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當家突然又看了眼張天幽幽問道“那人實力只有凝神境嗎?那等修爲能度過那瘴氣,想必也是有所神異之處。”
張天道“回三當家的話,小的當時感應那人的氣息也是修爲極其凝練,想必是修煉的功法之故,可能去哪個大家族的世家子弟來此地歷練。”
聽聞此言那三當家也是微微點頭表示認可“畢竟那偷襲之人實力並不高,連着王小元都能活下來,又能厲害到哪裡想必也是翻不起什麼大浪的。倒是也不足爲懼了!”三當家心裡默默想着。
又是道“或許吧,王小元,你且回去好好休息,無需多想了,你守護山門有功。等你恢復好了。本當家必有重賞!”
張天裝作大喜過色,掙扎着就要起來道謝,確實動了傷口,沒辦法爬起來又是倒下,剛簡易包紮的傷口又是有着鮮血流了出來。
邊咳嗽邊說“謝謝。。。三當家。小的感激不盡。。。爲宗門都是應該。。。的!”
三當家淡漠點點頭,邊揮揮手,先行騎着金虎走了。
那兩名被安排扶着張天的也是兩名煉體期九重,看着這纔開口道“小元,你這下要發了啊,三當家親口答應給你獎賞怕是等你傷一好,便是將要一飛沖天了啊!”
張天卻是故作冷漠道“那是自然,屆時我必定要晉級凝神境,到時爾等便是也要尊稱我爲大人了!你們別以爲現在想巴結我就有用!”
那二人聽此言,氣的都想將張天扔在地上不管了,這些上山做流浪者的很大一部分都是爲了自由的生活才上山當流浪者的。
當家的也就罷了,同境界的情況下,可不想別人踩在自己的頭上。
但是想起先前三當家說的話只得忍下來,惡狠狠盯了張天一眼便不在做聲,默默記在心裡了。
雖然是不做聲,但是手上力度確實大了起來。
似是感受到不同,張天道“你們最好好好護送我,否則等我恢復你們就慘咯!”
那兩人只得不再將氣憤表現出來,手上力度一鬆,卻也是不再做聲。
張天擡頭一臉的得意,但是那兩人卻是不知張天到底在想什麼。
其實張天也是故意演出的一場戲,這二人以前與那王小元關係到底如何張天並不知曉。並不知道該已何種姿態與這二人相處,但是現在這樣驕傲自滿拒人於千里之外,倒是符合王小元這種人物的心境。
這樣無論如何都是在情理之中,不會惹起別人懷疑,又能方便僞裝。
基本的情報張天已經掌握,接下來便是要找準時機動手了,此時跟別人走的太近,顯然不是一個好主意。張天甚至連別人叫什麼都不知道,太容易露餡了,得不償失。
一路無話,一路上張天都是一臉的傲慢,不理二人,回到家中,便是匆匆趕二人離去,稱自己要休息。
此地山脈空處居多,且總共山上便只有二三十人所以一人一屋倒是能做到的。
只要踏上修煉一途,蓋個房子還是輕鬆無比的。
回到家中,張天也是不敢立即卸下僞裝,躺在牀上閉目思索着。
現在出動必定會讓人懷疑,恢復的這麼快的太過於不可思議,但是也不宜拖太久,遲則生變!
此時還是白天,又剛出事正是巡查嚴密之時,若是不小心,之前的僞裝都將功虧一簣,但是無論如何張天逃之夭夭都是輕而易舉的。畢竟張天的速度屬實可怕了點。
就算是那大當家再此也是能逃掉。
現在只能先等一個時機了!
再說那三當家,此時也是憂心忡忡, 大當家二當家其實早就便不再金虎門了,一週前二人便帶着一小隊精銳人馬外出去探天材地寶了。
畢竟窮守着這金虎門而不努力的話,遲早也是滅亡的命數!
三當家心中隱隱不安,擔心是不是有人已經得知二當家大當家不在門中,先前那人是否故意來探虛實的!
此時門中的力量可以說是大減,若此時有人圖謀不軌,金虎門便是要面臨一個大危機!這金虎門的位置實在太過優越,這附近有幾個不輸於金虎門的實力的勢力早已覬覦已久!這羣流浪者們可都不是善男信女,一有機會便是想上來咬下一塊肉。
爲了保護宗門安全,此事三當家當時命令不要傳下去,所以那些看守倒是並不知情。
想到此處,三當家面色也緩和不少,起碼現在知道的那個人只有凝神境初期的修爲,若只有這等修爲倒是不足爲懼。
想到那受傷的王小元可能知道些什麼,之前看那王小元總是覺得那個小子在隱藏着什麼,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那個小子透露着古怪。
“魏通!你過來一下!”三當家喊到。
聽到三當家再喊着自己,那魏通趕忙跑過去,拱手問到“三當家有何吩咐?”
這魏通乃是三當家的一隨身的保鏢,修爲也是不俗,有些凝神境四五重左右的修爲。
平時三當家有一些什麼事情需要處理的,通常都是這魏通去打點解決。此人頗受三當家重用,三當家平常有一些自己用不到的草藥之類的也是幾乎都會賞給此人。
所以魏通雖然天賦並不好,但是在三當家的重視下還是到了凝神境中期的修爲。這魏通服從性極高,辦事嚴謹,這也是三當家重用其的原因。
“魏通,你可知道我找你來所爲何事?”三當家看着魏通問到。
魏通擡了看了一眼三當家正色道“在下沒猜錯的話,三當家是在爲那山門發生的偷襲之時憂心吧!”
“小的猜三當家叫我過來,只會是兩件事,要麼是要小的去負責搜查一事,要麼就是從那王小元入手!需要小的去那王小元那裡探一探口風。”
三當家滿意點點頭“我最喜歡便是你這點,不用多說,你自己便可明白!但是那王小元先前也是被那人所傷倒是不能太過威逼,以免寒了人心!”
魏通也是點點頭道“小的明白,我已經知道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