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
不消一會,一個漂亮有花有葉的花環就做好,南宮如歌拿在手中端詳了許久,覺得很是滿意,在自己的頭上試了試,才發現編的似乎有些大了,看了看身邊那個瞧着自己手上的花環的人,南宮如歌很淡定的往他頭上戴去。瑤池電子書
“歌兒……”
“別吵,很好看,嘻嘻。”南宮如歌果斷的打斷蕭墨溟的不願,她想開心一會,怎麼能讓人吵了自己。
蕭墨溟無奈,這花環又是女子愛玩的東西,他怎麼……唉,算了,她喜歡就好。
“你喜歡就好。”反正也沒有人,只有他們兩個,出糗也沒有人知道,他知道她今天神情有些怪異,說不出的怪異,帶着點不悅,只好現在哄哄她吧!
南宮如歌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又給自己編了個小點的花環,戴在自己的頭上,只是她自己的花多了些,蕭墨溟頭上那個花少些,覺得他是男人,戴花不好,乾脆把花都扯了,就戴草環。
只是她覺得似乎還不夠,又編了幾個大大小小的環,蕭墨溟實在忍不住好奇了。
“歌兒,你編織那麼多的環,要來幹嘛?”
“你別吵,我做正事呢?”她的臉上表情很是認真,終於,六個大大小小的環都完成了。
“手伸出來。”
“這是什麼?”
蕭墨溟沒意見,看她的嘴巴咧開的那麼開心,也不好意思拂她的興致,只是他還是沒明白她想幹什麼?
南宮如歌抓過他的手,往他兩個手腕戴上兩個大環,然後拿過他的左手,拿出他的無名指,將手裡一個較小的環戴了上去,臉上帶着少女的嬌羞。
“這是我以前看見一個地方的風俗,那些人結婚的時候,結婚的人會給對方戴上他們的結婚戒指,可以是金,可以是銀,可以是金中裡鑲嵌其他寶石,反正各『色』各*?樣的都有,人們說情定結離,食指則是情人之間要戴的地方,中指就是要訂婚的人戴的,無名指是結婚的時候戴的,那麼小指則是和離時戴的。我們現在沒錢,給戴個草的先。好了,來,我幫你戴了,你現在幫我戴。”她一邊解釋着,一邊將自己手裡的另一個小環拿放在他手上。
蕭墨溟對於她每一次的說話都是帶着驚喜的,她說的花很多他都不懂,要慢慢的消化後才知道。
當然,他也不笨,聽她一邊說一邊笑話,關係到他們倆的事,他還是特別認真的。
他記得自己沒聽錯,她說結婚時人們戴的戒指是在無名指的,那麼,歌兒現在把草戒指戴在他無名指手上,是不是意味着……
“喂,蕭墨溟,快戴啊,磨磨蹭蹭的,你不會是傻了吧?”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讓他回神,一點小事就出神,像啥樣?像傻樣!
她這也是臨時想到的,戴上一個假戒指,表示着蕭墨溟是她的。
“好,我知道了。”他哆嗦着手,緩緩的戴進她伸出的右手的無名指上,緊緊的看着她,“歌兒,你說這戴無名指是結婚的意思,你是說……”
她臉上突然一紅,“說什麼說,沒什麼好說,你記住,你戴上了這個我親自戴的戒指,你就是我一個人的,要是讓我知道你出軌什麼的,我一定收拾你,知道了吧!”
“知道。”他雖然聽不懂出軌是什麼意思,她說的話,他都要答應着。
“別隻會說知道,要做得到就成,現在我們是隱婚了,知道了吧!呵呵。”她擡頭傻笑着,以前在自己的那個世界,很多人都喜歡隱婚,明星如此,連企業裡都是這般,怕影響了前途。
以前她自己的公司就是有幾對,因爲公司不希望有夫妻同在一起工作的,或者辦公室戀情,怕他們這樣子帶情緒上班,不過一起工作了三五年的,最容易產生感情,結婚那是遲早的事,所以很多人隱婚,不讓人知道,她知道了些,最後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算了。
蕭墨溟搖頭,“隱婚是什麼?”
“隱婚大致就是說兩個人……算了,你不知道就算了,以後告訴你。”
蕭墨溟最終什麼都沒有問到,但是因爲無名指中的那個草戒指讓他高興的很,也不計較其他事了。
心裡暗暗發誓,得做一個世上最漂亮的戒指送給他的歌兒。
兩人左手牽右手,頭上的花環因爲影響市容早已拿下,就這般戴着一個草戒指回家。
衆人看見他們兩個時,就是看他們眉眼帶笑,很是駭然的感覺,因爲他們笑的太歡了。
以風迅灝兩個差點腳軟倒下去。
主子,你笑的忒——好看了,別笑了行麼,沒了煞氣!
