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校園,熟悉的風景,不同的是心情。
雖然臨近中考,但依然是歡聲笑語,天真無邪的少年男女們,正盡情享受着屬於自己的快樂。
牛永基雖然沒心沒肺,但聽多了猛獸嘶吼,從提心吊膽的環境中,來到這祥和、安全的學校裡,仍然能感受到從心底發出的愉悅。尤其是在早操的時候,他就看到蘇莎俏生生的樣子,就覺得特別的幸福。
可惜自己和她表白過後,兩人的距離和關係沒有任何變化。她依然如同白蓮花似的認真上學、讀書,而自己就好像山腳下賞花的人,距離把她採摘到手,還不知道要攀登多少山峰,經歷多少困難。
等到上課的時候,牛永基徑直坐在蘇莎的旁邊,她的同桌則很委屈、也很自覺的坐到後面的桌子上。
老師講課的時候,牛永基心思也不在講臺上,而是認真的盯着蘇莎的側臉看。剛開始她霞飛雙頰,後來也習慣了,你想看就看吧!反正她該幹嘛就幹嘛,而她這樣認真學習的樣子,又特別的吸引人。
第三節是班主任的課程,只是這時老師們講課也沒有什麼內容,大部分都是關照、安排考試的重點,或者分享一些考試時的經驗。看到牛永基肆無忌憚的樣子,班主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傢伙是來上課好呢,還是直接消失了好呢!?
不過,總算是中考過後,就可以解脫,不用再忍受牛永基這樣的無賴。給他上課,這簡直就是折磨!
“來來來,牛永基你看啥呢?給我上來,給大家把畢業證發下去,還有合影留念,每人一張啊!”
牛永基老大不情願的把目光從蘇莎的臉龐上挪開,總有這麼個人,你看着就覺得她很美。走到講臺上,從班主任手中接過畢業證和合影照,然後他也沒按照順序,先來到蘇莎面前,把她的先挑出來。
這情形,看的班主任的眉毛一跳又一跳,卻是忍着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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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永基看着蘇莎纖細的小手,把畢業證和合影照收起來,這才走到旁邊按照順序開始分發。十幾分鍾後,終於分發完,回到座位上,把玩着手中的初中畢業證,估計這就是自己的最高學歷證明了。
這時聽班主任說:“明天我們就開始放假,大家早上九點準時來,領取自己的准考證。至於考場的安排……”
牛永基聽着聽着,目光就落到蘇莎身上。至於考試,反正他只要記着時間就行,至於成績會如何——臥槽,這還用說?基本上,他的名次就代表着班級的人數,上學和他是真的無緣。
也許,離開這座學校,以後就和蘇莎天各一方了。她會去上學,而自己卻在輪迴世界中拼殺。慢慢的可能就會相逢陌路……想到這裡,一向沒心眼的牛永基,也覺得有些惆悵。
中午放學後,牛永基就去黑網吧那裡取回寄存的東西,先都塞到自己的私人空間,然後來到一德金行。
這才隔了幾天,李經理再次見到牛永基,自然是印象深刻、熱烈歡迎。把他帶到專門接待貴客的小房子,詢問他的來意。
牛永基也沒有絲毫掩飾,直接說:“就是上次的那種黃金球,我想再給你們賣45顆,也就是九百萬。你們店裡能吃的下嗎?我要現金
。”
“啊?你還有這麼多?”
李經理說話的時候,連忙回頭看了眼房門。九百萬對他們金行來說,不算一個大數字,但是45千克的黃金,在國內這種管控嚴格的環境下,卻是一個大數字。
“喏,你看。”
牛永基說着把書包遞給他,既然來這裡,他當然提前做好了準備。書包裡是45顆金燦燦的黃金球,還有一個結實的蛇皮袋——是的,他就準備用這個蛇皮袋把現金裝走,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塞進私人空間去。
李經理接過書包,然後就看到和前幾天同樣金光燦燦的幾十個黃金球。這讓他激動的站起來,說:“這麼多……這麼多!你等我一會,我立刻聯繫上面,給你調集現金過來。”
“沒問題,我打會電話。”
牛永基看着李經理激動的跑出去,然後拿出卡片,找到靳筱薇的號碼打過去卻沒人接,然後她又打給趙雪,這下接起來了。
兩人聊了一會,互相交流了一些消息,然後牛永基又給王燦打電話。她聽到是牛永基的聲音還有些吃驚,終於會用手機了可喜可賀。不過她準備上課,所以很快就掛斷了。
牛永基想了想,給靳筱薇的電話發了一條短信,說明這就是他的手機號。然後看看時間,纔過去十幾分鍾。
於是,他就靠着沙發,閉眼休息。
從進入侏羅紀公園到現在,牛永基已經接近兩天兩夜沒睡覺了。但是依然不覺得疲憊,看樣子身體素質、精力的確有了很大的提高。
不知道睡了多久,牛永基忽然醒來。接着,他就察覺到屋外有李經理帶着幾個人走來。
房門打開,在李經理旁邊還有個中年婦女,在他們身後,跟着四名魁梧健壯的西裝保安,每人手中都提着一個大黑皮箱。
李經理走到房間後,立刻上前兩步,彎腰介紹道:“牛先生,您好。這是我們地區負責人,高女士。”
“你好。看樣子我們的生意可以談成了。”
“牛先生你好,我可以看看黃金嗎?”
