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中午,一家子只有南宮如歌和南宮嚴在飯廳吃飯,南宮美雪又說去找朋友去了,杜美鳳說心堵的謊,在房間裡自己吃,南宮如歌自然知道她口中的心堵得慌是因爲誰,還不是因爲她怕見了南宮如歌心堵得慌。
南宮嚴並不在意他們的心裡怎麼想,不想出來吃就算了,他和女兒過自己的二人世界!
南宮如歌沒一會就吃飽了,南宮嚴看着女兒那麼急忙想走的樣子,不禁好奇,“歌兒,你這是要去哪裡啊?和爹爹聊聊天,這麼快就想走?是想着陪冥王呢……”
南宮嚴沒有把話說完,可是很明顯,他的語氣裡有點點吃醋的樣子,南宮如歌看着她老爹這個可愛的樣子有些發笑。
“爹爹,你這是吃哪門子的飛醋呢?吃你未來女婿的醋啊?”南宮如歌講女婿兩個字講的特順口,只是剛講完便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這是在心裡暗示了蕭墨溟就是他未來的老公了啊!
見女兒臉像燒紅的豬蹄,南宮嚴也笑了,笑女兒開始害羞了。
南宮如歌在老爹面前一跺腳,“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先回去,爹爹你慢慢吃啊,別噎着了,好吧!再見。”
不顧爹爹後面的話,南宮如歌撒腿就走。
回到院子裡,南宮如歌將那個娃娃取來,拿捏在手上,就往杜美鳳的住處而去。
叩叩叩——
門口很快有人來打開,是杜美鳳身邊的貼身丫鬟,見是南宮如歌前來,也是一愣,這二小姐來夫人這裡可真是稀客啊,今天吹的是什麼風啊,把二小姐吹過來了?
“二小姐,找夫人有事?”丫鬟警惕問道,她雖然是二夫人身邊的人,一向膽大慣了,可是那些府上的人被二小姐收拾了一回,她也害怕了,看向這個小姐似乎也沒有那麼大的煞氣了。
南宮如歌一聽夫人兩個字,眉頭皺了起來,沉聲問道:
“我說,這府上誰是我爹的正房妻子啊?”
那丫鬟被她問住了,張着嘴,半晌才道:
“當然是已故的夫人了。”
“那既然如此,哪裡來那麼多夫人,不過是個小妾,也夫人夫人的叫,見我娘不在了,真把自己當主兒了?”她凌厲的眼睛掃過丫鬟身上的每一寸。
丫鬟哆嗦,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只能點着頭應着。
南宮如歌可不想那麼簡單就放過她,她厭惡杜美鳳身邊的人,這個女人她小時候也有印象,常在杜美鳳身邊辦壞事的傢伙,叫、叫春娘,仗着有杜美鳳寵着,真當這裡是她家地盤,橫着走的。
“你這樣叫這杜美鳳爲夫人,是不把我那死去的孃親放在眼裡的了?這法理地兒,豈是你自己亂安名分……”
南宮如歌后面說了什麼,春娘已經沒法聽的下去,只是一個勁的點頭,然後唯唯諾諾着,“二小姐,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哼!不敢?你敢的事有哪些?欺善怕惡的小人,名分這些大事也能叫錯,一個妾侍也叫夫人,真是辱沒了這個詞兒,我想口頭上說說定是難以長記性的了,這樣吧!掌嘴三十,這樣痛過了之後,我想你以後不會再犯錯了,知己,這種人交給你帶下去,親自看着她受罰。”
南宮如歌看也不看那春孃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她被嚇慘了吧!
“二小姐饒命啊,二小姐饒命啊……”春娘站在門邊,看着那個面色不改,一副高高在上的南宮如歌,這個人哪是她記憶裡那個小膽的丞相府二小姐啊!
“什麼事那麼吵?”聲音從屋子裡傳來,不消一會,杜美鳳就到了幾人面前,看見春娘那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杜美鳳不禁皺眉了,“春娘,這是怎麼回事?我睡午覺呢,你在這瞎嚷嚷什麼?”
“夫人……不,二夫人,不……二姨夫人,二……”春娘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杜美鳳了,被南宮如歌搞懵了。
杜美鳳一聽,眉頭皺了起來,對於這個二姨夫人的稱呼感覺特反感,什麼稱呼啊?再一看南宮如歌得意洋洋的樣子,頓時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只是臉上還是波瀾無驚的。
“呦,歌兒怎麼會來看二孃來了,快快請進。”她笑臉盈盈,看了南宮如歌,低頭又衝春娘一喝,“還不快進去沏茶?”
南宮如歌知道她這是護着身邊的人,可是她這次是鐵了心要教訓這樣狗奴才,又怎麼會遂了杜美鳳的心願呢?
