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閣下如此神通廣大,都找到這裡來了,真是讓鄙人大吃一驚!”深深的打量了這個紫袍女子一眼,康納笑着說道:
“大吃一驚嗎?康納少爺沒有按約定把東西送到帝國大廈,就沒有想過我回來找你?”這個紫袍女子一步一步從臥室的門口,走到了康納的身前,似笑非笑的講道:
“哦?原來這位小姐,今日是爲了此事而來啊,小姐需要我煉製的小碗,我已經煉製成功了,只是這幾天事情太忙了,一時間就把這一茬給忘了,正巧小姐今天你來了,那不妨今日就把小碗拿走吧!”康納眼中非常的隱蔽閃過一抹殺機,面帶微笑非常紳士的伸出手示意,紫袍女子跟他上公寓的二樓。
“呵呵!”冷笑兩聲,這個紫袍女子似乎也不怕康納耍什麼花樣,徑直跟在了康納的身後走上了二樓。
走在樓梯上,感受着走在自己身後間隔五米左右的紫袍女子,康納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詭異微笑,心中默默唸起了咒語。
“咔嚓!”
就在康納踏上二樓,他身後的紫袍女子距離二樓還有五六個臺階之時,紫袍女子所踩着的臺階,瞬間崩裂開來,接着一股腥臭的毒液從崩裂的臺階中自下而上噴出。
而就在此時,康納猛的轉身,一連三記精神衝擊向他身後的紫袍女子席捲而去,而與此同時康納手腕一抖,兩把隱身了陰影匕首也是瞬間射出。
作爲一名鍊金師,康納又怎麼會不在自己家中安裝一些小小的機關呢?
剛一踏進家門,康納就意識到了家中有問題,但是不清楚對面是什麼實力,所以他沒有輕舉妄動,準備通過傳音紙聯繫雷耶斯幫忙,但是剛剛紫袍女子突然的出手,讓康納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紫袍女子的修爲雖然比他高,但是也就是中級學徒而已,意識到了這一點,康納瞬間就改變了想法。
不管紫袍女子打着什麼樣的想法,有着什麼樣的目的,她既然識破了自己的身份,那康納就絕不能放她生離此地,正巧他公寓門前的小花園,也需要一些肥料來滋養土地。
面對康納的突然襲擊,這個紫袍女子只是最開始的時候,中了康納的精神衝擊有些眩暈愣了一下,但是也快速的反應過來了,身上紫袍一扇一股勁風將臺階中噴射的毒液吹到了一旁,接着整個人從臺階上縱身一跳,竟像是飛起來了一般,直接跳到了二樓。
不過縱使她從臺階上跳到了二樓,康納操控的兩把陰影匕首也是如影隨行,紫袍女子還沒在二樓站穩就已經殺到了這位她的身前。
陰影匕首速度實在太快了,又是隱身待紫袍女子精神力發覺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面具背後的眼神明顯變了一下,但是手上動作卻是沒有任何的遲疑,帶着精緻鱷魚皮手套的兩隻纖細玉手,就是雙掌一翻,一個暗紅色散發出淡淡血腥味的光球就是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斯卡拉羅斯·······”紫袍女子尖叫着喊出了咒語,隨着這聲咒語的出現,半空之中暗紅色光球,當即就是炸開形成一層詭異的血霧堪堪在陰影匕首刺穿紫袍女子的身體之前,將紫袍女子籠罩在了血霧之中。
“啊!”
康納痛苦的一聲低吼,一陣接着一陣刺痛席捲着他的神經,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精神力的操控着的兩把陰影匕首在這層血霧之中不停的腐蝕,對陰影匕首的腐蝕也通過精神力的聯繫間接的傷害到了他的身上。
不過好在康納也察覺到了,就算這層血霧的出現,起到了保護作用,他的兩把陰影匕首也是傷害到了這個紫袍女人。
爲了避免血霧對陰影匕首更嚴重的傷害康納心神一動,,剛忙將陰影匕首收了回來,看着手上陰影匕首淡紅色被腐蝕的痕跡,康納似乎想到了什麼,驚呼出聲:“血巫術?”
“血巫術”這三個字一出口,康納看向血霧的目光也是逐漸變的無比凝重起來。
在卡曼帝國,有着一些極端邪惡,殘忍的法術被稱爲禁術,不管是誰一旦習練這些禁術,就會遭受到帝國官方,大地神教,風暴教會三方不死不休的永恆追殺,曾經有一位正式巫師,爲了習練禁術黑魂術屠殺了卡曼帝國境內的一個小村子,被三股勢力一路從卡曼帝國追殺到了新大陸,最終他也沒逃過一劫,靈魂至今都被囚禁在帝國官方的煉獄之中,飽受折磨。
而現在出現康納眼前的這個,疑似血巫術的血霧,同樣是一門在卡曼被明令禁止任何人修煉的禁術!
“康納·弗格森,我要你死!”血霧之中傳來了一個女人,怨毒的聲音,不過此時這個聲音和剛纔紫袍女子的聲音截然不同。
康納耳朵微動,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血霧之中紫袍女子此時的聲音,他彷彿曾經在那裡聽到過·········
就在康納極力的想要從腦海中思索出,他是在什麼時候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血霧之中有了新的動靜,血霧中暗紅色光芒大放,無數血絲從血霧中衝着康納激射而出。
有了剛纔陰影匕首被腐蝕的教訓,面對這些詭異血絲,康納絲毫不敢大意,直接亮出了自己的最強底牌,短促的低聲吟唱之後,康納的手心中黑色氣焰浮現,快速凝結成了兩根粗大的雕刻着神秘符文的鎖鏈,這些鎖鏈一聲嗡鳴後,直接在康納身前疊加起來形成了一扇密不透風鎖鏈盾牌,穩穩的將康納保護了起來。
“叮!叮!叮!叮!”
血絲打在暗影鎖鏈形成的盾牌之上,爆發處一陣脆響,但是卻始終無法穿透暗影鎖鏈,傷害到康納本身。
“天賦法術?”這回輪到血霧中的紫袍女子驚呼出聲了。
當血霧中的紫袍女子意識到了擋在康納身前的鎖鏈是天賦法術那一刻,公寓中二人的氣氛瞬間變的怪異起來,兩人似乎都明白了,他們雙方都是有着底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