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反笑,“不要笑死人家了,你以爲你是誰?動不動就想當霸主。等你見到了易沖天之時。你纔會知道什麼叫做讓人心折的英雄。不要再幻想了,玄宗已經全力支持易沖天。你是不會有半點機會的,我是因爲好意,纔來勸你們收斂,爲何會好心當做驢肝肺的?師弟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完全是因爲你,是你把他給帶壞了。”
易京生出一股差一點要把對方給掐死的衝動,怒道,“他是他,我是我。託少要幹什麼事情。我做兄弟的絕對不會阻攔他。因爲我相信她任何時候都無負兄弟之情。姓莊的,你少在這裡給我裝好人,我易京還真就不信了,即使是整個玄宗與我爲敵。又能算得了什麼?我們幾兄弟從成名的那一刻開始。有哪一天不是在過着水深火熱的日子,就不勞你老人家操心了。”
莊飛飛,甚至是兄弟託恩科爾,都少見易京發這麼大的火氣,頓時都呆了一呆。
後者託恩科爾失聲而笑,向莊飛飛示威道,“二師姐,你現在知道易少是什麼樣的英雄了吧?”
他完全是以對方的矛戳對方的盾,因爲這句話,剛纔正是莊飛飛櫻桃小嘴裡透露來。
而她所讚歎的人,不是易京。而是武魂大陸上的皇朝遺珠易沖天。
且不管易沖天真是否像她所說的那樣英雄了得,易氏皇朝都已經被滅亡了幾百年了。
自打幾百年前董卓空降武魂大陸,王朝即已經宣告滅亡,現在董卓被三人所殺。也等於是被易京一人所滅。
易京爲武魂大陸除掉了一個巨大的禍害,聲名鵲起,給支持易沖天的玄宗,帶來了無盡的壓力。
所以玄宗纔會這麼高效地說服流雲宗,讓其與自己聯合起來。一起宣誓向易沖天效忠,要把後者給捧爲皇帝。
論血脈,易京的確比不上易沖天更適合當皇帝。
不過論資質,易京無論是霸主大業,還是個人武修戰技,都不輸給對方。
當莊飛飛聽了託恩科爾的嘲弄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一跺腳,一皺眉,俏臉生煙地道,“你們真的準備拿雞蛋去碰石頭嗎?我保證你們到時候一定會後悔,不要錯過機會了,迴歸宗門吧。以我洪荒門的影響力。只要你肯回歸。無論是我們流雲宗也好。玄宗也罷。保證不會再追究你。哼,易京只不過是一個無行小子,他哪有資格和皇室血脈相比,易沖天比他更有資格當皇帝。”
當她提起易沖天之時,不停地拿嬌俏的眼神掃視託恩科爾。言下之意好像在說他們兩兄弟,比起有皇室血統的易沖天,要差多了。
託恩科爾愕然地瞧往易京,顯然二師姐的這翻話,針對易少更多一些。乖乖的等着他的小宇宙的爆發,看易少會如此口舌如簧地回擊二師姐,心中多少有些爲二師姐叫可憐起來。
哪知易京不
但沒有反擊,反而一手撥出了強化極魄之劍,“易沖天,很好。”說完,刷刷刷的在牆壁上寫下了三個大字。
“你什麼意思。”
易京瀟灑的聳聳肩膀,“很簡單啊!三天前我們也把董卓的名字寫在了牆壁上。”
莊飛飛嬌軀一震,“你是鐵了心,要與玄宗作對是吧。大言不慚,居然還敢刺殺易沖天。”
託恩科爾心中叫妙,易京的反擊可謂是不想山不漏水,卻剛好系在對方的痛處。
易京淡淡地道,“美女師姨,無論你多麼恨我,你都是我的美女師姨。但是無論你說破大天,我易京都不會聽你的偏頗之言。人無信不立,無公心不立。你的話,如果說是一百分的話,有九十分都在感嘆着那個小子。易沖天究竟有什麼好?讓你如此對他死心塌地的?又或者說是你看中了他的皇室血脈,或者說是看中了未來的皇后的權位。所以要鐵心支持他。”
啪!