“二孃慢!”
“歌兒什麼事啊?一臉嚴肅,不會是二孃這裡的丫頭得罪了歌兒吧?”
“嘿,還真讓二孃說對了,就是她得罪了我。”她的細指指了指春娘,杜美鳳眼色一沉,低喝道:
“你這個不長眼的奴才,怎麼惹怒了二小姐?說,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語氣雖然聽着是在罵那丫鬟,可是處處在偏袒着她,南宮如歌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我……”春娘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回答真話吧!怕是要把主子得罪了,所以還是沉默的好。
“二孃,她呢,不過是口舌錯了,我正想着讓她長點記性,以後不要亂講話,所以賞了她三十個掌,我知道二孃最是賞罰分明的,二孃不會介意我教訓你的奴才的是吧!”
一句話,就把杜美鳳噎的死死的,她即使不願意讓人動自己身邊的人,可是現在爲了保全自己的名譽不想動也得動,一句話:打落牙齒自己吞,不然麻煩更多。
她面色難看,看了一眼春娘,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怎麼能在這丞相府的尊神面前說錯話了呢?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這還連累了我暗中被罵!
春娘也是無奈,眼神透露出我也不想這樣啊,可是是二小姐自己小題大做了,這叫杜美鳳二夫人是沒錯啊,夫人都已經死了那麼多年,出去哪裡不是該叫杜美鳳二夫人的?只是她不知道南宮如歌是發哪門子的火,竟然拿她開刀?
“歌兒說的對,這奴才做錯了事情,是該教訓,不然他們不長記性,不長記性這要是蠻起來爬主子頭上怎麼辦?”杜美鳳說這話的時候那一個痛心啊,可是又不能表現出有什麼不滿的樣子,她還是得維持自己的形象,下人是下人,她是她,保全自己犧牲下人有何不可?
南宮如歌知道她已經怒的想把自己給就地解決了,卻還要裝出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心底裡暗暗佩服着她的演技真好,只是,她沒有多大心思和她演。
“二孃說的好,知己,帶下去,你看着辦!”
“不要,不要,二夫人,救命啊,救命啊……”可是不管春娘怎麼喊,杜美鳳只當沒聽見,一句求情都不和南宮如歌說,完全把她當成了一個陌生人般,臉上的神色沒半點變化。
春娘只覺得心冷,杜美鳳,好歹我服侍你那麼多年,爲你做了那麼多的事,可是你呢?今天我什麼都沒做錯,卻要得着三十耳光子,你至少給我求個請,即使得不到二小姐的寬待,至少我也覺得你幫了我,可是……
春娘眼睛的毒恨慢慢加深,直到衆人看不見的地方。
“歌兒,找二孃有事?”春娘離去,杜美鳳又是一臉笑臉相向的看着南宮如歌,看的她只想作嘔,裝吧,你就繼續裝。
南宮如歌只是點頭,笑說着:
“是啊,二孃,我這不正也沒事嘛,和二孃你嘮叨嘮叨家常,反正閒着也不知道上哪裡去玩?”
“來,既然這樣,快進來二孃這和二孃敘敘舊吧!”杜美鳳的臉,此刻哪裡還看得出什麼惡狠啊,陰謀的樣子,早成了一副慈母樣。
“嗯,謝謝二孃。”南宮如歌微笑、點頭,禮數恰到好處,腳卻沒有馬上進去,而是以杜美鳳聽不見的聲音朝紅顏在耳邊耳語了幾句,杜美鳳想聽聽她們說些什麼,卻還是聽不到什麼。
紅顏點點頭,瞬間離開,只留下南宮如歌走近她的房子去。
看着房間裡的擺設,豪華之至,南宮如歌感嘆。
這是她第二次進來杜美鳳的房間,上一次,倒沒有好好觀察她這房間,現在一看。
哇塞,太他媽的豪華了吧!跟皇宮一般,要不是房間面積不如皇宮,她還真以爲這裡就是皇宮了呢。
周圍擺設的花瓶,雕刻的藝術品,她雖然不是很懂這些古董,但是隻是看這成色,肯定是上好的古董,以杜美鳳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擺些劣質品上去呢?
看來這些年杜美鳳是集聚了不少錢財啊,倒是小看了她啊!
“二孃啊,你這屋子可真是漂亮啊,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啊?”她的手摸着一個繪着百鳥花圖的瓷器花瓶,眼底裡表現出來的可全都是羨慕。
杜美鳳看着她摸着自己最喜歡的百鳥玉瓶,心兒在顫的厲害,這是她花了好久才弄回來好玩意兒啊!她花了多少心血才得回來的南宮如歌不知道的,多少名門官夫人搶着想要它,卻讓她先下手一步奪得了。
這萬一,南宮如歌一個不小心,把這花瓶給摔了,那她可怎麼辦啊?早知道應該放好,而不是擺出來的。
“二孃這也是亂擺擺,哪裡有什麼漂亮啊?來,歌兒,先過來這邊坐吧!”雖然心裡着急着自己的花瓶,可是她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和善,笑臉迎人,真是一個好看。
只有她心裡清楚,她現在恨毒了南宮如歌,恨不得把她殺之而後快!
