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旬,菜過五味,當在座的所有人都意識到楚天耍賴皮時,已經太晚了,本想灌醉楚天的他們反而被楚天給灌醉了,雖說他們喝的真的無法和楚天相比,但不要忘了,楚天喝的是什麼?他們喝的又是什麼?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醉了,沙爾克作爲青風城的城主,他就沒醉,這裡倒不是說他的酒量有多好,而是本來他就沒有喝多少——敬楚天的都是他手下的人。
“楚英雄……。”
“呵呵,城主太客氣了,叫我楚天就可以了,論年紀,我是你的晚輩。”楚天笑了笑。
“呵呵,楚天啊,那就託大了。”沙爾克報以同樣的微笑:“老夫今年五十有三了,兒子倒是生了四個,可女兒就那麼一個,從莎菲出生的那一天起,老夫就對她視若拱璧,沒想到,這丫頭說走就走了,哎,我這個當爹的,窩囊啊。”
“呵呵,城主自謙了,正如您說所的那樣,您對她好,她一定是知道的。”楚天一邊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邊微笑道:“所以,她遲早是會回來的,而且我相信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您只要放寬心就可以了。”
“真的?”沙爾克苦笑道。
“呵呵,這些都是我預感,至於準不準,那我就說不清楚了。”楚天笑了笑道,他又沒喝醉,怎麼可能說是?這真要說出來了,簡直就等於是把自己的小辮子塞進了沙爾克的手裡。
“但願吧。”沙爾克倒是沒有失望,當然,這僅僅是從外表來看不出來什麼,至於他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那楚天可就不清楚了,他畢竟不是心魔,可以看清一個人的內心想法。
“楚天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次可把我害慘了。”沙爾克一把拉住了楚天的手:“五萬啊,整整五萬最精銳的軍隊就這樣沒了,說心裡話,我到現在這裡心裡還疼得厲害。”
“是啊,現在想想,我心裡也挺後悔的。”楚天苦笑道:“年輕氣盛,下手太狠,怪我,這一切都怪我。”
是人都可以聽出楚天話裡的推拒之意,然而,就好象真的沒有聽出楚天話裡的意思一樣,沙爾克接下來的舉動卻頗有點登鼻子上臉的嫌疑。
“既然你也知道自己錯了,你看,是不是幫我個忙?”沙爾克苦笑道:“這幾天我的鄰居百海城準備趁着我後備空虛的機會對我用兵,楚天你看,能不能幫我不他打發走?”
“這個,怕是有點苦難。”楚天無奈道:“城主你有所不知,這次我是有急事要辦的,我這件事情,是多拖一天,麻煩就會多一分。”
“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春風城一敗塗地?”沙爾克苦笑道:“那可是萬千生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