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丁浩暗暗的打着壞心眼的時候,突地,從那靈華山的上空,傳來了剛剛那個離開的三劫散魔的大喝:“道門兩宗之人,並沒有人留在靈華山!”
此話一出,這邊應採珊丁浩田極光三人互視一眼,同時在疑惑之後,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田極光回頭看了身後的真魔宮門人一眼,斷喝道:“所有真魔宮的門人,即刻進入靈華上,將那死寂海的門人誅殺!”
應採珊也不甘落後,就在田極光一喝之後,當即嬌聲道:“風月谷的弟子聽令,立即飛至靈華山,與那死寂海的門人決一死戰!”
這兩人話語一落之後,剛剛還徘徊在靈華山的山腳下,不敢貿然深入其中的真魔宮與風月谷的弟子,立即再次興沖沖,如奔騰的潮水一般,藉着各種各樣的法寶飛劍,托起一道道長長的光電,直赴靈華山頂而去。
在這個時候,丁浩也是心有疑惑,不過有着現成便宜不佔,絕非丁浩的行事作風。因此,心中一邊急速思量着道門兩宗的動向,丁浩也一邊飛速的趕到了靈華山的山頂。
這靈華山靈氣本就匱乏,原本在此修煉的一個小道門,也並沒在山上佈置什麼有價值的防禦陣法,三三兩兩的一些陣法,面對與如狼似虎的真魔宮與風月谷的衝擊,一會兒的功夫便盡被摧毀。
待到丁浩等人,直接來到了靈華山頂之後,發覺在那靈華山頂錯落有致的散開了幾十間樓閣。周圍略微佈置了一下奇花異草,並沒大陣進行護宗。
至於被丁浩等人,當成了誅殺對象的死寂海地門人,此時都是面帶憤慨神色,一個個臉色發青額頭青筋涌現,彷彿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在那霍山明的面前,兩個道門中人的小童子,畏畏縮縮的賠笑說些什麼,看這兩個道門童子的衣着,明顯不是淨明宗與平垣宗的門人。丁浩猜測或許是哪原本便在靈華山修煉的門派。
霍山明與這兩個小童子,不知道談了些什麼。待到丁浩等人剛剛纔望見,便發覺霍山明擡手一抖。一團灰色的氣體,將這兩個童子裹住,然後陣陣慘厲的痛嚎,接連從這兩個童子地口中發出,一會兒的功夫,兩個童子便消失不見,只在原地留下兩具白骨森森地骨架。隨後被山風一吹,骨架成爲漫天的骨灰,一下子便揮灑在天地之間。
在丁浩與申屠野應採珊等人,一個個在那霍山明地面前排開之後,霍山明低聲向着身後的死寂海的門人交代了幾句什麼,那死寂海的門人雖然全部凝神小心的防備着衆人。可是卻並沒立即離開靈華山。
“霍宗主,別來無恙啊,怎麼不見那淨明宗與平垣宗的門人再此地等候各位?”丁浩揚聲一笑。意態從容的開口道,臉上帶着揶揄地表情。
面色陰沉的死寂海之主霍山明,竟然硬是擠出了一個難看笑容,強顏歡笑道:“丁宗主,到了現在,本宗才真正的清楚,與道門合作當真是與虎謀皮,先前我們死寂海的做爲的確有失妥當。在此,本宗代表死寂海,先行向各位賠禮道歉,並願意真心與各位再次合作,共同對付那道門兩宗之人,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此話一出,丁浩與應採珊田極光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露出了一副古怪之極的表情。
“霍宗主,你現在再說此話,不嫌來地遲了點麼?”真魔宮宮主田極光冷笑一聲,張口道。
回頭看了身後依然戒備着的死寂海衆人一眼,再看了看面前虎視眈眈的真魔宮與風月谷地人馬,霍山明乾咳了一聲,直視着丁浩說道:“我們事先與道門兩宗達成的協議,乃是合他們兩宗之力,一起對付各位,可是在關鍵的時候,道門兩宗卻屢次的放我們的鴿子,明顯是抱着讓我們魔門自相殘殺的打算。
趁着我們針鋒相對的時候,現在道門兩宗怕是已經趕到了萬毒門,若我所料不差,此時的萬毒門怕是已經完全毀在了道門的手中。他們兩宗加起來有着三個四劫散仙,想必就算毒魔王亦寒,在那萬毒門藏逸的再隱秘,定然也已經被三人尋出。
恐怕你們當成了倚仗的毒魔王亦寒,連同他的天絕毒散,現在都已經被道門兩宗摧毀,或許現在的萬毒門,除了毒龍以外,連一個門人都不復存在了!”
霍山明這麼一說,原本定會認爲丁浩與申屠野兩人,一定會神情大變,立即憤怒的喪失理智,說不定還會立即返回萬毒門前去援助。
哪兒知道,那不相干的真魔宮與風月谷的幾人,倒是露出了詫異與驚訝的神情,而本應作爲受害者的丁浩與毒龍申屠野兩人,不過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只是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並沒如他想象一般,會大驚失色的誠惶誠恐。
半響,丁浩微微一笑,扭頭看了旁邊應採珊與田極光兩人,張口笑問道:“兩位是如何看法,死寂海包括端木牙與曹丘漢,共有近兩百人已經死在我們的手中,這個時候,不知兩位打算如何?”
