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樑一河發燒了,慕容思涵將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恩,這裡很不舒服。”
樑一河的手抓着慕容思涵的小手,就往他下面按了下去,那裡是真的很難受,難受的他想怒吼想歇斯底里的發泄,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要發泄什麼。
慕容思涵完全沒想到樑一河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的小手碰到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她身體一顫,臉就羞紅了個透。
倒是樑一河好像很舒服,他嗯了一聲,雙眼就眯了起來,懇求的看着慕容思涵,他的呼吸越發的急促,右手想鐵鉗一樣的握着慕容思涵的小手,不肯讓她掙脫了開。
“思涵,我。”
樑一河開了口,卻不知道下面該說什麼,他隱隱的知道,他不是小孩子,該懂得的一些,他也懂,這是懵懂的不知道具體的,他沒經歷過。
“真的很難受嗎?”
慕容思涵問了這一句,聲音小的象蚊子發出來的聲音一樣,嬌羞的低頭,牙齒咬着脣瓣,她在慕容家族裡雖然都是閉門不怎麼出去,但是也會偶爾聽一些老媽子小媳婦在一起聊天,不避諱的聊到一些牀底之間的樂事。
好像女人的身體能讓男人亢奮,很快樂,具體怎麼做,慕容思涵只聽到他們說要脫了衣服,其他的慕容思涵就不知道了,她一直好奇着這怎麼就能很快樂呢?
兩個人一個站着,一個坐着,都是有些懵懂。不知道該去怎麼做。慕容思涵看着樑一河懇求又痛苦的臉。她想到剛纔的動作,咬咬牙,將自己的小手又按了下去。
樑一河身體一顫,整個人就被一種奇妙的感覺籠罩住,只覺得一道道沒有辦法形容的東西在他的身體裡流動,然後全部匯聚到慕容思涵的小手下面,隨着她的手指而爆炸開,轟一下竄入他的大腦。
“思涵。思涵,思涵,嗯。”
已經不能控制自己,樑一河閉上了眼睛,他的心跳越來越快,身體越來越熱,那種美妙的感覺越來越熾盛,慕容思涵的小手就像帶着魔力一般,讓他的身體不再屬於他自己的。
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走來,腳步聲停在樑一河門外。咚咚咚的敲門聲接着響起。
“樑一河兄弟,慕容思涵姑娘。我是端木清嬈,二位在嗎?現在夜幕即將到來,請二位收拾一下,隨我去地下躲避。”
慕容思涵急急將自己的小手從樑一河的大手裡掙脫出來,她看着眼前的樑一河,後知後覺的醒神過來,他們剛剛做了什麼,她整個人都迷眩,差點栽地上去。
樑一河伸手想服慕容思涵,慕容思涵扶着牀柱穩住身體,避開了樑一河的大手,她的視線落在樑一河雙腿之間,那裡一柱在擎天。
順着慕容思涵的視線,樑一河也看見了,他立即扯了被子蓋上,臉窘紅的厲害。
敲門聲再次響起,端木清嬈的話語裡多了焦急催促着房間裡的人快點,不要太晚了。
慕容思涵急忙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衣服,她走過去開了門,外面端木清嬈立即讓下人們擡着軟轎進來接樑一河。
端木清嬈對着慕容思涵抱拳行禮,說話之間很是客氣和委婉。
“思涵姑娘,時間緊迫,大家都到了地下,這一次情況比較危急,所以莽撞之處,還請見諒。”
“這是應該的,麻煩端木大小姐了。”
“還是叫我清嬈吧,思涵姑娘,之前的隱瞞,實在是情勢所逼。”
說到後面,端木清嬈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她是個豪爽之人,也不忸怩,這次實在是她之前做的不夠光明磊落。
慕容思涵尷尬地給了端木清嬈一個微笑,她並不在意那些。
倒是端木清嬈心裡有些愧疚,她一路領着他們到了地下,下面已經匯聚了很多人,有焚陽城的武者,也有焚陽城的百姓。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緊張和驚懼,白日裡的忙碌和太陽光的溫暖驅逐了他們對黑夜對那些吸血鬼的害怕,現在夜晚降臨,他們的生命再一次面對威脅,他們所有的鎮定都消失。
就連端木雲的臉上,也是凝重的厲害,他知道韓凝霜不會放過他,不會放過焚陽城裡每一個人和活的牲畜,她心胸狹隘,瑕疵必報。
