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中了鬱金香?”醫生問。
“沒有啊。”李明說道。
“那你去過有鬱金香很繁茂的地方?”醫生又問道。
“沒有啊。”李明還是沒明白,醫生這種情況就直接說了症狀:“是這樣的,你是因爲吸入了一種和鬱金香很相像的一種藥或者就是鬱金香,這種花香能讓人產生幻覺。”醫生說。
“包括看見死去的人?”李明趕緊問。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幻覺也算是另一種形式的夢,當然是您平時最關心的事情或者人。”醫生說。李明知道他一直被王子鵬他們的案子纏繞着。
於是醫生開了付藥讓李明服用後在家休息一天,症狀就會解除。可是李明在家睡了半天就起牀了,他還是覺得何石磊有問題。他走到何石磊家的是偶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去了醫院。李明找到昨天的那個大夫問:“醫生,如果我是被藥弄得產生幻覺有沒有什麼藥可以即使在中了那個毒也沒事兒?”
“我給你開付藥吧。你提前洗了再去就沒事兒。”醫生說完就開了幾種藥。
李明在街邊兒買了瓶礦泉水喝了藥就去何石磊家了。今天何石磊一開門李明差點兒認不出他來,幾天沒見何石磊已經變得像吸毒的人一樣,眼窩凹陷。可是在他家裡又聞不出有毒品的味道。更甚的是這次何石磊竟然話都沒說一句就暈倒了。
等送到醫院,李明才知道胃癌晚期,還有白化病,這孩子已經活不了幾天了。李明趕緊安排住院,在病牀前何石磊說:“反正我也沒幾天活了,我就全交代了,王子鵬是我殺的,葉荷是我殺的,郭長春也是我殺的。”
“那你爲什麼要殺他們?”
“因爲他們該死,他們身上都有人命,都有!”何石磊一激動咳出一灘血來,然後他就不再說話了。
無論李明怎麼問,他都不在回答,只是看着窗外,眼睛紅着。李明本打算過幾天再來,可是李明下班剛到家醫院就來電話說何石磊死了。李明馬不停地趕到醫院,發現何石磊死的時候還面帶微笑。
“患者自己把針管拔了。”打電話的護士說道。
何石磊招供了一切,並且有錄音,當李明帶着人去何石磊家裡去搜查證據的時候發現了紅油漆桶,還有外側的底子已經磨得幾乎快沒有了的鞋,還有何石磊的電腦裡也有他通過病毒侵入齊悅的電腦裡盜取的視頻。
李明在回警局的路上一直悶着不說話。郭亮嘴也不閒着說:“這何石磊爲什麼要把他們殺死呢?難道的罪過他?那也不至於殺人滅口吧。”
李明這才說話:“爲了仇。”
齊悅和郭亮都看着李明,李明現在渾身都散發着一股捉摸不透的氣息,他也在猜測着何石磊爲什麼要殺人的種種原因。於是李明說:“現在不能結案,這個案子還有疑點。其中最大的疑點就是他爲什麼要殺人。”
李明在以後的幾天還是不停的往何石磊家跑,可是什麼線索都找不到,乾淨的有點兒不正常。
還是餘英的一句話點醒了李明:“毒氣案還有一個逃跑了。這就是結案的理由”
李明突然就想通了,逃跑的那個就是何石磊,所以王子鵬他們都有殺害他父親的責任,他是來報仇的。
接到報案,在熱電廠周圍發現裡一具屍體。
李明帶着餘英等人趕到現場,餘英發現死者是何靈。當餘英說是何靈的時候很多人都特別詫異。
何靈是精靈地產的老總,實力了得,有幾個人能動他呢?
屍體被擡回警局進行屍檢,法醫劉拿着報告說:“死者女,三十歲左右,死於一個月前了。郭亮在旁邊聽了大吃一驚說:“屍體埋在熱力管線周圍,每天六七十度的水都從這兒流過,加速屍體腐爛,比鏹水毀屍是有過之無不及啊。”
“是不是張景林或者杜輝乾的呀?”李明推測着。
“怎麼看出來的?”餘英看着李明問道。
“着何靈是杜輝的妻子,而何靈曾經又和張景林好過。”李明說道。
餘英驚訝的說:“你怎麼知道何靈是杜輝的妻子?”
說着他從土裡見檢出兩個戒指,餘英看了看,是名字的縮寫。
這邊兒和靈的案子還沒線索,那邊兒又出了一起綁架案。郊區報案說有人綁架,要一百萬贖金。程建興將一百萬湊齊,並報了警,說明了犯罪嫌疑人的情況,被綁架的叫孫*。李明接到報案立馬帶着突擊隊就去解救人質。
人質解救出來了,可是幫費在贖金裡放了炸藥,一百萬給炸成了碎片。
孫*出來之後程建興一把抱住孫*:“沒事兒了啊,沒事兒了。”
孫*也是抱着程建興就哭。齊悅說:“這是誰呀?”
