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總是過得很快,工作的時間很快就又到來了。邱結一如既往的欺辱刁難金離難,只是臉色看起來是一天比一天憔悴。而金離難看邱結的眼神也不像之前那麼純潔了。
金離難在聽說了邱結和楊大人的八卦後,又悄悄的打量過邱結,其實這個邱結吧…不醜,勉強還算得上清秀,但是又矮又黑全身上下沒有二兩肉,連金離難都比他高半個腦袋。
而楊大人吧年過四十,八撇胡,又白又胖。他們居然……呃……說實話……金離難確實被噁心到了。但如果是清皛和夜竹的話……呃!呸呸呸!扯遠了。
今天的金離難任然幹勁十足,只是活兒幹到一半的時候,金離難就被邱結陰測測的告知楊大人叫她過去。
楊大人有一間單獨的小房間供他工作,當他看見金離難唯唯諾諾的站在他面前的時候,楊大人便眯着他那雙精明的小眼睛上下刷刷着她,刷得金離難心裡一緊,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果不其然,楊大人陰陽怪氣的開口道:“邱結說你私藏藥材。”這調調兒聽起來跟個公公似的。
金離難覺得這個睚眥必報的邱結實在是太無聊了。她直接回到:“沒有。”
“那我要說有呢?”楊大人懶洋洋的道。
“那楊大人想怎樣?”金離難其實是個雞智商。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種情況,只有反問楊大人了。
楊大人突然猥瑣一笑道:“聽說你和莫太醫共居一室。”
“那又如何?”金離難不知道他爲何有此一問,但隱約覺得不會是好事。
她雖與清皛一屋,但屋裡被隔成了兩個小間,他們一人一間。雖然清皛不願意分房,但金離難告訴他,男女有別。最後清皛還是萬般不捨的同意了。
“莫御醫真是玉樹臨風,俊逸非凡,楊某想和他交個朋友。”
屁!是交個PAO友吧?金離難心裡啐道。
“小人只是住在那裡而已,莫御醫爲人清冷,所以小人也不曾和他有所交集。”金離難不鹹不淡的說到。
楊大人聽金離難這麼一說,也想起了好像他們確實沒怎麼一起同行過,也沒見他們怎麼說過話。之前邱結刁難金離難他都配合着他就是想看一下金離難和莫清皛關需如何,可這莫清皛卻一次也沒有幫金離難出過頭,可見兩人關係確實也不怎麼樣。
這莫御醫也確實清冷,對人總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跟個冰坨子一樣。但是他確實已垂涎清皛已久,利用邱結使用激將法看來不起作用。但是他又實在不甘心,於是又對金離難蠻橫的說道:“你幫我把他約出來!”
“我約不出來,大人何不自己去約?”金離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呸!他要是那麼容易就能約到,老子需要你嗎?”楊大人急了。
人家是御醫,他只是個管理助手的管事,能相提並論嗎?
呵呵……這就沒有耐心了,果真是一言不合就發火。
金離難也不惱,繼續沒臉沒皮的問到:“那大人想讓我怎麼約?”
楊大人見金離難這麼一問,嘿嘿一笑正待說話,門外卻突然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楊大人眉頭一皺不耐煩的問道:“誰啊?”。
外面想起一清冷的聲音道:“是我。”
清皛?金離難和楊大人同時一驚!
“聽說我那不省心的室友又惹事兒了,不知所爲何事?”清皛在門外說到。
楊大人一看莫清皛居然來了,連忙屁顛顛的把門打開了。門外站着一身御醫打扮的清皛,整個御醫院還沒有人像他一樣能把御醫的衣服穿得如此清塵脫俗。
“莫太醫怎麼來啦?其實也不是個大事,請進請進。”楊大人一邊把清皛讓進屋一邊用猥瑣的小眼睛刷刷着清皛,恨不得把他生吞纔好卻並沒有在意爲什麼清皛會突然到來。
清皛笑眯眯的進了屋,只是金離難看着他的笑容心裡直發毛,這冷颼颼的笑,根本就是笑裡藏刀啊。金離難低下頭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縮到了一邊不再言語,她知道清皛估計又在暗中關注着她了,而且這一次他不打算袖手旁觀了。
清皛進了屋也不看金離難,他對楊大人客氣的拱拱手說到:“還望楊管事莫要與我室友計較,萬事好商量。”
“好說,好說。”楊大人眼睛都直了。
清皛又笑了笑轉頭對金離難溫聲說到:“離難,天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和楊大人說說話。”
楊大人一聽,以爲會發生什麼好事情,興奮得話都說不清楚了:“對對對!天不早了,金離難,你,你,你先回去吧。記得出門順便把門帶上!”
