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伴侶長得那麼矮小和髒兮兮。
就算部落裡沒有雌性了,鷹王都不可能和蛇王共同擁有一個伴侶的
當然孟安雅是故意打扮成這個造型的,因爲她見這裡的雌性都是這樣打扮,所以本着不與衆不同的心思,將原本如絲草的長髮也給打亂,上面還插着幾根稻草,臉上又抹了這草木灰,顯得非常狼狽。
“是鷹王讓你們來學習的嗎?”孟安雅問
“呵呵,那倒不是,我就是好奇木頭上怎麼能夠種火呢?你能不能讓大傢伙開開眼界呢?”伊拉說道,她這次是純屬的好奇,對自己沒有威脅的雌性她也懶得去針對
“哎呀!其實我也想告訴你們種火的秘訣,但是我已經一天都沒有吃食物了,真的沒有力氣”孟安雅的聲音越來越小,再加上她故意打扮成憔悴的樣子,還真有那麼回事。
“什麼?你一天都沒有吃食物?不過也是!你在這裡又沒有伴侶,又怎麼會有食物呢,不過你可以再找個伴侶呀”一個陌生雌性驚訝說道
伊拉聽到這話不屑地撇了下嘴“你可真是天真,她可是蛇獸的伴侶呢!怎麼可能會有鷹獸願意追求她呢?而且她還長的這麼難看”
媽蛋!你才難看,你全家都難看
孟安雅氣的臉都黑了,動不動就說別人難看,搞得她以爲自己有多美似的,就她那樣子恐怕在現代都嫁不出去呢吧!竟然還一副天下我最美的樣子!噁心誰呢?這個時候外面又傳來兩個聲音
“原來你們都在這裡呀”
說話的雌性是琴,她剛纔被伴侶從山洞的密室帶到另一個地方這纔剛剛回來,聽說被抓的這個雌性就是當初那個在流浪獸聚集地認識的雌性,她就迫不及待地過來了,身後還跟着阿那
她看着孟安雅的眼神很古怪,不過很快就變回原樣
“小雌性,怪不得你一見到我就知道我叫阿那,原來是你呀!哈哈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呢!不過你的臉是怎麼了?”
“哈?沒沒什麼!就是前些天臉被冰雹給砸傷破相了”孟安雅心裡不想提這個話題
阿那的話正是琴想要問的,她聽到對方的回話有些模棱兩可,還想要問些什麼,但是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孟安雅給轉移話題
“琴,阿那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穹蒼的獸人?”她一方面是不想聊那個話題,另一方面是真希望對方曾經見過穹蒼,畢竟他們可以說是老鄉了
“穹蒼是誰?我沒有見過”阿那搖搖頭,她的目光看向琴,得到的也是如此答案
“哦!那謝謝你們了”孟安雅的心情又有些低落起來
這個時候伊拉有些不願意了,她可是來看種火的,怎麼這些雌性都聊些以前的事情呢!
“好了好了,你們要是想要敘舊就以後也說吧,我可是要等着看種火呢”
看種火?孟安雅暗地裡輕蔑了她一眼:哪有這麼容易的
“對不起啦各位,不是我不想教你們,而是我這裡也沒有幹木柴呀!怎麼種火給大家看呢?”
“不就是乾柴嗎?這好辦!我回頭讓伴侶弄些乾柴過來不就好了嗎?”這個時候說話的是一個沒有見過的雌性,她長了一副刻薄相說話的聲音也是有些尖利
“是啊是啊!我也可以讓伴侶給你準備一點,就是不知道你需要什麼樹上的乾柴”阿那這話說的誠心誠意,她是真的再次想看看奇蹟發生,以前雖然是看見過一次,但是那個氣候根本就沒在意
“呵呵!是乾柴就行,不過這乾柴也是有區別的,有些乾柴裡有火種,但是有的裡面就沒有,主要是看運氣,所以這乾柴還是多多益善爲妙,有的乾柴裡面可是沒有火種的哦”
孟安雅口沫橫飛的胡說八道。
“啊!原來是這樣呀!那我們可要多準備一些乾柴才行,裡面存有火種的乾柴肯定很少的”雌性1說道
“主人奴家...”
“閉嘴”孟安雅還沒等生命蝴蝶說完話就直接給打斷:這傢伙簡直就是個睡神,大多數時間都是睡覺的,而且每次醒來都是嘰嘰喳喳影響自己發揮
伊拉看到她們都興奮地討論着要將洞裡的乾柴全部送過來,涼涼地說了一句“我說你們是不是高興地太早了?不知道在冬季就算是乾柴都是無比珍貴的嘛!如果都送到這裡來那麼我們就算將火種找到了也沒有乾柴用了”
孟安雅聽到這話真想揍這個伊拉一拳,“呵呵,她說的也是!要不你們現在就別看了?等到旱季的時候再看,那個時候乾柴肯定特別多”
“哎呀真掃興,乾柴沒有了可以再找嘛,讓我們的伴侶到山上多弄些回來不就行了。這個時候的積雪雖然很厚,但是山頂上應該好些吧”
說話的是剛剛進來的茉莉,估計也只有她敢和伊拉對着幹了
伊拉聽到茉莉一走進來就和自己唱反調,她心中非常不高興。但是面上卻沒有顯現出來,還站起來去迎接
“是茉莉來了呀!快點進來大家正在講火種的事情呢?不過你剛纔說的雖然有些道理,但是誰又敢出去呢?那條毒蛇可是族外亂轉,一不小心就會有生命危險的”
孟安雅本來還是置身事外,結果一聽到毒蛇這兩個字就條件反射地站了起來“沒事的沒事的!只要你讓你的伴侶出去的時候說幫孟安雅找的,淵就不會傷害他們的”
“哎,說得對呀,等回去之後就叫我的伴侶這麼說,那樣就方便多了”那個長相尖酸刻薄的雌性高興地說道
呃!她貌似出了一個不是很好的主意,好想家剛纔的那句話給刪除
“對對對,就這麼做,到時候我就讓我的伴侶說是給孟安雅幫忙撿乾柴的,他肯定不會爲難我的伴侶”雌性2說完就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不行,這樣的話太給我們鷹族丟人了,讓鷹王情何以堪呀”伊拉不同意
剩下的雌性聽到這話都點頭表示贊同,不過私下裡怎麼樣,這個伊拉可就管不到了,什麼都沒有生命重要呀!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哎呀!這個時侯我的伴侶應該將食物都給弄好了吧,再不回去就該涼了”捏着嗓音扭着屁股離開了。
說話的這個雌性長得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短短的頭髮厚厚的嘴脣,不仔細看的話活脫脫就一個男人,當這樣的幾句話在她的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就給衆人一種噁心的感覺。
有了兩個人離開,然後大家紛紛效仿接二連三的都也都離開了,笑話!不離開還留在這裡幹什麼?等着人家管吃食物嗎?看看這一窮二白的地方恐怕她連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飽吧!
孟安雅看洞裡的雌性們都幾乎走光了,只留下琴和阿那沒有離開,她們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孟安雅做在草堆上漫不經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