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展神威?!”陸元遠不禁一笑,黃蓉的那點小心思他怎麼會猜不到,如此吹捧自己還不是爲了看自己出醜,否則那會大力的鼓吹,即使自己之前那次表現,的確值得讓人大吹特吹。
黃蓉點點頭一臉期待的看着陸遠,說道:“不錯,月少俠,現在我們只有靠你了!”
“月兄弟……”郭靖附和說道,也如黃蓉一般,看着滿是期待。
當然,陸遠知道比起黃蓉那虛假的情緒,郭靖的這份這是真實,做不得假的。
陸遠點點頭說道,“既然你們都這麼所料,那就聽我命令吧?!”說着心裡一陣偷笑,你不是要看我出糗嗎?很好,那我就染你大吃一驚吧,只是希望你到時候,可別因期望落空而痛苦啊!
“聽你的命令?”黃蓉撅着嘴巴,東張西望,搖頭晃腦,似乎沒有聽清楚,心裡不情不願的。
不過,陸遠也只是看着搖搖頭,他知道即使黃蓉點頭,也不一定會是回答,心裡很可能存在搗亂的念頭。
因爲從第一次見面,他就知道黃蓉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放在現實屬於最讓人討厭的那類人。
當然,因爲是個美女的關係,或許回成爲嬌憨,成爲某些膜拜着,追捧着的明星一樣的人物。
“當然,月兄弟,你有什麼吩咐,還請儘管說來?!”郭靖拍着胸脯說道。
陸遠默默搖搖頭,顯然郭靖沒有聽明白弦外之音,但是則也可以了,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福氣。
常人謂之,傻人有傻福!
郭靖顯然就是這樣的人物。
“那好,三十六策,走爲上策,我們走吧!”陸遠笑着點點頭,也不等郭靖與黃蓉他們回答,縱身躍出正被包圍的小院,竄進了另一邊的漆黑樹林。
黃蓉大吃一驚,連忙追了上去。
這時候她也反映了過來,猜到陸遠之前之所以把話說的那麼滿,其實不過是爲了期瞞着她,順便耍弄她一遍,根本沒有出出手的意思,而其一開始肯定就在其心底裡打定注意,趁着他留下的威懾還在,迅速腳底抹油,逃出重圍。
“月兄弟,蓉兒,你們……”郭靖剛剛擺出防禦姿態,準備與陸遠並肩作戰,卻發現其他兩人早已經腳底抹油,趕緊拼命追上去。
看着幾人這一番火急火燎,樑子翁心裡滿是疑問,但見遠處長龍,登時一拍腦袋反應過來。
“我真是糊塗了!那小子一味耍嘴子,就是不肯動手,肯定是因爲之前那個異術力竭了!”
想到此處,樑子翁也顧不得後面的侍衛沒有到位,縱身就追了過去。
這一下,後面的郭靖可倒黴了,樑子翁輕功可不是浪得虛名,無論他怎麼加速奔逃,樑子翁總能追上,並試圖抓住他,威脅不遠前方的陸遠。
無奈之下,郭靖只能埋頭狂奔,也不再辨什麼東西南北,只是死死的跟着陸遠,他們跑到那裡,他就跟到那裡,半步也不敢放鬆。
“他們要到哪裡去?”
樑子翁看着陸遠他們月跑越遠,心中步步緊打起退堂鼓來,要是這是個陷阱就遭了,以他目前的武力,正面交手還有幾分勝算,只是月黑風高殺人夜,難保他們不會突然就來陰的了。
也正是因爲這份擔憂和忌憚,樑子翁雖然速度很快,卻這麼也沒有追上郭靖,加之陸遠走的路線都是盡往暗處,與密林之中鑽去,就是想抓也得一時半會,郭靖才能奔了好一陣都沒有遇到危險,否則要是樑子翁一時之間看不開,突然無所顧忌來硬的,恐怕早已經爲樑子翁所擒。
與此同時,完顏洪烈剛剛坐下來,給自己泡好茶水,準備喝口茶來壓壓驚。
誰知道一個侍衛沖沖撞撞的闖了進來。
“王爺,大事不好啦!”
那侍衛一衝進香雪廳,就跪地稟報道。
完顏洪烈皺了皺眉頭,放下茶水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這……這……”
侍衛結結巴巴的支支吾吾道,這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因爲事情太過緊急,沒有注意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要是他自己這麼一說,王爺一遷怒,把他拖出去砍了的話,那才死得冤枉。
完顏洪烈看着皺了皺眉頭,冷聲問道,“到底發生什麼,還不數數說來,否則再是含糊不清,支支吾吾的,本王定要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我……王爺,我……”侍衛心中一緊,更是慌張的厲害。
“還是我來說吧,父王!”
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出現,完顏洪烈下意識望過去一看,沒想到來者正是楊康。
只是比起一起那股富家子弟的傲慢,現在楊康身上不知何時多了股凜然之氣,以及一層鬱氣。
“康兒,你這是……”
看着楊康身上的未知變化,完顏洪烈原本愜意下來的心猛地一怔,緊張的看着突然出現的楊康。
他知道楊康身上會有如此變化,定是遇到什麼驚人的打擊和驚變,而則驚人打擊能夠染讓楊康產生翻天覆地的脫變,定是非同小可之事。
想到這裡,再想到那侍衛的支支吾吾,連自己這個王爺要治罪也不肯開口,完顏洪烈頓時心中一緊,臉色緊繃着,氣勢驟然嚴肅起來。
“王爺,王爺,我……”
見完顏洪烈似乎有什麼秘密要與小王爺談論,跪在地上的侍衛更是緊張了起來,他可不想剛剛纔躲過遷怒,結果又因爲遇到這不相干的事情,從而毀了自己前程,甚至失去那最爲寶貴的,最爲珍視的生命。
“你什麼你……”完顏洪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忍着心中的怒氣衝衝,說道,“在這裡大呼小叫什麼,還不去搜捕刺客,把王府裡裡外外給我查一遍,我就不信那區區幾個小賊而已,還能把這偌大的王府鬧翻天不成?!”
“是……是……屬下,屬下這就去!”那侍衛面色又是驚又是喜的,連忙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看着那侍衛走遠,漸漸失去蹤影,楊康才上前說道,“父王,我……”說着突然難以開口,一時之間愣在那裡,不知所措起來。
楊康本想問自己身世,但話到嘴邊卻想起,眼前這人無論如何都是自己父親,自己怎麼可以問出這種傷人的話,何況母親現在被人給抱走了,怎能再打擊這從小到大愛護着自己的父親。
當然,更多是楊康敏銳的政治嗅覺,理智告訴他,現在說這個不和時機,很可能惹到這個給他榮華富貴的父親懷疑,甚至失去這個似錦的未來,以及徹底翻船,弄得裡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