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看着這一次是在劫難逃。”武立心中暗想。
這俗話說,不怕你調皮搗蛋,就怕拉出來單練,現在的武立在男女關係問題上覆雜,而且這可是官場中的忌諱。
現在的武立可以說,不怕他在男女關係上混亂,就怕讓他強行熱戀。
剛纔在這個問題上,武立已經領教了馬蘭的凌厲,米局長的不依不饒,他心裡真的需要犯嘀咕了。
而且這個問題也沒法迴避,就是想回避,也迴避不了。
武立在去萬老辦公室的時候,偷偷的瞄了馬蘭一眼,只見馬蘭低着頭不說話,緊緊地跟在米局長後面。
“真夠倒黴的,這件事情一定要想個解決的辦法,不然的話,真要吃啞巴虧了。”武立一邊走,一邊沉思。
衆人在萬老的辦公室坐定之後,萬老的秘書給他們倒上茶,之後,離開。
可是,走到武力面前,看到武立臉上的指頭印,竟然接不住的笑了,他甚至能夠猜出來,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
畢竟是萬老的秘書,這很多內幕他是瞭解一點的,就包括武立和馬蘭的事情,當時米局長和萬老在商量此事的時候,他大概的聽到了點什麼。
此時此刻,武立內心深處的委屈更大了,本來什麼都沒做,可是,在外人面前,就好像佔了天大的便宜一般,這確實是他不能夠接受的。
“小武,剛纔對不住你了,由於白省長在,不得不演場戲。”米局長笑着說道。
“演場戲?不會吧,馬蘭打我一耳光,這也是演戲?”武立有點不相信的說道。
“這一點就不是演戲了,那是純屬意外,你不是也很意外的碰到人家了嗎?她打你肯定有原因的,如果沒有原因,絕對不會打你。”米局長笑呵呵的說道。
“這話說和沒說一樣,除了打我之外,其他的地方看不出有演戲的成分,也沒必要去演戲,這不是糊弄我嗎,真夠可以的,這麼打的領導也會糊弄人。”武立在心中不滿的抱怨道。
“米局長的意思是,她打我還有理了?”武立面露不悅的說道。
要說,在領導面前,那是要學會恭敬,學會接耐,學會永遠帶着微笑說話,學會隱藏自己的內心世界,給領導一個忠誠可靠的印象,學會徹底的抹殺自己的個生等等。
總之,在領導面前,需要你乖的時候,要像小貓一樣乖,需要你當老虎一樣,就需要你衝鋒陷陣,所向披靡。
可是,武立這方面的功夫,很明顯還沒練到家,這心中的不悅,很快便表露了出來。
“小武,男子漢大丈夫,別在這方面斤斤計較了,我替小馬向你賠不是。”萬老笑着說道。
“萬老,我真的有點承受不起,這本來是我和馬蘭之間的私事,還弄到領導這裡處理,感覺挺愧疚的。”武立紅着臉說道。
馬蘭聽到萬老都這麼說了,她也知道當初不應該打武立,看了看米局長,站起來,衝武立深深一鞠躬。
“武縣長,剛纔是我反應過度,我向你道歉,但是,你的所作所爲,
我確實不能夠認同,有時間的話,我們需要好好溝通一下。”馬蘭說道。
馬蘭這麼一鞠躬,讓武立趕緊起來,如果他不說些什麼的話,那就完全處於被動局面了。
“馬蘭,其實我也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你打我也不是這一次了,只不過,當着領導的面,我這面子上過不去。”武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行了,瞧你們兩個,這兩口子之間打打鬧鬧,那不是常有的事情嘛,幹嘛那麼認真,如果以後都像你們這麼認真,這今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呀。”米局長笑着說道。
“米局長,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我當時確實沒有那種心思,您想想,我是死裡逃生,被誰害的都不知道。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怎麼可能自己的身份。再說了,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我的整個丫子在腐爛,根本無法動彈,當時您也看到了,在族裡發生的所有事情,我反抗都沒有用,他們強行就安排我拜堂成親了。要說這拜堂,更是可笑,我趴在擔架上,能拜什麼堂,完全是被當做木偶來控制。”武立委屈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呀,沒想到你們之間發生過這麼多事情。”萬老能夠感覺出來武立心中的無奈與委屈。
“小武,難道我們馬蘭同志配不上你?”米局長說道。
