問題,我有一個主意不知該不該說。”
“都是自己人,說吧。”
“就是,有什麼不能說的。”
“就等你提意見呢。”
三人都想聽一下,劉遠有什麼好主意來解決運輸的問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