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佳儀熱情地迴應着廖一凡,等待他回答自己,誰知廖一凡並沒有接着回答自己,卻開始進入了正題。
童佳儀閉緊了雙眼,盡情地享受着廖一凡雨點般的吻,享受着愛情的滋潤,此刻她什麼都不願意再想,彷彿這個世界只有瘋狂的兩個人。
……
當暴風雨結束之後必定是雨後的寧靜。廖一凡輕輕地抱着童佳儀。
每次都這樣,兩個人總是靜靜的不說話。童佳儀很喜歡這樣的寧靜,哪怕全世界都不承認他們,只要廖一凡還肯這樣抱着她,她就覺得很安全。
過了一會,廖一凡拿起桌上的表,看了看時間,說道:“我還要趕下午的飛機,你也要回去上班了吧?”
童佳儀側過身體,被褥滑落一旁,露出她白皙的臂膀和前胸。童佳儀凝視着廖一凡充滿男人成熟魅力的俊逸側臉,不知道下次再見會是什麼時候了。
廖一凡見童佳儀在盯着自己看,親暱地捏着她的下巴,溫柔地說:“小傻瓜,你呆看我做什麼?你看你都走光了。”
童佳儀羞澀地低下頭,連忙將被褥向上拉一拉,說道:“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可是我每天都盼望見到你。”這是廖一凡認識童佳儀以來,童佳儀第一次向他如此明白地表露心跡。
廖一凡停止了穿衣服,蹲下身來,看着童佳儀,像看着一件珍寶:“我知道不能給你未來,只想現在擁有你,這個願望太自私了,是嗎?”
童佳儀有些失落,不過這是廖一凡第一次與她說到未來。
“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廖一凡忽然起身。
童佳儀正要說什麼,突然“啪”的一聲,從廖一凡的衣袋中掉出一樣東西,落到牀邊。童佳儀順手撿起,竟是一板藥片。仔細一看那藥片的名稱,童佳儀的臉色有些變了。
正是自己辛辛苦苦跑了大半個海德市纔買來的那種。
“我最近喉嚨有些痛。”廖一凡漫不經心地提了一句,並順手從童佳儀的手中將藥片拿了回去,裝回自己的口袋。
童佳儀鎮定了一下,裝作若無其事道:“我父親最近喉嚨也不好,這藥效果好嗎?我也想買一些給他試試。”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這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不過效果還真的不錯!”廖一凡一邊對着穿衣鏡打領帶一邊說。
“哦,這麼麻煩,那算了吧,我自己再找找看。”童佳儀呢喃道。
廖一凡穿戴整齊,拿出公文包準備離開。見童佳儀還坐在牀上沒動,凌亂的長髮中掩藏着一張蒼白無助的臉龐,一雙靈巧的大眼睛顯得柔弱動人。不由自主地又走了過來,柔聲道:“怎麼了,是不是太累了,要不然你再休息一會?”
“你與秦總到底是什麼關係?”童佳儀忽然問道,直直盯着廖一凡。這是她憋在心中的一根刺,今天如果不拔出來,這根刺說不定會一直刺着他。
“你說的是秦牧歌?”廖一凡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只是一瞬間,童佳儀並未捕捉到。
童佳儀點了點頭,心中卻洶涌澎湃地等待着答案。
“我與她是上下級,你有什麼可懷疑的嗎?那天的事……”
童佳儀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是說那天的事,我只想聽一句實話。”
女人就是這樣,明明知道那個男人極有可能拿謊話騙你,你卻還是要聽到他親口說。
“秦牧歌有家世的,而且她十分努力,所以我很賞識她,對她也會比一般下屬好,僅此而已。”廖一凡又道。這就是說,他間接地告訴自己他與秦牧歌沒有別的關係。
“好了,不要再多想了,你應該多向你們秦總學習。聽說她最近還提拔了你。”廖一凡轉移了話題。
“她爲什麼提拔我?”童佳儀並未消除對秦牧歌的“敵意”。
“當然是你的工
作表現好了!”廖一凡輕輕捏了捏童佳儀的臉頰。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有電話進來了。”廖一凡將要進來的電話按掉,向童佳儀做最後的道別,然後又吻了吻她的額頭,隨即先離開了。
童佳儀重新躺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彷彿要留下廖一凡的最後一點氣息。
小睡了一會,童佳儀便整理了一下立即趕往公司,畢竟自己剛進新部門還是不能太過張揚。和張蘭打了個招呼,童佳儀便正式進入工作狀態。
不過下班之前,童佳儀還是沒忘記打個電話給衛芸,問問她是否去醫院檢查。果不其然,衛芸還是推辭說自己太忙,還沒來得及去。於是又督促了幾句,衛芸說太忙,答應一定去,這才掛了電話。
第二天是週末,無巧不成書,衛芸就在這一天出了大事。
“衛芸快不行了!”一大早,衛芸的丈夫程建帶着哭腔在電話中說。在童佳儀的記憶裡,程建似乎是鐵打的漢子,從來沒見他如此慌亂過。
“你在哪?”童佳儀看了看手機,現在十點!當即睡意全無,立刻從牀上彈跳起來,還將周華嚇了一大跳。
“我這就去!”聽着衛芸說了一個地址,童佳儀便立即掛了電話,隨即跳下牀。
“怎麼了?一大早的就這樣一驚一乍的!”周華在牀上翻了個身,咕噥道。
“程建說衛芸出了事!”童佳儀飛一般衝到洗手間,擠上牙膏。
“什麼?今天又不是愚人節,開什麼玩笑!”周華也沒了睡意。
“誰跟你開玩笑?你趕緊起來,送我去市醫院!”童佳儀吐掉漱口水。
半個小時之後,周華與童佳儀趕到醫院,還好是週末,路上並不算堵車。
終於在重症病房的門外找到程建,卻發現他正徘徊在病房門外,一臉慌亂。
“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程建一直重複着這句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