“不是,馬蘭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孩子,可是,我已經心有所屬,當時給她說我已經結婚了,並不是騙她的,而是,我把心已經交給了另外一個女人,當初從京城逃婚,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如此。京城的馬嵐借用她老爹的權勢,更是逼着我結婚,我也是無可奈何,才逃的婚。”武立說道。
心有所屬這句話,那可是一顆重磅炸彈,不僅僅把米局長的話堵了回去,而且還徹底打擊了馬蘭那顆帶着希望的心。
“誰說要嫁你呢,也不打量打量自己,看你有沒有這種資格,我還看不上你呢,比你好的男人多的是,當初在寨子裡,米局長也是知道的,我根本就不同意,要不是因爲局裡有急事,恐怕也不會把我妹妹搭上去。我倒無所謂,可是,我妹妹還小,才十幾歲,就這樣被你毀了,我要討回公道。”馬蘭生氣的說道。
“你妹妹的事情,咱們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嗎?而且我也做出了賠償,怎麼又舊事重提了。”武立說道。
“是,我和你商量好了,但是,我妹妹壓根就不同意,那筆錢至今她都不要,死也不要,我現在也想明白了,錢算什麼,有些東西失去了永遠失去了,就比如說青春,她把她自己都給你了,也把心給了你,而你卻想用一百萬了了此事,可能嗎?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參與,不過,我首先警告你,如果你欺負她,打你僅僅是開始。”馬蘭陰着臉說道。
其實,她內心深處在哭泣,她也不明白,爲什麼突然之間就會有這種莫名的悲哀,尤其是聽到武立說到心有所屬這四個之後,這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種各樣的滋味,讓她難以名狀。
“這……”武立聽到馬蘭的話,這腦袋一下子就大了。
“哎呀,小武,你看看,這做男人是
要對自己的行爲負責的,這件事情我們就不參合了,你要好好處理這件事情。我也把話放前面了,你要是欺負我們的馬蘭,還有她妹妹,那我也不客氣。雖然馬蘭的父親已經不在了,但是,我們安全局就是她們姐妹堅強的後盾,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們。”米局長說道。
這句話一說不當緊,馬蘭再也接不住了,想想她們姐妹未來的日子,再想想他父親去世時的慘狀,這內心的酸楚,再加上剛纔的傷心,一下子徹底打開了她的淚腺,竟然不住的當着領導的面抽泣起來。
兩位領導看到馬蘭傷心的哭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處理了。
馬蘭就和武立坐在同一個沙發上,看到眼前茶几上的抽紙,抽了幾張,遞給馬蘭。
“別哭了,我知道你傷心,我答應過你,一定幫你查到你父親去世的真正原因。”武立說道。
“都是你,要不是,我們也不會遭到如此多的默然,我恨你,我恨你!”馬蘭似乎不顧忌什麼了,涅着拳頭朝武立身上砸去。
當然,這種砸就和夫妻間炕上的打鬧差不多。
打完之後,馬蘭還趴在武立肩上哭了起來,而且傷心的要死。
武立一臉的無奈,米局長和萬老都朝武立使眼色,讓他配合一下。
武立只要慢慢的勸馬蘭。
可是,這武立越勸,這馬蘭越傷心,這鼻涕眼淚全出來了,嘩嘩的。
出來之後,到沒有流到紙巾上,而是大部分都到了武立的西服上。
“哎喲,我說馬蘭同志,我的肩膀借你趴趴也就行了,沒必要把你的鼻涕也全抹在我身上吧,這身西服可是我十幾萬新買的。”武立笑着說道。
他看馬蘭越哭越帶勁,便想逗她笑。
“你……我就抹,我全抹上,你這個混蛋……”馬蘭聽到這句話之後,一邊哭,一邊朝武立身上抹鼻涕,還故意拉着武立的領帶擦鼻涕。
“喂喂,這根領帶三萬,就這樣被你當紙巾用。太可怕了。”武立笑着說道。
萬老和米局長也笑了起了。
“不虧,你是土豪嘛,一個領帶算得了什麼,你不是說,你的一顆玉石都是無價之寶嗎,還在乎這一點,我就用你的領帶擦鼻涕,怎麼着吧。”馬蘭毫不講理的說道。
說話的時候,還把擦過鼻涕的領導在武立的西裝上蹭了蹭,似乎要把她的所有鼻涕,全部弄到武立的西服上,那才解氣。
看到馬蘭這種霸道的動作,米局長和萬老都樂了,想想他們自己年輕的時候,與自己的老婆打鬧,馬蘭與武立的動作,何其的相似。
“好了,你瞧瞧你們這些年輕呀,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當初我們在領導面前,那可是大氣都不敢出,呵呵,時代變了,呵呵。”萬老感慨道,他從武立和馬蘭身上,看到了年輕人的活力。
“呵呵,現在年輕人可沒法與我們比,他們是張揚個生的一代。我們今天言歸正傳吧,找你們過來,可不是看你們哭鬧的。而是有極其重要的事情和你們談。”米局長也笑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