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12月22日,歷史如期發生,德軍轟炸附近的老特拉福德公園,令球場亦受到了損毀。
這次的損毀並不大,但將於聖誕節舉行英甲聯賽,曼聯的主場比賽被迫遷移到客隊的主場舉行。
在大約2個多月的維修後,老特拉福德球場終於可以於1941年3月8日重新舉行賽事,但3日後卻再次受到德軍的另一輪空襲。這一次空襲,受到的損毀比歷史上的更加嚴重。
究其原因,還是因爲獨孤無名先後兩次和德國納粹有過交鋒,並幾乎全滅德軍。雖然這兩件事對於元首來說,根本毫無印象,但還是在部分德國納粹軍官口耳相傳裡,得到某種印證。因此對於老特拉福德的轟炸,變得更有針對性和報復心。
也因爲德國空軍的這次助攻,獨孤無名從英國政府那裡,得到了更多的賠償。獨孤無名高興之下,將幾乎變爲廢墟的老特拉福德球場的一磚一瓦贈送給了每一位曼聯的球迷,美其名曰——記住戰爭的殘酷,共同建造和平的生活。
新的老特拉福德球場,就在原有的舊址之上推翻重建。這是一個容量更加大,更加現代化,更加安全的球場。其中一條非常劃時代的舉措就是,取消了全部的站位,改爲全部的座椅位置。這在當年是非常罕見的,可以說幾乎沒有一傢俱樂部的球場是這麼建造的。
歷史上老特拉福德改成全座位的安排,還要追溯到1990年代,距今還有半個世紀呢。
因爲戰後賠償數額不俗,加上獨孤無名自己掏了不少腰包,新的老特拉福德球場的建成之日,比起原來快了一倍,於1945年重新投入使用。期間當然還是跟同城對手曼城隊租借緬因路球場了,畢竟在戰爭面前,兩隊的這些恩怨,根本算不了什麼。
在新的球隊秘書(即現代的經理、主教練)馬特?巴斯比的帶領下,球隊核心傑克?羅利大演帽子戲法,球隊大勝對手,紅魔重新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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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末,英國,薩里郡,吉爾福德,朗利莊園。
“首先,謹代表外交部感謝你們在戰時所做的貢獻。不過這次派我來,是爲了交給你們最後一個任務。”這位從倫敦過來的外交部某官員拿出一個小木盒如此說道。
至於他提到的所謂“戰時貢獻”,不過是獨孤無名因爲英國政府賠償了他不少錢,而對方又找到伊芙琳,希望他們可以做一些諜報任務,對於獨孤無名和伊芙琳這樣的著名學者而言,全世界都有類似的人從事諜報工作。
伊芙琳天生就是一個冒險家,自擔任大英博物館館長一職以來,她的冒險生涯就被基本禁錮了。對於這樣的任務,自然是算樂在其中的,反正也沒什麼危險,而且還能爲國家做貢獻。嗯,其實主要還是因爲伊芙琳的參與,使得獨孤無名不得不參與,所以伊芙琳纔不會有危險。
伊芙琳因爲年齡的增大,加上她修習內力幾無成果,所以她的戰鬥和行動能力,其實是不如年輕時候的。但有獨孤無名的幫助,所有的任務,都能非常精準且迅捷的完成。
因爲在二戰時期的頗多貢獻,夫婦倆得到了英國各界,特別是文化界和軍方的支持,甚至還提議讓獨孤無名獲得英國貴族的爵位冊封。
此時伊芙琳一邊舉着茶杯,一邊客氣的說:“恐怕我們已經從諜報遊戲中退休了,不是嗎,親愛的?”
一看伊芙琳此時的表情,獨孤無名就知道這傢伙冒險的心又一次燃燒了起來,或許是因爲戰後繼續擔任大英博物館館長之職,併兼職寫作以後,平淡的生活,再一次讓伊芙琳感到乏味了吧。
獨孤無名故意皺着眉頭,吞吞吐吐的道:“是……是吧……我們已經……呃,我們不做這個……這個退休了。”
“沒錯,完全結束了。”伊芙琳急忙搶過話語,下結論道。
看着伊芙琳憋着想問,又不好意思問的神情,獨孤無名忍着笑,問道:“呃,其實我有些好奇,就是,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果然,伊芙琳一聽獨孤無名這麼問,立時變得非常感興趣的神色,轉頭看向那名官員。
該官員將那個小盒子放在桌子上,一邊打開一邊說道:“我們需要你們把這個東西送到中國sh看到盒子裡的裝載的是一顆晶瑩剔透的寶石,寶石外面有金色條狀物以不規則的間隔包裹着,呈現一個蛋狀的造型。金色條狀物上雕刻類似鱗片一樣的紋理,條狀物的尾部是一塊實體圓狀物,上面刻着中國古代銘文。
伊芙琳驚喜的拿起這顆寶石,“這是香格里拉之眼(the.eye.of.shangri-la),傳說它能指引通向永生泉之路。”
“只有擁有純潔之心的人的一滴血,才能打開神眼。”獨孤無名默默唸着上面的古代銘文。然後回憶了一下原著的情節,似乎是伊芙琳的血打開了這顆神眼,然後機緣巧合復活了秦始皇。
該外交官員接口道:“它是在1940年從中國被盜出的,現在政府想要把它歸還給sh博物館,以示對中國人民的友好誠意。”
說到這裡時,他還特意看向了獨孤無名,目前不少英國上層人士都“知道”,獨孤無名是“中英混血兒”。當然,這都是獨孤無名故意透露出去,用於混淆視聽的。他那裡是什麼中英混血兒,他擁有所有地球人各個種族的優良基因,只是模樣被塑造成這樣而已。當然,在成長環境的影響下,他是以天朝人自居的。
只聽他繼續說道:“考慮到你們在這方面的經驗,我們自然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們。”其實隱藏在這後面的就是,獨孤無名在和中國人打交道的時候,比起英國的其他人來說,有着天然的優勢。
“噢,這真是我們的榮幸。”伊芙琳對此更是高興了,似乎又一場冒險在向她招手了。驚喜之後又很是猶豫,急忙轉頭看着獨孤無名說:“但內姆和我在戰後互相許諾,我們會安頓下來。”
獨孤無名故意認同道:“是的,我們做到了,不是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