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秒殺,這絕對是賤招
蘇小小跟錢易桐與錢易楓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錢易陽等在那裡。
“你怎麼在外面?要出門?”蘇小小不解的看着錢易陽問。
“我在等你回來。”錢易陽看着蘇小小,語調深沉,眼角的餘光像是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錢易楓。
錢易楓坦然自在的對上錢易陽,嘴角甚至是微微往上擡起的,他心裡清楚,錢易陽怕是知道他跟錢易桐兩個跟蘇小小一道回來的事了,所以故意守在門口,急巴巴的宣告主權,這麼多年了,錢易陽在錢家一直深入簡出,淡然無波,他還是第一次見錢易陽這副不淡定的樣子。
完全就是一個妒夫。
“原來三哥是怕小小迷路。”錢易楓笑着說,打趣的看着蘇小小。
他故意不喊三嫂,果然見輪椅上的男人臉色微變。
“就這幾步路,至於嘛。”蘇小小不自在的撩了錢易陽一眼,臉色微赧。
“三哥跟三嫂的感情一向好的讓人羨慕。”也就是蘇小小沒看出來氣氛不對,錢易桐連忙開口打圓場,並暗中拽了拽錢易桐的衣袖,五哥明明知道三哥最在意什麼,還往槍口上撞,這簡直就是作死的節奏,他絕對不能見死不救。
“阿嚏。”錢易陽突然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蘇小小關心的問,這才發現錢易陽身上穿的單薄,立刻不滿的說:“晚上冷,你怎麼就穿了這麼點衣服在外面?”說完又不滿的瞪了錢易陽一眼,“你不會是從那邊回來沒進屋,一直在這裡等着吧?”
錢易陽看着蘇小小一臉兇色的蘇小小,臉上有點不自然,他沒有開口反駁,等於是默認了蘇小小的話。
“傻不傻你!萬一着涼了怎麼辦!”蘇小小說着上前推起錢易陽的輪椅,不滿的看了一眼站在一邊跟木頭樁子似的夜影說:“你就是個擺設,也不知道攔着他!”
夜影沒想到蘇小小竟然將責任推到他的頭上來,面色一陣**,不過最終沒有反駁,木然的跟上錢易陽。
“是我自己不想進去。”錢易陽低低的解釋,“你不在家,屋裡太悶了。”
“你以前不也是這樣過來的,怎麼就沒見你被悶壞!”錢易陽一句話,就讓蘇小小鬱卒了一天的心情好了起來,聲音都輕快了。
“那不一樣!”錢易陽辯駁。
“怎麼不一樣?還是這棟房子,有什麼不一樣的。”蘇小小嘴角翹起來,明明聽懂了錢易陽的意思,卻假裝不知道。
“現在我有你了。”錢易陽說着,伸手將蘇小小放在輪椅上的手抓住,放在嘴邊親了親。
“做什麼!注意點影響!這麼多人看着呢!”蘇小小嬌嗔的趁機捏了一下錢易陽的臉說。
“那麼我快點進去。”錢易陽倒是沒有再糾纏,很痛快的說。只是那語氣很急,活脫脫一副急色鬼的模樣,讓人不由得就想歪了。
蘇小小無語的朝天翻了個白眼,推着輪椅進了屋子。
“五哥,我們也會去吧。”錢易桐看着站在門口,面色平靜的有些過分的錢易楓,心底直嘆氣,別人不瞭解錢易楓,他確是明白的,他現在這副表面平靜的樣子只不過是僞裝罷了,其實他心裡恐怕早就是翻江倒海了。
三哥太腹黑了,竟然裝小白鼠裝可憐,三言兩語就將蘇小小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直接將他們兩個大活人無視成佈景,還有什麼比得起蘇小小的無視更能殺了錢易楓的心?這招殺人於無形太狠了,簡直就是賤招!
錢易楓聽了錢易桐的話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已經回屋的兩個人,嘴角綻開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然後轉身看着錢易桐說:“你不是前段時間說要弄點老物件送人?我哪裡剛好有幾件,我帶你去看看。”
“咦,五哥,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倒騰起這些來了?”錢易桐聽了錢易楓的話,不解的問。
“這個你不用管,你就說你去不去吧,絕對值回票價。”錢易楓含笑看了一眼錢易桐,然後邁步朝着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
“去去去,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哼哼!”錢易桐立刻跟上錢易楓的腳步,聽五哥的口氣,肯定是不少好的藏私,他要是不抓住機會多黑幾件過來,白白浪費了兄弟感情不是。
“你先說說你要這些老物件做什麼?”錢易楓見錢易桐那幅迫不及待的模樣,好笑的問。
其實,他心裡是無比羨慕錢易桐的,這個弟弟聰明伶俐,有心機也不讓人討厭,跟他相處,才總算讓他有了點家人的感覺,想起自己被老爺子差點弄死的時候,父母兄長都爲了怕得罪老爺子對他不聞不問,只有這個弟弟爲他奔走,雖然是被老爺子算準了性子設計了,但是這份心思是難得珍貴的,所以今後,他不介意寵着他一點,誰讓他現在就這麼一個親人了呢!