“看吧!”
牛永基把書包放到桌子上,高女生當即來到沙發前,拿出一顆黃金球仔細的看了眼,然後示意身後一名西裝男。他很快走上來,拿出個小巧的儀器對着黃金球逐個檢查,完了後對高女生點點頭。
“黃金沒問題吧?錢呢?”
高女生頷首,然後另外三名西裝男將大皮箱放在桌子上,高女生開口道:“嶄新的百元現鈔,但是我得提醒你,100元重量1克多一點點,但是100萬就重11千克,900萬就是接近兩百斤。你如果帶走有困難的話,我可以安排車和人幫你送回家中。”
“謝謝,不用。”
牛永基從書包裡拿出蛇皮袋,把空書包先背上。然後從三個箱子裡把一捆捆的錢都倒進去。九百萬竟然只有大半袋子,他直接一提就抗在肩膀上。這就是兩百斤嗎?好像也不重啊!
李經理、高女士還有四名西裝男,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都感覺自己有些說不出話來。
“嗯,還行。那你們忙,我要走了。下次如果還賣黃金,還來找你們。”
“歡迎您再來,牛先生慢走。”
牛永基都走出房門了,李經理才反應過來,連忙向他告別。扛着麻袋離開一德金行後,他找了個偏僻的地方,趁着別人不注意,就把麻袋收進私人空間。這時已經到了下午,他就去把接父親回家。
“爸,這個手機你拿着,上面我的手機號已經存着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及時打電話聯繫。”
呂振國有些意外的問:“你怎麼有錢買手機?”
“放心,我沒幹什麼違法的事,你就當是我撿錢了吧!”
牛永基當然沒辦法說出實情,這回答也是無奈。面對父親的再三追問,反正就是這麼一說,結果是再三保證自己沒幹壞事,這才過關。
連續幾天都沒好好睡覺,但天黑後他卻睡不着,滿腦子都是倚天裡常遇春的劇情。聽着父親房間傳來的電視聲音,他忽然想到什麼,連忙摸出電話,找到張歡天他姐夫的號碼,給撥打過去。
“你好,我張歡天的同學……嗯,我有些事想找你幫忙,你什麼時候方便……那就明天中午,上午我得去學校領准考證……行,中午十二點,你開車在我們學校門口等我。”
牛永基打完電話,再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這樣做,肯定可以給常遇春提供很大的幫助,這下才安心的上牀睡覺。
次日,牛永基先是把父親送到平時擺攤的地方,然後去學校,領到准考證再聽老師講解一些考試注意的事項。等中午放學——也就是考試前開始放假,他直接溜到學校門外,就看到張歡天的姐夫,已經開着他的昌河面包在外面等着了。
牛永基走到車門前,敲門,他才擡起頭來,有些意外的問:“昨晚是你給我打的電話?”
張歡天的姐夫叫陳勝,和歷史上那著名的人物同名。但是他長相斯文,戴着一副眼鏡,穿着一伸休閒裝,一點也看不出來是開金屬加工廠的小老闆。
“嗯,是我。”牛永基拉開車門直接坐上去,然後說:“陳哥,你的那加工廠,能加工長槍嗎?我的意思,就是那種古代士兵使用的長槍,我要很多。”
“呃……沒問題,但是你要這種長槍幹嘛?”
“你別管我要這些幹嘛,我給你錢不就行了嗎?對了,時間要在五天內,你能加工多少根?”
“這要看你要什麼樣式了,什麼材料,價錢都不同。數量的話,五天時間我今天回去就調整生產線,給你調節工人,幾萬上十萬根都沒問題。但是成本恐怕就比較高了。”
“這樣吧……”牛永基考慮下,直接把背後準備好的書包拿出來放在車椅上面,說:“這是五十萬,定金。你就緊着1000立方米的鋼材給我加工,錢不是問題,最後需要多少錢,你給我說個數,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會給你。但是你得給我保密。”
陳勝呆了一下,然後說:“兄弟,你要這麼多,我五天時間可給你加工不出來……而且現在一噸鋼材,是三千塊左右。1000立方米鋼材是7800噸價值兩千多萬塊,你真的要拿這麼多鋼材做長槍?”
“啊?”牛永基頓時有些傻眼,原來1000立方米的鋼材這麼值錢啊!這還沒算加工費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