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爲何當初我父親會被如此輕易的趕出張家,原來是有你這麼個內鬼在背後推波助瀾啊!”
張天冷笑着看着張成河,心中恍然大悟。
張家的家主之位,可並非是說奪取便能夠奪取的。張如龍能夠坐穩張家家主的位置,靠的也是絕對的實力。當初的張如龍,可是正兒八經的元府境強者。
而張傲宇不過只是凝神境九重巔峰罷了,元府境和凌神境雖然只差一個境界,但是卻猶如天塹,難以逾越。
按理來說,單憑張傲宇的個人實力,即便是聯合張家衆多高手,也未必能夠威脅張如龍纔是。但是現在張成河現身了,一切便都能夠說得通了。
“想不到天少爺在林家待了兩年,腦子倒是變得靈光了起來。沒錯,張如龍被趕出張家,正是我在背後推波助瀾。”
張成河當場承認了下來,對此也絲毫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而看到張成河這得意洋洋的模樣,張天內心之中的怒火,愈發的洶涌。
“張成河,當初我父子二人皆待你不薄,你爲何要這麼做?”
張天擡起手臂,指着張成河,對着張成河質問道。
“哈哈哈!待我不薄?只是你們認爲待我不薄罷了!比起你們給出的利益,張傲宇給我的待遇明顯是要豐厚不少,所以背叛也是理所應當。”
張成河此人也是學到了張傲宇的看家本領,這不要臉的本事,倒是爐火純青。如此義正言辭的將自己的背叛說出來,不以爲恥還引以爲榮,的確是太不要臉了。
“將背叛說的如此的心安理得,我當真是從未見過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張天開口臭罵道,眼中充斥着凜然的殺意。
“那有能夠怎麼樣呢?現如今的你,在我的眼裡不過就是螻蟻一般罷了。這些事情你知道了也無妨,以爲你馬上就是個死人了。而在他人眼中,我依舊還是那個對張如龍忠心耿耿之人。”
張成河笑着道,看到張天這幅怒不可揭的模樣,心情十分的舒暢。
往日的張天是流雲城的第一天才,他和張天自小也是一同長大的,就如同張天的親哥哥的一般。可是和張天相比,他便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張天身上的光芒太過耀眼,蓋過了所有人。而不像活在張天光芒之下的人,也是比比皆是,張成河便是其中之一。
所以看到張天現如今這幅怒不可揭的模樣,他的心情方纔會如此之好。
“看你如今這般恨我,我心情不錯,不如便給你說說,當初張如龍是如何被趕出張家的吧!”
“張如龍的修爲固然強悍,但是他卻太相信我了,我在他的酒裡下了藥。這藥可是張傲宇花費重金求來的,能夠堵塞經脈封閉天元。經脈堵塞,無法調動天元,即便是修爲再高的武者,也只是個普通人罷了!”
“張如龍面對我和張傲宇,沒有任何的反抗的餘地。你知道最後怎麼樣了嗎?你父親跪下了!是的,你沒聽錯,你的父親張家家主張如龍,跪下了!給我和張傲宇跪下了,跪着求我們,放他一條生路。”
“念在你父親當初待我還算不錯的份上,我幫着他求了求情,只是廢了他的修爲,便放他離開了。怎麼樣,聽完之後,是不是更氣了?”
張成河這幅小人得志的模樣,恐怕任誰看了,都難以保持淡定纔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張天卻驟然爆發,調動體內的星辰之力,一掌劈向張成河。
張成河早有防備,一掌迎上,二人的掌心立刻貼合在了一起,二人展開了角逐。
“嘭!”
一道悶響聲傳來,張天的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張天的戰鬥力雖然遠超境界,但是終究也只是一個先天境五重的武者而已。而張成河,卻是煉體境的強者,二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實在是難以靠其他的手段彌補。
“怎麼?這就忍不住了?我這裡還有其他的故事,你想不想聽啊?當初你父親被趕出張家之後,在街邊乞討,雖然別人沒有認出來,但我可是一眼便認出來了。我大發慈悲的給了他一個饅頭,當然隨手踩上了一腳,結果他還真的···”
“畜生!我宰了你!”
聽到這些,張天實在是難以冷靜,強忍着身體之上的疼痛,盛怒而起。
張天的手臂之上雷光隱現,正是先前在張家比武場上,讓衆人聞之色變的黃階戰技——小奔雷拳!
張天全力調動小奔雷拳,雷光暴漲,一拳轟向張成河。
張成河不屑的笑了笑,緩緩擡起手臂,張開五指。張天這能夠威脅到先天境八重的一拳,卻是被張成河不費吹灰之力的單手攔了下來。
緊接着張成河反擊,反手一掌拍在張天的小腹之上,張天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的身子當即便倒飛了出去。
張成河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強到讓張天有些絕望。
“放棄吧天少爺,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的。你跪下求求我,說不定我能夠讓你赴張如龍的後塵,廢了你的修爲,再去同張傲宇求求情,讓他也饒你一命。”
張成河挑眉看着張天,臉上滿是戲謔之色。
而這個時候,張天卻看到張成河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一旁的鐵劍,那把鐵劍,正是張天從張家帶出來的鐵劍。他此時再看鐵劍,眼中還有幾分忌憚之色,雖然不太明顯,但還是被張天給捕捉到了。
“張成河在忌憚這把劍?莫非他知道這把劍的秘密?”張天心中暗想道,立刻便冷靜了下來,打算從張成河的嘴裡套出一些什麼。但是很快,張天卻又打消了這麼一個念頭,畢竟想要從張成河的嘴裡套出鐵劍的秘密,只怕是根本就不可能。
“雖然我如今修爲不如張成河,但是你想殺我,也沒那麼簡單!”張天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生一計。
突然之間,張天將目光投向了那把鐵劍,張成河也立刻看向了鐵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