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翼島上每個人都是巫師,最差的也是一級巫師,至於一級巫師以下的人,根本連來到雲翼島上的資格都沒有。
當然了,除了巫師這裡還有很多血脈騎士,但也和巫師一樣,最差的都是一級血脈騎士,而且都是一級血脈騎士中的佼佼者,實力都是不用多說的。
艾爾跟在索倫的背後,來到了雲翼島核心的區域,走進了一座三層的大型莊園之內,徑直來到莊園的三層,這裡被分割成了一個個大小適中的會議室,而艾爾跟着索倫,走進了三層左側的一個面積不小的會議室之內。
走進這個會議室,索倫示意了一下讓艾爾坐在會議室內圓桌前的高背椅子上,然後他則是帶着人分散開來,站在了會議室的周圍,顯然是作爲警衛而存在的。
艾爾徑直來到了那個高背椅前坐下,輕輕把後背靠在了椅背上,他看着圓桌對面的四個人,微笑着說道:“各位好,我叫艾爾-格蘭特,第一次來雲翼島。”
看着艾爾,那四個人裡面坐在中間的那個老者露出了溫和的笑容,點頭說道:“艾爾巫師,見到你很高興,我可是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了。
哦,對了,我叫阿米福瑞,是這雲翼島的現任主任,也是巫師議會現今的會長。”
阿米福瑞,億萬光輝之主教會異端榜上排名第一的巫師,也是名義上巫師界的第一人,巫師議會的領導者。
根據艾爾看過的,阿米福瑞的傳記記載,阿米福瑞從小生活在億萬光輝之主教會佔領的區域,因爲一次意外,阿米福瑞的父母捲入了教會和巫師的戰鬥,他親眼看着被巫師放走的父母,竟被教會的人抓起來嚴刑拷打致死,最終還揹着一個異端的名字死的不明不白。
從那個時候開始,阿米福瑞便孤身一人,跨越千山萬水,來到了巫師界的勢力範圍,然後經過了多年的奮鬥,阿米福瑞成功的成爲了一個強大的巫師,然後親手把自己的母國從億萬光輝之主教會的手中解放了出來,並且連同其母國周圍的小國家一起解放。
然後阿米福瑞帶人把億萬光輝之主教會的勢力範圍推回了聖劍帝國,也正是因爲這一個傲人的成績,使得阿米福瑞成功加入了巫師議會,並且在加入巫師議會百年之後,成爲了巫師議會的會長,直至今日,算得上是一個數百年來西大陸上名聲最爲強勁的人之一。
另外,阿米福瑞的實力也是無比驚人,在百多年前加入巫師議會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六級巫師了,在這百多年之中,阿米福瑞一直未曾出手,外界對其實力的猜測有很多。
但是當艾爾看到阿米福瑞的時候他就知道,面前這個看起來無比慈祥,笑容溫和的老爺爺式的人物,其實力之強,就算是艾爾曾經見過的最強者蒙皓都有所不如,換句話說,阿米福瑞至少也是八級的巫師,甚至於極有可能是一位九級的傳奇!
對於在巫師之路上的先行者,艾爾一向都是充滿了敬意的,他正襟危坐,對阿米福瑞輕輕點頭,說道:“阿米福瑞大人,我看過您的傳記,非常敬仰您當初的所作所爲。”
聽着艾爾這話,阿米福瑞哈哈一笑,說道:“很多人都說我當初的事情做得很偉大,但實際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復仇,並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麼偉大,相信艾爾巫師你應該很清楚我當時的感受,對吧。”
艾爾聽着阿米福瑞的話,眨眨眼,隨即笑着點頭,說道:“當然,對於您當時的感受,我是最明白不過的了。”
輕輕擺擺手,阿米福瑞看着艾爾,說道:“行了,不要一口一個大人,一口一個您的,我不喜歡這種稱呼,我們都是巫師,最多隻是先行者和後行者的區別,你可以叫我阿米福瑞,也可以叫我阿米福瑞巫師,就是不要叫我大人或者您,我不喜歡。”
“那正好,我對於稱呼別人大人和您,也是很不喜歡的。”
或許是因爲兩個人年輕時候的經歷極爲相似,艾爾和阿米福瑞很意外的看對方很對眼,因而本來沒有什麼多餘打算的阿米福瑞,便和艾爾多說了很多話,而這卻是讓另外三個人感覺到意外和憤怒了。
尤其是坐在阿米福瑞右手邊第二個位置,也是這四個人裡面的第四人,其看向艾爾的眼神更是充滿了赤裸裸的仇恨。
“艾爾巫師,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左手邊這一位,乃是巫師議會警備隊的荷馬巫師,我右手邊的這一位,乃是研究院的院長愛因斯巫師,而在愛因斯巫師右手邊的這位,則是漢克巫師的父親,研究院的漢頓巫師。”
聽到阿米福瑞的介紹,艾爾轉頭看向了滿臉仇恨的漢頓,對其輕輕點頭,說道:“漢頓巫師,對您兒子的死亡,我感覺到萬分抱歉。”
如果說剛纔漢頓還能夠勉強忍耐對艾爾的仇恨,那麼現在當漢頓聽到艾爾的話後,便立刻怒吼一聲,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指着艾爾,低聲喝道:“你這兇手,不要以爲自己能夠逃過懲罰,我可以告訴你,在巫師議會的律法之下,你將永遠被囚禁在黑牢內,到時候你會求我給你一個痛快,但我要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漢頓,艾爾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只是微笑着聽完了漢頓的話,然後開口說道:“漢頓巫師,你爲什麼說我是殺死你兒子漢克的兇手呢?”
冷笑一聲,漢頓看着艾爾,不屑的說道:“難道你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聽到這話,艾爾歪歪腦袋,笑着說道:“那麼我想反問一句,漢頓巫師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殺死漢克的兇手呢?”
“這還用什麼證據,漢克去挑釁了你,結果在迴歸巫師議會的路上,在聖劍帝國境內被人殺死了,這還用多說什麼,兇手不是你,又能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