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羅格鎮約有四十多裡的東南部海域,文迪海賊團的艦船都停駛在海面上,一張藤椅上,文迪正神色淡然的把玩着手裡的一個金色書籍,這個書籍僅有巴掌大小,每一頁都有金子篆刻而成,共有十八頁,這便是文迪挑起東海事件的最終目的-海軍秘錄。
海軍秘錄很詳細的介紹有關海軍的很多不爲人知的信息,這些信息都是外界所無法探聽到的,也包含很多隱藏的地下部門,以及這些部門的位置。
總體來說,這一次的計劃也算完美完成,那個變態的傀儡男來的也及時,否則真的打敗海軍,若是找不到空間密匙方位圖,文迪也不知道該如何向那些船長們交代,現在這個情況,很好,很好。
文迪海賊團的船員都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所有的人,包括文迪在內,都包的像個糉子,在連番的大戰中,文迪可謂是身心疲憊,也無法再使用能力給大家治癒,只能採用治療手段幫每個人都包紮了一下傷口。
其中最慘的莫過於葉莫憂,他與那名海軍上校兩敗俱傷,各自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幸虧夜寒羽返回羅格鎮廣場的時候原路返回,才順手將他背了回去。此刻葉莫憂蹲在海賊船的圍欄邊,一聲不吭的想着什麼,看來與海軍上校那一戰,讓他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文迪將金色書頁揣到懷裡,從身旁的飲料桌上摸出一沓通緝令,冷笑道:“現在的情況也不知對我們是好是壞,我們的實力被懸賞三億貝利,確實有點虛高了,如果遇到強大一點的賞金獵人,估計全船覆滅都有可能。”
文迪海賊團船長,執刀者-文迪,懸賞金九千萬貝利。
文迪海賊團副船長,惡魔獵手--夜寒羽,懸賞金四千萬貝利。
文迪海賊團幹部,機械師--葉莫憂,懸賞金六千萬貝利。
文迪海賊團幹部,雙刀俠--艾倫,懸賞金三千萬貝利。
文迪海賊團幹部,棉花糖--兮兮,懸賞金三千萬貝利。
文迪海賊團幹部,死亡之握--天希,懸賞金五千萬貝利。
其中文迪,葉莫憂,天希的懸賞金增加了很多,文迪由於策劃這場海賊暴.亂,葉莫憂打敗了海軍上校迪安斯,而天希盜竊了海軍基地的海軍秘錄,每一件事都足以讓海軍總部暴跳如雷。
無風帶分佈在偉大航道的兩側的海域,沒有氣流,也沒有海流,是個永久風平浪靜的海域。對於靠風力來移動的船隻來說根本不可能通過,無風帶是個極危險的海域,讓大多數海賊望而卻步。
從古至今,很少有人會闖蕩無風帶,而今天,一艘樣式猶如海鳥的艦艇停駛在無風帶的海面上,這片海域的海水靜止的可怕,沒有一絲的漣漪,仰起頭,視線所及的最盡頭海域,依舊如此,海面上也不見有魚蝦跳動的痕跡,就像是一面鏡子。
刑平足足駕馭着海鳥號行進了一個小時,這在所有人看來,都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特別是科林,他可是深知海鳥號每秒損耗多少卡的精神力。
卡,是衡量精神力的單位,正常人的精神力約爲一百卡,正常運動每小時會損耗兩三卡,正常休息每小時會恢復三卡,所以一些喜歡熬夜的正常人,往往會精神萎靡到極點,這便是他們無法恢復精神力導致的問題。
這艘海鳥號每秒需要消耗十卡精神力,每分鐘就是六百卡,每小時就是三千六百卡。這個強度足足是正常人的三十六倍,如果專心練習精神力方面的功法,刑平真可能成爲一名不錯的控制系大師。
只要達到了五千卡強度,足夠能控制一個人的行動,像科林變異後的卡數,便達到了驚人的一萬六千卡,可以同時控制一千多名普通人。
相對的,強者以及意志力堅定的人往往很難被控制,強者所指的是一步步修煉達到一定高度的人,例如刑平或者是迪安斯,通過惡魔果實等物品一步登天的強者不在此列。而意志力堅定的人不單單泛指強者,例如一個人非說太陽從西邊出來,一輩子都那樣堅持,他也可以算是意志力堅定。總之意志力這個東西很搞笑,也可以算作是一種執拗,執拗的人很難被精神力控制。
特別是像刑平這種達到了三千以上強度的人,科林想要控制就變得極難,除非是經過一些特殊的手法或者是直接的身體接觸,就像是控制迪安斯那樣,先制住對手,再施展秘術。只是這種方法難免雞肋了一些,試想,既然都制住對手了,一刀斬殺便是,又何必多此一舉的控制對方。
精神力方面,男人要遠遠優於女人,因爲只要是女人,不管多堅強的女人,內心都會有或多或少的缺陷,女人是多愁善感的羣體,也成爲最容易被精神力控制的一類人。當然也有一類女人,她們完全不把自己當女人看待,而是用一種超脫所有人的觀念來看待自己,覺得自己凌駕於所有人之上,這類女人是恐怖的,她們往往更善於使用精神力來魅惑對手。
連續駕馭了一個小時的海鳥號,刑平趴在臥室裡睡的像頭死豬,其餘四人全都養足了精神,一個個百無聊賴的呆在甲板上,佐恩打着哈欠的在釣魚,他身旁的水桶裡,有幾條小到拇指大小的海魚,不斷搖曳着身軀鄙視着佐恩。
沫可在一旁練功,身形仿若翩翩起舞的蝴蝶,煞是好看的同時又伴隨着帶着破空聲的七彩磷爪,讓科林看的心底犯怵,比之沫可,冷茹倒是正常了許多,她正站在甲板上,望着遠處的海面發呆,眼神裡一片寧靜祥和,與天地融爲一體,帶給人一種神聖的錯覺。
科林屁顛顛的跑過去,反倚在海鳥號的圍欄上,擺出一個最認爲很帥的造型,輕笑道:“嗨,冷茹大美女,你在想什麼?表情這麼的神聖。”
冷茹瞥了他一眼,神情淡然的說道:“我在想,這裡的海水經年不動,若是我揮劍將所有的魚類斬殺,這裡會不會永遠保持着紅色。”
科林內心哀嚎:“哇嗚...最不正常的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