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兄不知找我何事?”
源天琢磨一下還是先問問比較好,畢竟對方是內門弟子而且還是聚靈期修士,都是一個門派的要先禮後兵。哪知道此人當真傲慢的可以,不作任何回答,只是盯着一旁的水塔看。
咦,這是什麼東西?他看到獸棚旁邊的自動餵養設備,兩隻眼睛頓時放出了光彩。
“馬上跟我去趟內門,把這兩樣東西給弄出來。”
此位內門弟子名叫林一牧,是內門中排名第五席的人物,在整個門派來說也算有點兒名氣的人物。只不過源天來的比較晚,而且和內門的人交集少所以沒聽說過他。
林一牧提出要讓造水塔和自動餵養設備的事,源天總算是明白了,原來不是因爲殺死禿頂修士的事,也不是門派有啥緊急任務。
“不好意思這位師兄,我還有掌門交代的任務要完成,年前是沒有空了。”
源天直接出言拒絕林一牧,自己跟他又不熟,憑啥給他造水塔。再說掌門確實給佈置了人物,讓門派比武前交上去一百門紙火炮。門派比武正好就是來年初一,到時候大家都忙着比武更沒時間幹別的了。
“你小子別不知好歹,讓你去你就去囉嗦什麼。”
這林一牧脾氣還挺爆,一看源天不願意去就要過來抓他。見到這一幕無耳石猴可不幹了,飛身就要上去揍他。
“走!”
源天一招手把無耳石猴收回了御獸袋,帶着他直接出了宅院。
“別跑!”
堂堂聚靈期修士,哪能讓一個練氣期的瘦子給跑了。林一牧想要去追源天,可是這一動正好陷入了迷幻陣中。
剛纔他從天而降後沒移動,所以迷幻陣一直沒激活,如今想要抓人缺陷入了迷幻陣中。
“可惡!”
林一牧氣的嗷嗷直叫,本以爲可以輕鬆抓住源天,沒想到居然被這小小的迷幻陣給困住了。初級陣盤佈置的迷幻着,原本是困不住聚靈期修士的,頂多就是耽誤他一點兒時間就可以突破出去。不過源天佈置了不止一個,而是多重迷幻着重疊在一起。等到林一牧衝出來的時候,他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用新作的飛梭載着軒轅師妹,飛翔在雲端之上。源天心裡那個美啊,從出門後嘴就沒合上。
雖然還沒來得及裝上翅膀、尾翼、帆這幾樣東西,不過就現在的速度也比之前符紙做的梭舟快了好幾倍。這次的船底印製了足足四個疾風符陣,每個疾風符陣裡又有四個疾風符文,全力開啓的的時候有十六個靈符一起發力。
“好快啊,我們不會摔下去吧。”
軒轅舒看着腳下迅速後退的山林,有些不放心源天的這件新作品。
“說什麼那,師兄的時候你還不放心啊,這下我們可省了不少時間。”
剛纔只是開啓了兩個疾風符陣,也就是說八個疾風符發力的情況下軒轅舒就說好快了。源天伸手一點又啓動了一個疾風符陣,桃木飛梭的速度馬上又提升了一截。
從兩個疾風符陣加到三個疾風符陣,按道理說應該能提高一半的速度,但事實並非如此。雖然疾風符的作用是把船體與空氣融爲一體,但始終沒有那麼完美,阻力還是存在的。速度越快,阻力自然也就越大。速度是提上來,但不是剛好提高了一半。
“啊,真好玩,竟然還能再快啊。”
源天還以爲猛地加速,軒轅舒會害怕。那知道這小丫頭不但不害怕,還說真好玩。看到她那副興奮的樣子,源天手指一點把第四個疾風符陣也激活了。
“嗖……”,猶如一顆流星劃破長空,桃木飛梭已極快的速度向交易市場飛去。
兩人正聊着天,竟然已經接近交易市場的外圍了。真的是好快啊,比之前省了很多時間。想想自己當初駕着黃老實留下來的小紙船,晃悠到交易市場要好幾個時辰。大清早出門,等回到門派都是夜裡了。後來有了新梭舟後,飛過來就只需要一個多時辰了。可來回還是得兩個多時辰,一天一共才十二個時辰,兩個時辰也很耽誤時間。
現在不一樣了,十六個疾風符文一起作用,就聊會兒天的功夫就已經到目的地了。源天逐級控制着飛梭,讓它逐步慢下來,同時緩緩降低準備好落地。
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衆人的頭頂,不用看也知道又是那艘硃紅色的大畫舫。源天剛剛好到點兒成就感,又被大畫舫無情的打擊了回去。
“師兄,那大船有你的飛梭快嗎?”
偏偏在這個時候,軒轅師妹提出瞭如此尖銳的問題。桃木飛梭有沒有大畫舫快,這個問題還真的考慮考慮。
硃紅色大畫舫如此龐大的體積,肯定是很笨重。而且上面有很多裝飾物,都會拖慢它的速度。可看到船體數不清的符文,源天琢磨着這大傢伙要真敞開了飛,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硃紅色大畫舫也許不如桃木飛梭靈活,但要說到飛行速度,還是不要跟它比得好。
“嘿嘿!師兄有辦法比它更快。”
源天說這話的時候,不自覺的撓了撓頭,顯然是有些心虛。就算是加上翅膀和尾翼,再把帆也當成第二雙翅膀加上,速度是否能超過大畫舫也是未知數。
長途飛行可能不行,短距離加速應該比它強了吧。源天粗略估算了一下,應該是這麼回事。流線型的船頭,加上翅膀和尾翼的幫助。桃木飛梭提速是非常的快,短距離之內大畫舫應該是追不上它。
硃紅色大畫坊上那成千上百的符文,光是全部激活就需要一段時間吧。何況那東西不是全靠修士自己灌注靈力,上面有許多鑲嵌靈石的孔洞。這麼大的玩意兒要想全速前進,還得先把堅固、防禦等等全都調動起來,光是這一套東西激活下來,也需要不少的時間。
要是有了千年硃紅桃木,一定要做個速度更快的飛梭用,纔不弄這好看不中用的東西那。源天暗自嘀咕着,其實心裡對硃紅色大畫坊還是羨慕嫉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