這個耳光很亮,易京怒目而視,卻並沒有還手。
託恩科爾還真的擔心她們會打起來,不由看呆了。
易京摸着半邊火燒火燎的臉,“打得好。”
莊飛飛顯然有些錯愕,秀眸呆瞪着自己的玉掌,退後一步,有些慌亂地道,“人家也是好心,好,既然勸不動你們,那你們就自以爲是吧!這件事情我再也不管了,我還懶得理你們了呢。我不是你們的美女師姨。給我滾。”
她差一點忘記了這裡是易京他們的地盤,都沖沖地揮開易京和託恩科爾兩人,愕然發現走錯了地方。立即調轉嬌軀,向門外逃一般地離去。
易京摸着痛臉,向託恩科爾道,“這一巴掌值一億靈魂幣。”
託恩科爾苦笑道,“她看來是不會再回頭了。”
“呃,你很傷心嗎?氣走了惡師姨。我不知道有多開心,剛纔我就是故意說那些刺激的話,好讓她明白。自由對一個人來說。有多重要。”
託恩科爾莞爾道,“你刺激她,也不選一個好一點的理由。你就不會委婉一點嗎?偏偏要找揍,真是活該。”
說完,他也出門找跋鳳男去了。易京眉頭大皺,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活該捱揍嗎?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哈哈。”
他們三你相繼上到樓頂瓦背上,從這裡可以看到京都城不時在夜空下冒起的煙火。
天上的星雲,可能是這片混亂的京都城裡唯一安靜而閒適的地方。
他們在瓦背上並排躺下,人人仰望星空,對腳底下已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京都城置若罔聞。
“人走了?”跋鳳男問出一句毫無語氣的話來。
“你小子是否想馬後炮,易少已經捱了二師姐一巴掌了。才把她給氣走的。如果跋鳳男兄你當時在場。也肯定會動怒。只會說出更難聽的話來,到時我託恩科爾夾在你們中間。兩頭不是人,多難堪。”
“其實像她那樣的刁
蠻公主,就應該受受氣。好讓她認識到自己的凌駕,是不對的。”易京有感而發地道。
“不對,我擔心的是。她的這一趟警告。恰恰是出於好心。並非我跋鳳男挑剔。恰恰相反,我對莊飛飛的美麗可以用驚豔來形容。而你們的美女師傅。更是驚豔之中,把我給定住了。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了莊飛燕時的反應麼。我整個人就像是變成了木頭,在想,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端莊賢淑的女人的。”
易京一肘擊在他的肋下,“你小子眼光夠毒的,居然和我與託少的感覺一樣。”
託恩科爾笑道,“最妙的地方在於我們的美女師傅也好,美女師姨也罷。走的都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路子,用美女師姨的話來說,哪裡是我們這些混混能比得上的。”
易京望着天空的星辰,握着拳頭在兩人面前揮了一揮,“所以我說纔要自己闖出一片天空,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
換作是以前,武修戰技薄弱,要不是有天賦異稟的智慧,換作是誰,都可以欺負我們。孃的,我易京還真就不相信了。既然她們這些傳統的勢力這麼相信所謂的血脈和真命所歸。我易京偏偏要逆着來。讓他們看看命運是可以自己改變的。我要用事實告訴她們,武魂皇朝在建立之前,易氏皇朝的奠基者的祖先,同樣可能來自於混混。”
跋鳳男和託恩科爾想看妖怪一樣看着他,頓時異口同聲地豎起大拇指道,“算你牛。”
易京呵呵一笑,笑得聲音都沙啞了,頹然倒在瓦背上,舒服地啊了一聲,“你們說,我們現在已經亮明瞭態度了。玄宗會不會先放下與邪宗的仇怨。改頭先來對付我們?”
託恩科爾搖頭道,“這個你大可不必擔心,玄宗的使命。是要恢復皇朝,而現在易少你的整體實力。絕對沒有辦法跟已經苦心經營了上千年的邪宗相比。邪宗無論是聲勢,地位,還是在武魂大陸上的影響力。都要遠勝於你。你想當頭個敵人,不說你有沒有資格,人家還不幹呢。”
易京笑罵道,“你到底是在打擊我還是在安慰我?我怎麼聽着這話在肚裡怪怪的。”
跋鳳男順着兩人的話道,“這次算是徹底的鬧掰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城?洛城纔有一種家的感覺。在其它的地方。我又生起了想大醉一場的心思。感覺無論飄在哪裡,都像是無根的浮萍。”
易京和託恩科爾同時感慨起來,當下商定,明日一早就立即離開京都城。
按照幾月前的城下之盟,邪宗和玄宗都承認了易京的洛城之主的地位。
自他擊殺了董卓以來,武魂大陸上的武修者,皆立即知道了有這麼一號厲害的年輕角色。
三人的名聲,也比以前更加的響亮。
只是最近邪宗和玄宗,好像突然之間把她們視爲仇敵,洛城之外的幾大城邦,無論是被玄宗統治。還是邪宗統治。都加強了戒備。並且派出資質審查者,審查來自洛城的香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