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天出場,楊傑、北冥楓以及林秋雨三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頭。
現如今這三人,可是將張天恨得牙癢癢,心中期盼這臺上之人宰了張天。
“你區區一個煉體境二重,不配作爲本公子的對手,你還是速速離去,以免丟了性命亦或者經受皮肉之苦吧。”
那人風輕雲淡的說道,眼中滿是輕蔑之意,逼格滿滿的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張天聞言也是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喃喃道:“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多人都喜歡裝呢?”
“現在已經開始了嗎?”張天開口對着天星閣管事問道,管事微微點了點頭。
見到張天直接無視了自己,那人頓時之間怒火中燒,心說一定要叫張天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滋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耳邊響起了雷霆涌動的聲響,轉頭看來張天已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張天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完全避開了這人的反應神經。
“轟!”
一聲巨響傳來,臺上雷光大盛,狂暴的雷霆在整個擂臺之上肆虐,一時之間飛灰四起,看不清楚擂臺之上的情況。
下一刻一道身影從灰塵之中飛了出來,整個人飛出了老遠,身體重重的砸在地面之上。
衆人齊刷刷的扭頭看去,發現此時那人整個身子已然是化作了一具焦炭,看着給人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灰塵逐漸的散去,臺上卻已然沒有了張天的身影。這邊叫做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面對那人的譏諷和不屑,張天沒有用言語去迴應對方,只是用自己的拳頭,迴應了對方的不屑。
那人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這般輕易的被張天擊敗,幾乎是秒殺。
現如今那人也是失去了意識,這對他來說也是極好的。畢竟如果現在還有意識的話,只怕也是會無地自容的。
北冥青雲此時卻是眉頭一皺,搜尋了一番張天的身影,卻發現張天此時已經到了一個陰涼處,坐在青石臺階之上,沒有去享受勝利帶來的榮光。
“這小子倒是有點意思啊!先前那身法着實是有些太快了,就連我都沒有看得太仔細。區區煉體境二重,卻一招秒殺了煉體境五重,這小子的天資不錯,是個威脅!”
北冥青雲喃喃自語,隨後招來了天星閣的管事,在二人的耳邊嘀咕了一些什麼。
二人聞言點了點頭,隨後便直接走到了楊傑的面前,給了楊傑一瓶丹藥。
“二位管事大人這是何意?”楊傑開口對着二位管事詢問道。
“這東西是北冥師弟讓我們交給你的,對你可能會有所幫助。”陳管事開口回答道。
楊傑看向了北冥青雲,北冥青雲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個極爲和善的笑容。
雖然這事兒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奇怪,但是楊傑能夠感覺到這丹藥的確是很有用,所以還是收了下來,並未多說什麼。
比賽依舊是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後面林秋雨和北冥楓二人倒還是沒有繼續出戰了。 畢竟現如今二人的實力算不上太強,且已經內定了,就沒必要去丟人了。
柳武和楊傑一如既往的強勢,面對的對手,幾乎都是橫掃。
很快張天再次上臺,而經過了先前的那一幕,現如今已經是沒有人還敢小瞧張天了。
緊接着柳武踏上擂臺,頓時之間臺下之人紛紛激動了起來,認爲有好戲看了。
“這張天據說是流雲城第一天才,而柳武被稱之爲巨柳城第一天才,這二人碰上了,倒是有夠好看的了。”
“小小流雲城如何能夠同我們巨柳城比呢?這張天雖然天資不錯,能夠越階戰鬥。但是他先前擊敗那人本就是資質平平,算不得太強,故而纔會被張天一招秒殺。如今張天面對的是極品上階星脈的柳武,還差了七個小境界,他拿什麼和柳武打?”
“沒錯!張天能夠越階戰鬥,但是柳武亦是如此。雙方之間的修爲差距甚大,這張天這一次可謂是遇到硬茬了!”
周圍之人議論紛紛,大多數人都是認爲,這場比試,張天的勝算並不大。
“流雲城第一天才張天,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柳武笑着招呼道。
面對柳武的主動打招呼,張天卻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並未多言。
在他看來,說不話都是沒所謂的,畢竟現如今是比賽,是要動手的。即便是張天巧舌如簧,也不可能將對方說的自動認輸,所以沒必要和對方廢話。
“本公子承認,你倒是有幾分本事。只是可惜年歲太輕,修爲過於低下了。所以本公子認爲,你不是本公子的對手,還是認輸去吧。莫要同你們流雲城另外一個第一天才一樣,到時候顏面丟盡下不來臺。”
柳武這話指的是誰,在場之人都是心知肚明,指的自然便是北冥楓身邊的林秋雨了。
而現如今北冥公子和林秋雨聽到這話,也都是皺起了眉頭,露出了不悅之色。
臺上這二人,對於北冥公子和林秋雨來說,都是極爲的厭惡。所以現如今北冥公子倒是希望這二人拼個你死我活的,最好是同歸於盡纔好。
“我本不想搭理你,但是見你如此腦癱,我還是認爲該和你說上一說。每個人上臺前都是無比的自信,結果呢?現在大多數都在臺下躺着的。你開口嘲諷除了會顯露你自己腦癱之外,不會有任何其他的用處,你又何必如此呢?”
“對了,忘記你是個腦癱了,和腦癱說這些只怕你也聽不懂,是在下錯了。”
張天開口回覆道,而張天的嘴炮技能向來都是點滿了的。平日裡張天可能不怎麼喜歡說話,但是一旦他說話了,必然是語出驚人了。
堂堂巨柳城第一天才柳武,居然直接被張天說成了腦癱,也是讓在場之人皆是大跌眼鏡。柳武此時更是被氣得面色漲紅,甚至還有些發紫了,他堂堂巨柳城第一天才,柳家的世家公子,何時受過這般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