面色一窒,應採珊訝然的望向丁浩,不答反問道:“丁宗主,若是真的如霍山明所說,你們的毒魔王亦寒與萬毒門的勢力,怕是都已經不復存在了,這個時候,丁宗主最重要的應當是關心自己纔對,怎麼還會有閒情逸致的談論他事!”
看了旁邊神情冷漠,只是兩眼肅殺的盯着死寂海等人的申屠野一眼,丁浩悠閒的笑眯眯道:“本宗毒魔王亦寒,與那萬毒門的門人,你們不必擔心就是,若是沒有點防備,我們兩人又怎會如此從容不迫。其他不談,你們認爲死寂海的提議如何?”
應採珊聽他這麼一說,嬌容微微一怔,露出了沉吟的表情,至於那真魔宮的宮主田極光,則是對着霍山明眼中殺機一現,然後笑臉浮現,對着丁浩詢問道:“我們現在誅殺了死寂海的那麼多門人,我想霍宗主定然不會願意放棄這個仇恨,我想……”
“田兄多慮了,爲了我們共同的敵人,區區仇恨本宗定然能夠放下,本宗現在就可以保證,事後不會對你們兩宗報復!”見田極光這麼一說,那霍山明當即一聲輕喝,連連表達自己的善意。
“哦,如此深仇大恨,霍宗主都能夠放下,這點實在太令我佩服了。不會是和前些日子一般,表面說一套,背後做一套吧?前幾日若非丁浩知道了你們與道門的合作,恐怕我們與風月谷非要吃上一個大虧不可,現在對於你們死寂海的保證,我們是不大敢相信了!”田極光看着霍山明如此模樣,只覺心中暢快無比,陰陽怪氣的出言揶揄道。
這麼一說,即使霍山明涵養再好,也是有些拉不下臉了,更何況原本他霍山明便是在南大陸橫行無忌的人物,雖然因申屠野一眼,丁浩悠閒的笑眯眯道:“本宗毒魔王亦寒,與那萬毒門的門人,你們不必擔心就是,若是沒有點防備,我們兩人又怎會如此從容不迫。其他不談,你們認爲死寂海的提議如何?”
應採珊聽他這麼一說,嬌容微微一怔,露出了沉吟的表情,至於那真魔宮的宮主田極光,則是對着霍山明眼中殺機一現,然後笑臉浮現,對着丁浩詢問道:“我們現在誅殺了死寂海的那麼多門人,我想霍宗主定然不會願意放棄這個仇恨,我想……”
“田兄多慮了,爲了我們共同的敵人,區區仇恨本宗定然能夠放下,本宗現在就可以保證,事後不會對你們兩宗報復!”見田極光這麼一說,那霍山明當即一聲輕喝,連連表達自己的善意。
“哦,如此深仇大恨,霍宗主都能夠放下,這點實在太令我佩服了。不會是和前些日子一般,表面說一套,背後做一套吧?前幾日若非丁浩知道了你們與道門的合作,恐怕我們與風月谷非要吃上一個大虧不可,現在對於你們死寂海的保證,我們是不大敢相信了!”田極光看着霍山明如此模樣,只覺心中暢快無比,陰陽怪氣的出言揶揄道。
這麼一說,即使霍山明涵養再好,也是有些拉不下臉了,更何況原本他霍山明便是在南大陸橫行無忌的人物,雖然因爲形勢不妙不得已選擇了妥協,可是一直以來的狹窄心胸,讓他再也忍耐不住,陰沉沉的盯着田極光看了一眼,冷哼一聲,霍山明道:“現在怕是道門兩宗,已經將萬毒門與毒魔王亦寒誅殺,若是我們不聯合起來還自相殘殺的話,三方誰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你們身爲一宗之主,不會連到底該如何選擇都不會吧?”
被着霍山明一衝,那田極光臉色盛怒,正打算出口反駁的時候,風月谷的谷主應採珊打斷道:“好了,田宮主不必動怒。”
別過潔白的脖頸,看了身旁的丁浩一眼,應採珊皺眉詢問道:“丁宗主是什麼意思?”
此話一出,衆人的目光,刷的一下便全部聚集在丁浩的身上。
掃視了衆人一眼,丁浩嘿嘿乾笑了幾聲,淡淡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有生,我的意思是 ̄ ̄殺!”
“丁浩,你不要欺人太甚!應宗主田宮主,現在萬毒門與王亦寒定然已經凶多吉少,你們與丁浩合作再也得不到什麼好處,不要再聽信他胡說八道了?”霍山明急極,大聲疾呼道。
看了應採珊與田極光一眼,丁浩乾笑了幾聲,張口道:“既然如此,我便讓他們死寂海這些人,清楚明白到底錯的有多離譜!”
話語一落,丁浩對身旁的毒龍申屠野開口道:“申屠兄,在此地佈置一個傳送陣法,我們給各位一個驚喜!”
申屠野沒有多說什麼,狠厲的看了霍山明一眼,默默的往後側的一個巨巖之後走去。
場內衆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並沒理解丁浩話裡的意思,都是心中暗暗猜測,猜測那申屠野到底能給帶給衆人一個什麼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