“這個——”錢易桐爲難的看了錢易楓一眼,眼睛滴溜溜轉着,考慮怎麼扯謊纔好。
“算了,不難爲你,省的你說些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的話!”錢易楓一眼就看穿錢易桐的心思,瞥了他一眼說。
“五哥英明!嘿嘿!”錢易桐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心裡虛虛的爲自己捏一把汗,他以爲自己足夠聰明伶俐了,誰知道這些哥哥個個都是精明的主,哪一個也不好糊弄啊。
蘇小小跟錢易陽進了屋子之後,推着輪椅的手一鬆,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怎麼了?生氣了?”錢易陽見蘇小小這幅模樣,就知道這小妮子剛剛只不過是在錢易桐跟錢易楓面前留了面子,心裡還有火氣呢。
蘇小小斜了錢易陽一眼,你說呢?
“真生氣了?”錢易陽被這副不理不睬的模樣給逗樂了,轉着輪椅到了蘇小小的面前,說道:“彆氣了!”
“錢易陽,你太過分了!爲什麼那天是——也不告訴我?你當我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嗎?你要是早點跟我說明原因,我也不會在那麼多人面前丟人,差點惹惱了老爺子!”雖然錢老爺子沒有訓斥蘇小小,但是她一想起錢老爺子對大房跟二房的人大動肝火的模樣就覺得錢易陽太特麼的不地道了。
“其實那天不僅僅是那個女人的忌日,還是我父親的生日,不過我想,這個恐怕已經沒有人會記得了。”錢易陽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來,當初那個女人是怎麼死的他不知道,但是卻是死在了他父親的生日宴上,惹得老爺子對父親發了好大的火,也是因爲這件事,激化了錢家內部的矛盾,以至於後來,他的父親死於車禍。
當年的事情已經沒有頭緒可查,錢易陽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父親不是死於意外,雖然時間隔得久遠,但是錢易陽總是覺得這兩件事之間有些聯繫。
“原來是這樣!”蘇小小沒想到事情遠遠不及她想的那麼簡單,看着錢易陽眼中深埋的傷痛,心裡對錢易陽一點也怪不起來了,握着錢易陽的手說:“那我們那天去給爸爸掃墓,也帶着小謙去。”
“嗯。”錢易陽想了一下,點點頭,“不生我的氣了?”
“誰說我不生了?我現在火氣可大得很!你這個傢伙竟然有這麼多事瞞着我,太可惡了!”蘇小小說着,泄憤般的在錢易陽的手上用力咬了一下,直到錢易陽受傷的肌肉緊繃,她從鬆了口,憤憤的說:“硬的像塊石頭,咯壞我的牙!”
錢易陽看着自己受傷的兩排牙印,無奈的嘆息一聲:“你呀!”
蘇小小傲嬌的別開腦袋,心裡卻是好多了。
錢子謙的滿月宴不辦的消息很快的傳到了蘇家,正趕上黃明在蘇家吃飯,蘇羽喬聽了胡景蘭的話,不滿的說:“怎麼回事?你之前不是說錢家最重視滿月宴會大辦的嗎?還讓我跟黃明早早就將禮物準備好,這下可好,人家根本就不給我們送禮的機會!”