看着楊皓和歐陽遲冥兩個人淡定地打坐運行真力,端木雲舒了口氣,他示意端木舒瀾盯着點在最外層境界的武者,那些暗夜魔鷹一靠近立即發動警報。
端木舒瀾領命而去,端木雲自己也坐會了位置上,凝眉沉思,這樣躲避下去不是辦法,必須短時間裡儘快消滅了韓凝霜和她那些吸血鬼的威脅,要不然焚陽城裡遲早要發生暴動。
現在能壓制的住這些城民和武者們,都是因爲昨夜楊皓的那隻神龍,端木雲讓端木舒瀾散播了些話出去,用這個神龍穩住了人心。
楊皓運行真力完畢,小金蛇纏繞上他的手腕,狀似冬眠狀態,不過血寶一有什麼動靜,小金蛇立即醒神過來,猩紅的蛇信嘶嘶嘶的吞吐着,血寶就不敢動。
運行真力過後,楊皓的經脈恢復了很多,他能感覺到眉心處隱隱的發熱,那裡不斷的有暖流涌出來,洗刷着他的身體。
楊皓尋了個銅鏡看了下,他的眉心並沒有什麼不同,一度楊皓以爲是自己的錯覺,他感受了下,那裡確實有一個暖源,在產生一股力量讓他的身體快速恢復。
雖然沒有恢復到最佳的狀態,楊皓施展開金雷龍道還是可以的。
樑一河和慕容思涵被安排到一個單獨的房間裡消息,地方不大,很乾淨,也沒有憋悶的感覺。
端木清嬈親自端了水果和茶過來,她告訴他們這裡的通風都是很好,不用擔心的,感覺到慕容思涵和樑一河神情間有些拘謹和尷尬,端木清嬈以爲他們還沒原諒她,她有些黯然的告辭離開。
在確定端木清嬈離開後,慕容思涵才擔心的問樑一河,她如果懷孕了怎麼辦?到時候肯定不能回慕容家族了,她會被族規處理的。
樑一河伸手握着慕容思涵的手,他怎麼能捨得她受傷,他誠摯的向她求婚。
“思涵,等一回到騰雲城,我就嚮慕容大小姐提親,我娶你,你嫁給我嗎?”
“我?”
慕容思涵張口,反而說不下去了,她要嫁給樑一河嗎?他們是不是太快了,可是不嫁,剛剛他們做的事情,萬一真的有孩子了,怎麼辦?
沒有得到肯定答覆的樑一河神情黯然,他拍拍慕容思涵的手,寬慰着她。
“放心,你不會懷孕的。”
“萬一懷孕呢?樑一河,你該不是想抵賴吧?”
慕容思涵都要哭了,她現在心思都在這個上面,慕容家族裡有規定的,沒有出嫁前,不能亂來。
即使是慕容冰雲和楊皓有了婚約,慕容冰雲都沒懷了孩子,越想慕容思涵就越難受。
樑一河不知道該怎麼和慕容思涵說清楚,他自己也不是很懂,只覺得這樣慕容思涵是不會有孩子的。
“思涵,我們並沒有脫衣服,是不是?所以我沒有把孩子放進你肚子裡。”
樑一河能想到的唯一解釋,就是這樣,他們沒有碰觸到對方的身體,應該不會。
好像是這樣的,慕容思涵臉尷尬的漲紅了,她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在看看樑一河的下腹處,嚶唔一聲,跺腳轉身不理會樑一河。
剛剛她都急得要哭了,心裡又害怕,他也不告訴她,慕容思涵心裡還是亂亂的,這一場戰爭什麼時候能結束啊。
樑一河沒有去打擾慕容思涵,他一個人坐在牀上,傷口隱隱的有疼痛傳來,他知道自己必須扛着,看着沒了胳膊的左肩,他已經不能在是一個武者,以後他該怎麼養活慕容思涵,保護好她?
女人和男人思考的方式是不同的,在任何情況下,男人都抱有一絲理智,往往不會像女人那樣完全的被感情蒙了理智。
議事廳裡,端木雲在緊張的等待着消息。
靜,唯一剩下的就是靜,裡面的幾個人都沒有人開口說話。
時間慢慢過去,煎熬着每一個人的心。
楊皓髮現隨着時間推移,端木雲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時,他出聲詢問端木雲。
“那些暗夜魔鷹在吸血後,會堅持多久需要再次進食?”
端木雲沒明白楊皓問這話的意思,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這個我沒有測試過,一直都是按照寒冰洞的指示,在一定的時間裡投喂定量的獵物進去,以老夫的推測,應該是不需要每夜都進食,但是目前大戰在即,韓凝霜需要完全馴化好這些魔鬼還需要一次大屠殺。”
這一次大屠殺,不會超過三天,必須要進行,來讓那些暗夜魔鷹完成最後的馴化。
“我曾經聽過韓凝霜無意中提過一句,這些魔鬼完全馴化後,會徹底激化它們身體裡的魔性,到時候無堅不摧,至於具體的,老夫並不知道詳情,韓凝霜對老夫,亦是一直有所防備和保留。”
端木雲最後的話,帶着無奈的嘆息,韓凝霜這個女孩子年紀不大,心機頗深,更爲歹毒冷血,就連一兩歲的孩子也不放過,端木雲放在膝蓋上的手慢慢握成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