都怪平時那些官夫人喜歡來丞相府遊玩,她一個丞相唯一的在世的妻子,這不擺點好東西,不是讓人覺得寒磣了嗎?她這個丞相二夫人的臉該往哪兒擱啊?不是說她在丞相心中無地位了嗎?
這虛榮心一作祟啊,人就爲了爭這口氣,所以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別人看,即使這面是假的,她也要這麼做,不然讓她怎麼在別人面前趾高氣昂高人一等啊?
南宮如歌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可是她越不想,南宮如歌就越讓這目的達到。
“哦,原來是這樣啊,只是隨便擺擺的,難道這些東西不值錢的?”南宮如歌一臉迷茫,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手碰着的那個是價值接近連城。
杜美鳳也是以爲着南宮如歌真是個從大山裡出來沒見過市面的女子,趕緊點點頭,“是啊,是啊,不值錢的,二孃也是故意的擺着玩兒的。”
“哦?原來真不值錢啊,看着挺好看的,原來一點都不值錢啊?”
“是啊,二孃只有平時你爹給的月銀,也就是去街市買個一二兩的花瓶擺擺,做做樣子,讓房子看起來漂亮些,沒花多少錢的。”
杜美鳳不知道,她已經被南宮如歌給饒進去了,一昧的解釋,最後也許更是掩飾。
“原來一二兩就能買個這樣的花瓶啊?真值錢。那——二孃可以把這不值錢的花瓶送給我嗎?我房間正好覺得單調,正打算弄個花瓶什麼的,然後插上幾朵鮮花,這樣擺着又好看,還有花的香,二孃,你說呢?”南宮如歌笑的天真無邪,只是心裡腹誹着,裡面住着一個大惡魔,正準備怎麼讓杜美鳳痛心呢。
“呃,這個……”杜美鳳傻眼了,要把這個價值連城的古董送給南宮如歌,說什麼她也不肯,她花大價錢纔好不容易奪得,怎麼可以就這樣讓給南宮如歌呢?想都別想。
可是,她現在話都說到這份上,又該怎麼樣拒絕呢?
“二孃?你不肯嗎?不是二兩銀子的事情,如果你真缺銀子,我給你二十兩,這個花瓶給我得了,我就喜歡上這個花瓶的圖案,那二十兩你可以買十個八個擺着都行,二孃,你就把這個給我吧!”
“這……歌兒,不是二孃不想給你,是這……”
“二孃,你是不想給我是吧!幾兩銀子的事情你怎麼能斤斤計較呢?”南宮如歌直接打斷她的話,讓她不能接話,然後氣死她。
“歌兒,二孃不是……”杜美鳳着急解釋着,只見那花瓶被南宮如歌隻手搭着,要是她一個不小心碰了花瓶,花瓶可就要倒地了。
南宮如歌看着她緊張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就想發笑,可是還是止住了,臉色突然一黑,語氣不悅道:
“二孃,你這人真是太自私了,一個不值錢的花瓶你也是唧唧歪歪,我知道,我不是你親生的,所以你不喜歡,我早就知道了,只有我傻,巴巴的來討好你,我不過是看上你一個不值錢的花瓶,你也不肯,怪不得你小時候對我這麼壞,我還以爲你這是想更好的讓我成才呢,這樣不值錢的花瓶也讓你這般疼惜,而我卻被你嫌棄的一文不值,我真是討厭死這隻花瓶了!”