因爲黃明一直想要結識錢易陽,所以蘇羽喬對這次錢子謙滿月宴的事情也格外的重視,這次給錢子謙選禮物,可是花費了她很多的時間跟金錢。
“禮物是個心意,不一定要在滿月宴上送,難道錢家不辦滿月宴,你就不給小寶寶買禮物了?”胡景蘭不滿的看着蘇羽喬,然後又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臉色不霽的蘇慶華,心裡嘆氣,這父女兩個的脾性還真是像,都怪她之前太寵着這個女兒了,如今才發現她的性子竟然是這麼的自私,跟蘇家人一樣上不了檯面。
“阿姨說得對,羽喬,你太心急了。”黃明看胡景蘭臉色有些難看,立刻拉着蘇羽喬的胳膊說。
“什麼嘛!本來就是這樣!連滿月宴都不辦,也不知道這蘇小小是怎麼得罪了錢家的人了,孩子一出生就這麼的不受重視!”蘇羽喬不滿的撇着嘴嘟囔。
禮物是不需要滿月宴纔給,但是她不是像藉着滿月宴的時候給黃明牽線搭橋嘛!平時的時候,她哪裡能有機會帶着黃明去錢家。
其實,唉!怎麼說呢,蘇羽喬真的是太過看的起自己了。
“你胡說什麼!”胡景蘭聽了蘇羽喬的話直接動怒,生氣的呵斥道:“多大個人了,連句話也不會說,滿月宴不辦是因爲那天是錢老爺子前妻的忌日,你不懂就不要亂說。”
“那這孩子也生的太不是時候了,怎麼趕上這麼個……”蘇羽喬聽了胡景蘭的解釋不但不反省,反而更加的口無遮攔。
“羽喬!”黃明在胡景蘭動怒前先打斷了蘇羽喬的話,然後又柔情款款的對着蘇羽喬說:“每個孩子對父母來說都是天賜的寶貝,你不能這麼說一個無辜的小生命。”
“好嘛好嘛,我說錯話了還不成!”蘇羽喬根本毫無抵抗力的就敗在了黃明的柔情攻勢之下,身子軟軟的靠在黃明的肩膀上。
黃明擡手揉揉蘇羽喬的發心,眼簾低垂,很快的掩下里面的厭惡。
“明天跟我去看看你姐姐,順便將準備的禮物都帶上,錢家不辦滿月宴,我們卻不能失了禮數,既然知道了這件事,這禮物要提前送出去纔有誠心。”胡景蘭吩咐着。
“不行,我明天要跟黃明去海上玩,一個星期之前就說好了的。”蘇羽喬想也沒想的就拒絕道。
“羽喬,我們下次再去,聽阿姨的話。”黃明拉着蘇羽喬的手說。
“可是,人家對明天的約會盼了好久。”蘇羽喬撒嬌不依。
“出海什麼時候不能出?這現在的天氣還涼着呢,你跑到海上去吹什麼風?”胡景蘭皺眉看着蘇羽喬說。
“不管我不管!那個蘇小小就是專門來壞人好事的,生個兒子出來也是專門壞人好事的!一家人都沒安好心思!”蘇羽喬說完,耍開了小姐脾氣,生氣的跑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這個死丫頭,真是要將我氣死!”胡景蘭對着蘇羽喬沒關上的房門怒聲道。
這個孩子,性子太輕浮了!她真怕——胡景蘭看了一眼黃明,眼中藏不住擔憂。
“阿姨,羽喬就是小孩子脾氣,她其實很懂事,我上去勸勸她。”黃明在胡景蘭的打量下,坦然的開口。
“嗯,讓你見笑了。這孩子真讓我頭疼。”胡景蘭歉意的笑着說,嘴角掛着一抹無奈。
“阿姨別這麼說,其實我聽羨慕羽喬這種有什麼說什麼的性子的,她這樣就很好,不然我還要花時間去猜她的心思。”跟一個蠢貨相處起來,自然是容易的多,他不需要花費太多的精力就能將人擺平。
“嗯,你上去吧。”胡景蘭對黃明的表現十分滿意,她知道黃明之前是個老師,身處教育世家的她本身就對他多存了一份好感。
黃明笑着點點頭,起身去了蘇羽喬的房間,進去之後自然的關上門。
“我累了,我先回房間了。”今天黃明是主角,既然主角都退場了,那麼她這個陪襯自然的就該消失了,劉瑩很識時務的開口。
“你這兩天也累了,快回去歇着去!家裡的事情有景蘭,你就養好身子就行了!”蘇慶華不等胡景蘭開口,立刻說道。
胡景蘭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水,掩下眼中的嘲諷,什麼家裡的事有她?說的她好像是個老媽子似的,既然怕身體不好,這段時間這對狗男女還每天都折騰,晚上折騰了不夠,白天也折騰,能被這麼折騰還沒折騰死,她倒是覺得這個女人的身體好得很,裝什麼柔弱,噁心!
劉瑩看了胡景蘭一眼,欠了欠身子離開了,蘇慶華一直看着劉瑩上樓關門,才收回目光,然後倚在沙發裡,對着胡景蘭說:“你打電話給蘇小小,從她那邊探探口風,是不是那個不省心的東西惹了錢家老爺子不順心了,所以這滿月宴纔不辦?”
與剛剛對劉瑩的關懷溫柔不同,跟胡景蘭說話,蘇慶華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還帶着點強硬的命令語調。
胡景蘭擡起眼皮看了蘇慶華一眼,說道:“我是蘇小小的誰?蘇小小會將這些話跟我說?你是蘇小小的親生父親,你自己去問!”
