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廢話還真多呢,爲了你的面子,非得做足諷刺不可。”
“嗯,還是你瞭解我,我特別不願意跟你童話,你死板有沒有趣味,不是美女管家,還一個勁兒地裝深沉。”
“有什麼不直接說,還是爲了讓你的心情更舒適一些,你在發泄麼?在向我發泄情緒?”
刺頭笑道:“嗯,你聽出來了。我今天只是告訴你一個消息。”
阿福見他賣關子就不說話,反正他要說總會說的。
“哎呀,真不配合。我要告訴你的是,趙舞和林小玉的逃走的那輛車子進了斯坦福路那邊的河流裡了,那是密西比河的分支,你知道那水應該有多麼湍急吧?”
阿福道:“那有怎樣?”
他猜到刺頭後面還有話說。
“那兩車上也有你的小情人,喀秋莎。”刺頭嘿嘿笑道,很高興。
刺頭幸災樂禍的笑聲,令人覺得噁心,阿福甚至想得到他此刻的樣子,李天華出事,刺頭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接着打擊別人愉悅和放鬆自己,真是惡趣味。
“她不是我的小情人,是我們莊園的僕人。”阿福糾正道。
他的心裡涌起了波浪,喀秋莎,她也在車上……阿福的拳頭鑽進,青筋暴起,怎麼會出現這種結果。
“哦,對了還有我們
的少爺,也在車上。”刺頭補充一句。
阿福呼吸快速了一些,刺頭聽到阿福那短促的呼吸,笑道:“我告訴你的就這些,你自己好好考慮吧。”
阿福掛掉電話,頭很暈,坐下來揉揉太陽穴,閉上眼睛就是喀秋莎的影子,喀秋莎不在了麼,阿福很難相信這個事實,她曾經還在這個房間裡閒逛,偶爾拿出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着,唉……阿福強制性的調動了另外一個人的影子,李天華,他死了,阿福爲什麼不見悲哀?
如果李天華死了,那兩家的冤仇就大了,李家只有這麼一個繼承人,因爲毛家的緣故,而消失不見,甚至死去了。
這件事真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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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在傑拉德房間裡坐着,傑拉德從牀上起來,他這兩天睡眠不好,尤其是今天,特別累,昨天去了老宅,回來後,傑拉德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說吧什麼事。”
阿福想了想,刺頭傳過來的事情,一起說出來恐怕少爺會接受不了,還是一步步來比較哈,他這時候很同情傑拉德,甚至爲傑拉德痛心,如果趙舞死了,他阿福的認爲威脅毛家的一個禍根就沒有了,可是傑拉德感情上過得去麼?
“少爺,今天刺頭主動跟我打電話,說了一個消息。”
傑拉德坐在牀頭,精神不佳地說道:“是麼,這很稀奇啊。”
這個事情沒能刺激傑拉德的興趣,他的魂兒不在這裡。
“嗯,他告訴了我關於這次事故的事情。”
傑拉德眼睛亮起來,精神就忽然變得好了,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來,坐在沙發上,正視着阿福:“說罷。”
這就是重點,說道傑拉德想要得到的地方了。
“少爺,刺頭說,我們的那輛車子載着趙舞,林小玉,喀秋莎還有李天華衝進了密西比河的分支,不見了……”
刺頭注意傑拉德的表情,他的表情從期待變得平靜,他低下頭,不知心裡產生了什麼,淚麼,他擡
頭,沒有淚,他嘆息道:“是真的麼?”
“我不清楚。”阿福道,“可以去調查,刺頭的消息似乎很廣,我們可以去附近調查,也可以獲得同樣的信息。我其實怕的是,李天華消失不見,可能會對家族帶來的影響,兩個家族的矛盾,會很大。”
傑拉德沒聽到李天華,也不想李天華,林小玉喀秋莎通通不在他腦子裡,他只是嗯着,腦海裡其實只有一個人,趙舞。她走了麼,讓河水帶走了,傑拉德感覺無力,想起二叔說得那些話,不能因爲一個女人把家族帶進泥潭,卻可以通過自己來改變許多,保護許多。
“這件事還是調查清楚再說。李天華的失蹤對我們危險很大,我怕刺頭會高出什麼瘋狂的事情,所以建議還是先做一些準備。”
“嗯,這些你去做就好。”傑拉德簡單地說。
這件事比較大,阿福認爲傑拉德給他充分的信任了,意見雖不和,但還是一家人。
傑拉德又說道:“阿福,我們現在去看看銷魂三層的修建。”
阿福愣了一下,少爺這兩天對銷魂的事情不怎麼在乎,甚至失去了興趣,而今天卻爲何恢復了興致。
“是,少爺。我這就去安排。”
阿福走了,傑拉德仰頭倒在沙發上,一個侍女過來幫着把傑拉德睡衣給整理一下,傑拉德的手忽然抓住侍女的手,侍女臉變得很紅,難道這時候少爺想要那個麼?傑拉德閉着眼睛,清秀的臉上寫着疲倦,他的臉真大好帥氣,侍女覺得被傑拉德寵幸一晚也是幸福的,和這樣的人接觸地越多,越感覺他的魅力。
傑拉德握着她的手,感覺那柔軟,還有熟悉的香氣,耳邊還有她的聲音,她帶着一杯咖啡,又端來茶水,就在身邊,她的調皮,她的快樂,用腳兒端起杯子,用腳兒握手致意,很可愛,可是爲什麼她總是往遠處走,要離開麼?不行,不能離開。
侍女感到他的手上加大了力氣,口中呼喊道:“趙舞,別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