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要說的沒多少,首先感謝良錚基金對於個人商業運作的支持,投資了那麼多家的公司,再感謝一下白錚,尤其是廣告公司的大樓,裝修的錢都快趕上蓋樓的錢了,白老也沒說要,這份情誼,吳良是記住了。
當然,面對所有人對於投資的渴望,吳良唯一能說的就是收益了,“剛纔白總沒有說水果股票的事情,我提前給大家兜個底,三年的收益,暫時按照30倍吧,換句話說,水果的股票,三年之內股價將達到300米元。”
這還是比較保守的估計,原因有兩方面,吳良並不清楚他的吳印良品手機能不能對水果的手機業務造成多大的衝擊,就算是他收購了fingerworks這家觸摸屏公司,老喬也會找替代的廠家,操作系統又提前被老喬納入囊中,吳良現在也是極爲頭疼。
所以吳良,將400的預期股價調低到了300,另外就是08年的那場危機,在高位時,該拋的得拋,至於什麼時候接手,吳良並沒有考慮過多,反正長遠方向上一個大的波段操作也是正常。
只是面對如此巨大的股權交易,能不能順利的找到下家也是件極爲艱難的事情。
但是,即使是300,也還是讓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艹,300。”
這是什麼概念?
兩億變六十億,重要的是單位,米元。
就連閻怡勝都不淡定了,看着吳良想要將他給生吞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的撲棱着。
白錚還以爲水果了不起翻個幾倍都行了,沒想到吳良給出的是這樣一個勁暴的消息,他也有自己的疑惑,待人羣的喧鬧聲漸漸平息,出聲發問,“可是現在的水果也就是十六塊錢,看不出來有能有多大的起色啊。”
吳良沒有解釋,而是反問,“你們瞭解過這家公司的產品麼?是不是很多人都用他們家的音樂播放器?”
水果的成功不多做解釋,信不信的就這樣了。
“矛臺,作爲白馬股,是需要長期持有的,三年內也按照30倍的收益吧,千百度爭取明年上半年上市,洛柴,洛鉬這兩家公司,爭取三年上市,至於收益,洛柴可能會低一些,洛鉬怎麼說也得30倍吧?好了,說完了。”
吳良笑呵呵的給話筒遞給白錚,下來找了個位子坐下,閻怡勝幽怨的問他,“你投資這麼厲害,幹嘛非得在廣告業務上折騰啊?”
吳良伸出手指頭朝他擺了擺手,“我得糾正你的想法,廣告是我的事業,投資只是我賺錢的副業,不能主次不分。”
這沒有什麼不難理解的,重生者明明知道矛臺水果阿里藤訊這些股票肯定能賺錢,幾百倍的收益,難不成真的就一點不爲所動?
這不現實。
就像好多電影裡面演的那樣,兩人對決,自己手裡明明有搶可以把對方一槍撂倒,可是偏偏給搶扔掉,然後說要堂堂正正的一戰,結果被人乾死,那是撒波一。
吳良這麼秀,連田通苑的未婚妻祁若風都看不下去了,她原本湊在閻怡勝他們中間聊天,也算是對吳良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笑着在一旁補充,“你這副業倒是蠻多的,唱歌也那麼厲害,更沒想到居然還是吳菲特。”
吳良牛皮哄哄的吹噓,“我比他強多了。”
吹歸吹,還有生意上的事情要處理,吳良首先問的就是湘火巨的收購事宜,白錚回答,“一直在吸納股份,三個賬戶加起來快15%了,羊城還有兩個投資公司,似乎認爲股價有反彈的空間,還在猶豫。”
吳良問,“有多少?”
“加起來6點多吧,拿下基本上可以控股了。”
吳良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白錚又提醒一下吳良,“另外,就是到月底了,肯定瞞不住了。”
“持續吸納股份的時候,股價就已經瞞不住了,既然如此,那就攤牌吧,這點股份差不多了。”吳良呵呵一笑,顯得極爲自信,想了想又問,“新省得隆沒有什麼反應?”
白錚則是很遺憾的解釋,“沒啥反應,也沒見增持啥的。”
吳良呵呵一笑,“先聯繫吧,建寧市國資那邊怎麼樣?”
白錚搖了搖頭,“態度很曖昧!”
吳良忍不住撓頭,“也不奇怪,國資嘛!還是禁售股!”
個人限售股不能轉讓,只能等解禁後賣出,但是機構手中的限售股如果達到所有限售股比例的5%可以通過協議的方式進行轉讓。
吳良的思路很清晰,湘火巨是陝氣的控股股東,持有51%的股份,而湘火巨的大股東新省得隆則持有湘火巨21.92%的股份,拿下湘火巨就相當於拿下了陝氣;同時,湘火巨還是法斯特齒輪的控股股東,同樣持有51%的股份。
這段歷史,吳良曾經瞭解過,有兩個重要人物,一個是法斯特的前身,陝齒的總經理李達開,01年的時候企業改制,他隻身上門找到二氵氣,二氵氣給出的解釋是,需要走流程,急於用錢技改的李達開根本就等不及,上門找了聶新永,也就是湘火巨的董事長。
湘火巨是上市公司,實力雄厚,短短一個月改制成功,當天,聶新永就送去了支票,之後便有了法斯特齒輪快速發展的三年時間。
然而,04年初,湘火巨背後的得隆系資金斷裂,湘火巨也岌岌可危,這樣的良機吳良如何能夠錯過,入股是第一步,在湘火巨的董事會上拿到一定的話語權,再謀求控股。
吳良讓白錚聯繫的就是湘火巨的董事長聶新永。
談完工作,剩下的休閒時間,所有人一致要求看比賽,歐洲盃1/4決賽,東道主對陣英吉利,會搞活氣氛的白錚開出盤口,東道主贏1,平3,輸2。
小堵怡情,吳良毫不猶豫的壓平10萬,閻怡勝偷偷在吳良耳朵旁邊嘀咕,“你怎麼這麼不靠譜啊,你給何羞羞說讓她一路壓東道主和希臘,害的她輸了一場,今天自己倒好,不壓東道主了,反而壓平?”
吳良喝了點酒,腦子有點懵,“東道主出線了不是麼?希臘也出線了不是麼?總體還是贏的吧?”
過了一會兒,吳良好像反應過來,又問,“咦?什麼情況,你這是幫她說話了?”
閻怡勝嘿嘿一笑不說話,吳良百思不得其解,也沒蠢得當面再去詳細說。
過了十分鐘,壓贏的資金達到100萬,壓輸的只有50萬,壓平的有50萬,大家都看好東道主,至少不輸。
白錚嘬着牙花子表示,“輸球我纔有的掙啊!”
正如白錚所揪心的那樣,比賽踢平,點球東道主贏,壓平的吳良幾個人每人小掙30萬。
不過,這樣的行爲在第二天酒醒之後就被吳良徹底禁止了,“所有人不得參與類似的堵球行爲,出現一例,立即清理出基金隊伍。”
同時傳來的還有另外一則消息,就是湘火巨答覆,可以就股份問題進行商談。
這就是意外之喜了,吳良緊急聯繫李斌,讓他務必第二天飛鵬城,談論收購事宜。
請李斌出面,自然是打着洛柴的旗號,由他出面也最爲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