想拿着她當槍使,她有這麼傻嗎?她在外面得罪人爲的是誰?這個家裡現在除了她的女兒,她不會爲任何人犧牲哪怕是一丁點兒的利益,索性大不了就是離婚是了,她巴不得呢。
“你——你難道要我一個長輩跟那個狗東西低頭?”蘇慶華被胡景蘭的話一噎,生氣的低吼。他跟蘇小小根本就談不到一塊去,原本以爲她是個沒見過世面好掌控的,誰知道一離開蘇家進了錢家根本就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早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他當初就不應該同意將那個小畜生給嫁到錢家去,應該讓蘇羽喬嫁過去,至少能多少幫上他點。
胡景蘭聽了蘇慶華的話看着蘇慶華嘲弄的一笑,這個男人真是將自己當牌菜了,別說是現在的蘇小小,就是以前,蘇小小也從來沒有將他給放在眼裡過,他竟然還在自己面前端起架子來了,真是笑話,蘇家現在是什麼處境難道這個男人真的以爲自己一點都不知道?還不肯朝着蘇小小低頭,笑話!現在就是他趴在地上給蘇小小擦鞋,蘇小小都不會多看他一眼將他一腳踢開。
“你不願意出面,這不是家裡還有小小的親媽在嗎?這種事什麼時候輪得到我了!”胡景蘭說完,冷冷的看了蘇慶華一眼,對着身邊的傭人說:“去看看午飯都做好了沒有,姑爺愛吃的菜都準備好了,不能出一點岔子!”
“是!”傭人答應了一聲,進了廚房。
蘇慶華見胡景蘭完全的不合作,生氣的瞪了胡景蘭一眼沒有再說話,他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跟胡景蘭同牀共枕了,原本以爲冷落一下胡景蘭,讓她看着他跟劉瑩兩個你儂我儂,如膠似漆的吃點醋,有點危機感,誰知道這個女人壓根就沒有將這些看在眼裡,甚至每次都用一種嘲弄的姿態看着他,好像他做的事是多麼的上不了檯面,多麼的可笑似的,如今,他跟胡景蘭兩個雖然沒有撕破臉面,但是裡子全爛了,要不是因爲他們之間還有個女兒,恐怕這個女人真的會毫不猶豫的跟他離婚!
胡景蘭旁若無人的喝完水,然後放下茶杯,起身親自去廚房張羅了,她現在要做的是要幫蘇羽喬籠絡住黃明的心,希望黃明在婚後看在她的面子上對蘇羽喬多擔待一點,多好一點,至於其他的事情,誰愛管誰管!
不知道黃明用了什麼方法勸說的蘇羽喬,中午吃飯的時候蘇羽喬一下子變得懂事的多了,答應明天跟胡景蘭去錢家看蘇小小跟小寶寶,而且還表現的很是興奮,問了胡景蘭很多她小時候的事情,一頓飯,整個人臉上都帶着笑容。
胡景蘭被蘇羽喬給問的招架不住了,忍不住打趣的說:“你這麼喜歡小寶寶,那就等跟黃明結婚了後趕緊自己生一個不就知道了。”
誰知道蘇羽喬聽了胡景蘭的話,難得的嬌羞起來,一雙眼睛含着期待看着黃明。
“我也老大不小了,當然希望快點有自己的孩子。”說完還對着蘇羽喬笑笑。
蘇羽喬一下子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似的,整個人的眉眼都要飛起來。
胡景蘭好笑的看着蘇羽喬,心裡直感嘆女大不中留,卻不經意的看到蘇羽喬的脖子上有一點紅痕,臉色突然就僵住了。
“阿姨,你怎麼了?”坐在胡景蘭對面的黃明看胡景蘭臉色變了,擔憂的問。
“沒什麼,突然想到了一些事。”胡景蘭笑着含混了過去,在看到黃明臉上的擔憂的時候心裡那些不舒服又散開了,算了,現在的社會不比他們那個時候,婚前小兩口有點過密的親熱行爲也不算什麼,反正這兩人的婚期也近了,就算是懷上孩子也沒什麼,黃明剛纔還不是說很喜歡孩子嗎?
劉瑩將默默的將餐桌上的一切都看在眼裡,慢慢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沒有說話,這種場合,蘇慶華就是看在黃明的面子上,也不會對她表現的過分親熱,所以現在的劉瑩自始至終都像是個隱形人一樣。
第二天,胡景蘭帶着蘇羽喬去探望蘇小小,蘇羽喬將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送上,在錢家的表現可圈可點,連蘇小小都有些詫異蘇羽喬的轉變。
都說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蘇羽喬莫非是吃錯了藥轉了性了?
胡景蘭將蘇小小的詫異看在眼裡,笑着對蘇小小解釋:“都是黃明有辦法,這個丫頭現在可是懂事不少,總算有點大人的樣子了。”
蘇小小恍然,一想起黃明來,忍不住問:“他們的婚期也近了吧?”
“嗯,下個月初。”胡景蘭笑着說。
“好快。”蘇小小感嘆了一句,看來蘇氏是真的要撐不住了,雖然她這些天足不出戶,也知道外面笑傳蘇氏現在是打算靠着彩禮錢週轉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胡景蘭看着在不遠處逗弄着小寶寶的蘇羽喬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