夜晚,吃過晚飯,南宮如歌讓手下幾個幫忙準備着在院子擺弄着,在樹上掛了很多燈籠,樹下又擺放了好些吃的甜食,水果。
蕭墨溟作爲金土地主角,南宮如歌只是讓他坐着,不許動,什麼都不許動。
他也很聽話,等着他們擺弄,手『摸』着左手無名指,那裡戴着個戒指,叫結婚戒指。
蕭墨溟是九月初三的生辰,峨眉月的天,『露』出一絲纖細銀鉤,昏暗中帶着點彎鉤亮,星星倒是很多,只是偶爾時候有云飄過,遮住了星星。
終於一切搞定,衆人圍團而坐,不分主次,紛紛坐在凳子上,這時,南宮如歌才千呼萬喚始出來般,將今天下午弄了一天,晚上又搗弄了許久的蛋糕端了出來,上面『插』滿了蠟燭,亮着火光。
衆人看着好奇,一旁的迅灝抑不住好奇,問:
“那是什麼?那麼多燭火放在上面是做什麼?”
“聽小姐說,這是蛋糕,是爲了慶祝冥王生辰的玩意兒。”知己回答道,只是看了迅灝一眼,忍不住的低下頭,吐着舌頭。
“蛋糕?”
沒有人知道這是什麼玩意,蛋糕這名詞也是他們第一次聽說而已。
南宮如歌踏着小步,小心翼翼的將這個做了一下午的龐然大物放在衆人面前的桌子上。
“生日快樂啊,蕭墨溟。”
蕭墨溟愣了愣,沒有什麼大反應,他今天一直出神愣住。
“孃親歌歌,你這蛋糕好大個,我能吃嗎?”年年盯着扎滿蠟燭的蛋糕,嘴巴開始流口水狀。
這東西,一看就是用來吃的,他知道。
南宮如歌白了他一眼,『揉』着他那小腦袋,“能吃,當然能吃了,不過今天主角不是你,等人家主角弄好了你再吃。”
“哦。”年年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而後又看了看南宮如歌的臉,“我覺得孃親歌歌真偏心,你和冥王認識還沒我長的時間,就給他做蛋糕,不給我做蛋糕。”
說完這話,年年突然氣有些秧了。每一年的過生辰,其實他都不大開心。
他是在七年前的二月初九被孃親歌歌撿到的,孃親歌歌不知道他是哪天生辰,所以就把二月初九定爲他的生辰,每年那個時候給他慶賀生辰,他知道那天不是他的生辰,可是沒辦法,如果連那天都沒了,那他就真不知道過哪一天的生辰。
即使現在他找到了自己的親爹爹,可是他還是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只有那個下落不明的孃親或許才知道他究竟是哪天出生的?
看出這小傢伙的難過,南宮如歌突然擁他入懷。
這是一個懂事又可愛的孩子,她愛他,心疼他,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弟弟一般,他的一舉一動,一喜一哀,都是直接和她有關的。
“會好起來的,等你下一次生辰,孃親歌歌就給你做蛋糕,做一個56書庫,本宮這些年一直在昏睡,不能好好查查當年那些事,如今,是該好好查查,不然本宮哪裡對得起這個好姐妹。”
兩人在宮苑裡敘舊許久,雖然南宮如歌以前對她並沒有什麼印象,可是婉妃娘娘的熱絡,讓她也不好意思拒絕。
最後君如婉留她在她的寢宮裡用膳,南宮如歌想着自家的驕子還在宮門等候,想先回去,卻讓婉妃娘娘攔住,說讓轎伕們先回去,她待會再派嬌攆送。
南宮如歌拗不過她,只好在皇宮裡用膳,只是心早以飛回了家,不管別人對你再怎麼好,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她哪裡敢放肆,而且心底裡對婉妃的慌還是有的,即使她再怎麼熱絡,心底那股慌始終不減,一直下來只是自己壓住心底,才能這般和婉妃娘娘談話。
她知道自己這不是隨隨便便的心慌,一定是在預示着她一些事,但她又說不上來的事。
南宮如歌出宮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月亮已經升在了半空,一看就知道不早了,南宮如歌趕緊讓車伕走快點,想今天蕭墨溟要是來家裡見不到她又會急的。
其實她心裡也有些想見他,他昨天早上到現在接近兩天沒來看她了,她也有點想他了。
真是應了那句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現在很多事情都是在一件件的體會,以前沒想過的事現在一件件都實現了,人啊,真是不可思議。
而且今天,她覺得自己胸口一顆大石頭突然落下,自己其實像母親彥悅的,只是婉妃娘娘長的和她母親有點像而已,一瞬間,她覺得呼吸都順暢了。
“車伕,你趕快點,知道嗎?”南宮如歌急道,看外面的天,也快要晚上九點了。
“知道了,小姐。”
暗角落裡,一雙如鷹般的眼睛緊盯着從宮門出來的一輛馬車,眼睛裡透出甚是得意的目光,嘴脣噙着一抹笑意,對身後的人道:
“讓他們做好準備,該動手了。”
只是一會,那個身影已經閃在黑暗裡,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