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驕豔無匹的陽光穿過窗戶上的碳化玻璃,透過窗簾間的長條縫隙溫和而又熱辣的鑽進了通體素白的臥室。
臥室的佈局簡單而又樸素,除了一個比人高半個頭的方形衣櫃和牀邊一張單皮的座椅之外就只有一張牀了。
牀體瘦長,牀下的地板上零散的扔着幾件女式衣物,□□的鋪設也不怎麼厚實華麗,但其上卻舒舒服服的睡着一個嬌美的女子,此時她正側着身,單擡着仍包裹着肉色絲襪的右腿夾壓着一牀已經被揉弄的褶皺不堪的潔白被毯,小半個身子都露了出來,在精美的大腿和蓋被的交匯處還能隱隱的看見一抹粉底的內褲邊沿,不過她似乎對自己的“走光”一點都沒發覺,因爲她的嘴角還映着一絲淺淺的微笑,應該是在做什麼甜蜜美夢吧。
“娸雯佳!起牀了!”頓時如此美麗誘人的一個場景被客廳裡傳來的這一陣高喊給徹底打碎了。
“嗯……你煩不煩人啊……”臥室□□仍舊眯着眼的娸雯佳,慵懶的翻過身來睡平之後低低的嘟噥了一句。
“再不起來,上班就要遲到了!真是個懶豬投的胎!”客廳裡的段雲濤又大聲的喊了一句。
這下娸雯佳可受不了,她憤怒的掙起身子,微睜雙眼對着臥室門大喊道:“吵吵吵,大早上的你消停下行不!上班遲到又不關你的事……”說着娸雯佳便又閉上眼睛將被毯包住頭倒在了□□。可沒過幾秒鐘,被裡的人兒不禁“咦”了一聲,然後探出頭,睜圓雙眼把臥室看了一遭,隨即臉上頓時沒了血色,眼睛和嘴巴同時驚恐的猛張開了,須臾,一道撕天裂地尖叫便充斥了整個房間。
“怎麼啦?”聞聲衝進臥室來的段雲濤望着全身包裹着白色被毯、坐在□□、臉色已然轉黑的娸雯佳不解的問道。
“我怎麼會在你的房間!你昨晚都對我做了什麼?!”娸雯佳那雙帶着兇光的眼睛猶如一把利劍在段雲濤開門進來的同時就激射了過去。
看到娸雯佳那好像要殺人的眼神時,段雲濤全身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然後稍稍平復了一下心緒,答道:“昨晚你喝醉了,我能對你做什麼啊,我把你揹回來後,鑑於之前我們定的黃線之約,所以我沒越界把你送到你自己的臥室,而是讓出我自己的臥室給你睡,我自己睡客廳沙發的!”
“是嗎?!”一臉不相信的娸雯佳,聽段雲濤這麼一解釋,似乎變的更加怒不可遏了,她下意識的緊了緊裹在身上的被毯,然後帶着近乎絕望的口吻喝問道:“那我身上的衣服是誰脫的?”
被如此一問的段雲濤同時也看到了地上扔的那幾件衣服,這下他可呆了,心裡頓時預感到事情出現了他起先根本就沒想到的不妙狀況,因爲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幾乎是光着身子睡在別人的□□的,是人都會往那方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