金離難站着不動,她看着清皛,委屈的說道:“我回去幹嘛?楊大人說我偷了藥材,可是我沒有。”御醫院的藥材都是很珍貴的,她敢偷嗎?
清皛聞言只是朝她笑笑,然後拉着她就要往門口走。
金離難仍舊倔強的不動,清皛安慰似的說到:“不要擔心,有什麼事,咱們一起擔着。相信我。”
金離難看着清皛溫和清澈的眼。只能悄悄的說道:“但是別太過了。”然後便繼續回去幹活了。當然也順帶關上了門。
她並不擔心清皛,只是怕他一個不小心就鬧出了人命,但事實證明,清皛是個很可靠的人。
金離難走後,清皛就斂去了笑容,整個人看上去又跟個冰砣子似的了。可楊大人才不管那麼多,他彷彿一頭流着腥臭口水的豬看見一顆鮮嫩預滴的大白菜似的,扭動着胖胖的身子就拱了過來。那樣子看起來要多噁心就多噁心。
清皛也不躲,就那麼由他抱着。楊大人見他不躲,以爲他是答應了,就哼哼唧唧的笑着:“放心吧,他偷藥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咱們今後就是一家人了。”
說着就心急火燎的拿那張臭烘烘的大厚嘴脣去吻清皛,怎奈楊管事身高只和金離難一般高,頭只達到了清皛的胸口。清皛不俯身,他如何親得到。
清皛還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低頭看着他,眼神不帶任何感qing色彩。他只是使勁抽出被楊管事捆得死緊的手,從懷裡摸了一疊紙低給了楊管事。
楊管事疑惑着鬆了手,接過來一看,頓時僵硬在那裡。被上面的內容嚇得兩股戰戰,臉色鐵青,冷汗直流。
這些,都是他一直以來貪污公款珍貴藥材再嫁禍他人的證據,其中,還有幾條命案!
“你!你是怎麼得來這些的!”楊主管悚然的問到。
“……”清皛不語,就那麼一直盯着他看,但看他的眼神越發不屑了。
楊大人見他不說話就哈哈大笑起來:“欲加之罪,無稽之談。”
“你不信可以試試,這些我都是有證據的。”清皛慢條斯理的說道。兩人就這麼互相盯着,長時間的沉默。
楊大人不笑了,因爲他知道這些都是真的。他死死的盯着清皛,清皛也回看着他。兩人就這麼互相盯着,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最後,慫包的楊主管終於崩潰了,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渾身發抖,不住的磕頭說到:“莫御醫!莫大人!我錯了,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求求你!”
清皛還是不語,但看他的眼神卻越發冰冷。
楊主管立刻會意,他哆哆嗦嗦的說到:“金離難什麼事都沒有了,我再也不會找他麻煩了!”
清皛聞言,轉身就走。走到門口時清皛說到:“記住你說的。”語氣是寒冷刺骨的,楊主管聽得又是一陣哆嗦。
清皛消失在門口好一會兒,楊主管纔回過神來。
“他媽的!”楊主管從地上彈起,把手裡的紙張撕得粉碎。
撕完後就攤在了椅子上,喘着粗氣。絕望的想到,撕了又如何?他又不是沒有了!他又氣又恨,可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來楊主管有心事啊。”邱結出現在了門口,他笑眯眯的說到:“不妨說出來,說不定小邱能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