旁邊的警員說:“是孫*的哥們兒,據說只一百萬的贖金還是程建興親自給送過去的呢。”
“那可是鐵哥們兒啊,現在普通熱能拿出一百萬就朋友的還真沒幾個了。”郭亮邊點頭邊說。
那警員接着說:“爲了就他程建興老命都拼上了,砸鍋賣鐵賣房,才把這一百萬湊齊,自己和妻子住的都是租來房子。差得很。”
“來來來,大家都過來,把這錢都撿起來,有多少揀多少,得把損失降到最小。”李明召集大家來撿錢,看着一地碎錢,程建興心疼的都快哭出來了。
第二天孫*就帶着錦旗給李明他們送來了,劉科長在應付着記者。眼尖的李明看見了程建興在人羣后面很尷尬的笑着,餘英也看見了就問:“那不是那天那個程建興麼?”
“是啊,我看他臉色不對。”李明琢磨着。餘英說:“估計是那一百多萬只找回來二十幾萬,心疼了吧。”
“說什麼呢?人家能賣房就這孫*那就是鐵哥們兒,怎麼可能呢?”李明說道。餘英笑了笑說:“我鐵公雞見得不少。”李明也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李明正在和劉科長他們討論着和靈的案子。一個警員衝進來說:“程建興的妻子墜樓身亡了。”
李明立刻趕到現場拍下了一些圖片和錄了一寫視頻,查看了一下現場的情況,可是並沒有可疑的跡象說明程建興妻子是他殺。
張明明說:“案發現場的門把手上沒有指紋,屋裡一直有程建興和程建興的指紋。”
法醫劉說:“程建興的妻子頭部,肩部,胸部多出骨頭斷裂,可是腿卻沒有骨折,這表明她是頭朝下栽下來的。”
李明說:“他們倆說的都是本案的疑點。把我手機的照片放出看看。你們看,照片中顯示的家裡比較髒,可是隻有這門把手是乾乾淨淨,都能照出人影來的。而且據瞭解,這個程建興之前也是有司機有保姆,他和妻子都不幹活兒的。”
“那就是說,是兇手擦了門把手?”齊悅問道。
“對,一點兒沒錯。在看這張元素週期表,程建興的妻子是化學老師,家裡有元素週期表正常,可是這元素週期表的鉀鈣碳磷被扣下來了,這又是一個疑點。她扣這些元素週期表幹什麼。”李明說道。
“是不是這些元素對應的序列號代表着生日呀?”郭亮問道。
“不太可能,現在的人都是別人的記得住自己的生日,自己記不住別人的生日,奧,對了,說到生日就是手機號碼,現在的人有幾個記得住別人的電話號碼的?你記得住麼?”李明反問道。
“也對,那是門牌號?”齊悅又問?不等李明開口,劉科長就說了:“你們家門牌號多少?”
“五零三啊。”齊悅自然地說道。
“幾位數?”劉科長又問。
“三位數呀。”齊悅還是沒明白什麼意思。
“這些數字呢?”劉科長指着白板上的數字。
“……”齊悅這才明白過來不說話了。
“你們家門牌號這麼多位呀。”劉科長見齊悅不說話就有笑話了她一句。
“我都說了只有三位了。”齊悅不高興的小聲嘟囔着。所有的人都被齊悅逗笑了。
“那就是車牌號了。”餘英說道。
“如果是車牌號沒有英文字母呀。”李明反駁道。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都低頭寫着什麼,李明也低下頭將原子序數寫了下來,小聲嘀咕着:“原子序數是最直觀的。可是車牌沒有六位數呀。”
這個時候張明明局長推門走了進來:“都忙着呢啊。”
“我麼在討論案情,哎,局長,來來來,您來幫我們分析分析,這個怎麼組成個車牌號呀?”齊悅趕緊把局長拉過來。
局長看着白板琢磨了一會兒:“車牌號兒的話k20615吧。”
李明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怎麼就沒想到呢?趕緊應該和說:“哎……,對呀!”
局長說:“我這次過來就是說上頭對何靈的案子很重視,讓咱們儘快破案。”
“我們會盡全力的,您放心吧。”劉科長說道。
“抓點緊,啊!”局長來回指了指,剛要走又折回來說:“這個到底是什麼,我回去在琢磨琢磨。”
李明他們你看我我看你,忽然就全笑了。
查到了這個車牌號碼的車主,他們立刻就趕了過去。抓到了那個兇手。李明因爲因爲在奔跑的時候腳給扭傷了,只好上車休息。
郭亮壓着兇手來到車前說:“李隊,你絕對猜不到是誰殺了孩子。”
“不是他嗎?”李明一邊揉着腳一邊兒說。
“不是,是程建興。”郭亮說。李明一聽眼都直了。
李明怎麼都沒想到會是程建興,這是旁邊的餘英一拍腦袋:“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呢。”
“你想到什麼了?”李明問道。
“孫*。”餘英肯定的說。李明一聽也眼前一亮。
孫*到了警局審訊室就說:“其實我看見那個兇手殺人了,我到了老程,程建興的家裡的時候那個兇手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