她最後的聲音是故意提高着音量,生氣着鼓着個臉,手用力一揮,那個擺在桌臺上的花瓶受力的往着南宮如歌揮動的方向倒去。
嘩啦——
一個上好的花瓶就這樣碎成一地。
杜美鳳就這樣看着自己那個花了重金纔買來的花瓶,眼睛裡是不可置信,腦袋瓜子停滯了好一會,才緩了過來。
“南宮如歌!你、你、你……”你了半天,杜美鳳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手指直指着南宮如歌得意洋洋的臉,顫抖不已。
她反應過來,當然知道南宮如歌是故意的。
她的花瓶啊,她的百鳥玉瓶啊!就這樣沒了。
南宮如歌,我不會放過你的。
“二孃,你這幾兩一個的花瓶至於這麼氣惱麼?”南宮如歌已經恢復了一臉拽氣模樣,不再像剛纔那般一臉無知,看着杜美鳳,臉上除了挑釁還是挑釁。
從懷裡掏了掏,南宮如歌掏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放在剛纔放花瓶的桌臺上,“吶,這裡是二十兩,就當我不小心摔破了你的花瓶賠的錢,你再去買十個八個擺着,這次我不會再跟你要的了。”
“南宮如歌,你是故意!”杜美鳳不再顧及慈母形象的歇斯底里,南宮如歌眉頭也不皺一下,只是挖挖耳朵,有些不耐煩。
“誒,我說二孃,你有這個必要嗎?那麼大聲的吼我幹嘛?不值錢的東西,擺在丞相府這樣的屋子也是降低了丞相府的高貴層次,我這摔了花瓶不也是爲了丞相府的名譽着想嘛?我想二孃也應該知道這個道理的。”
杜美鳳已經不想再這般假惺惺的說話,她累的慌,眼底裡噴的火恨不得把南宮如歌燃燒成灰燼。
“南宮如歌,你知道什麼?這花瓶值不值錢你會看不出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來找我的茬,我還以爲你不知道呢,原來不過是故意裝出來的,我算是看透你了,南宮如歌!”一句一個南宮如歌,聲音哪裡有剛纔叫歌兒的慈母勁兒?
不過南宮惹怒惡搞聽着舒服,那虛僞的樣子她還覺得看了作嘔。
“二孃,我今天也算看透你了,我們像現在這般說話我倒沒覺得那麼累,你知道麼,每天和你扮慈母孝女讓我作嘔,你算哪根蔥,敢和我那麼大聲叫板?不過是個賴在這丞相府不走,還故意一副女主人的樣子,就算我娘死了那麼多年,你?一樣不能撼動她的地位,別想着你那下賤的招數再想來對方我,姑奶奶不是小時候那個任你打罵的南宮如歌!”
她聲音雖然高昂,擲地有聲,但是臉上以及腳上的步伐卻是悠然的緊,在椅子上坐下,看着杜美鳳那個挫敗的樣子。
“你以爲你以前做了什麼事,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你沒有聽過一句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的話?小時候的記憶尚淺,可是我現在可是長大了,我會去弄明白當年是怎麼回事的?你對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會牢牢的記在心中,等着有一天將你繩之於法呢?”
“你知道些什麼?”
杜美鳳張着嘴,咬着這幾個字,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花瓶被人摔碎了,聽着南宮如歌的每一句話,都是敲在她心底裡去,南宮如歌說她要報復,說她要查清楚事情?怎麼查?她又查到了什麼?
她的神色瞬息萬變,南宮如歌沒有放過她面上任何一個表情。
南宮如歌知道,當年她一定做了不少的事情,一定有很多不可高人的秘密,手捏在塞在手袖裡的娃娃,這是個關鍵的東西。
“二孃,你見過這個東西嗎?”手突然伸高,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杜美鳳一看,眼睛裡的瞳孔瞬間張大,南宮如歌喜歡觀察別人的細微表情的人,即使只是一瞬,也是讓南宮如歌覺察出來。
“這……這……你從哪兒來的?”她不敢相信,當年這個東西竟然還能被人找出來,是誰這麼有能耐,當年的小煙不是已經、不是已經……
她感覺自己的心在往下沉,這個東西是個關鍵,那個人曾經告訴過她,這東西不能讓人知道,不然很容易查到那人的身上,而自然會讓整件事情曝光,這事兒就遮不住了,而她,就會必死無疑。
“二孃認識這個東西?”南宮如歌挑眉,儘量掩飾心底裡的緊張和激動,“這是我無意中得來的,覺得可愛,便留下了,只是,我腦海裡好像突然想起以前二孃好像有過這個東西,所以來問問,我覺得這娃娃可愛,想再弄一個。”
她後面的話只是假的,只是套套話罷了,看杜美鳳的緊張,一看就知道她應該知道這娃娃是哪裡來的?
“沒、沒有……我沒有過,我也只是……只是好像見過這樣可愛的娃娃,所以問問你而已,我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娃娃?”她的神情閃爍,已經完全出賣了自己的心。
她的記憶中,當然不可能讓南宮如歌看見這個娃娃了,那個盒子以及那個娃娃十幾二十年前被小煙拿了,馬上把她杖斃,按道理不可能讓別人發現的,即使發現也是那時候就發現,怎麼會現在到了南宮如歌手中了呢?
難道只是剛好湊巧遇見個一樣的?可是這樣的東西,那個布質可不是普通的布質,世上哪裡還有第二個?
她真是想不明白,南宮如歌如何拿到這個盒子,得到這個娃娃的?那麼,那塊盒子裡的布是不是她也拿到了呢?南宮如歌這是想做什麼?她究竟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