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越趕緊把鄒鼎和無相擋在身後,無相懷裡還抱着青柯!
“哈哈…啊……哈哈…,八年了,終於等到今天了,蒼天有眼!青嵐老兒今天就讓你嚐嚐妻離子散的滋味!”說完舉起手中的劈天斧就向這邊劈來!
骨越和鄒鼎臉色煞白,無相更是嚇的忍不住的“啊”了一聲!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起:“住手!大膽狂徒,竟然連幾歲的孩子都不放過,真是太過狠毒。也是蒼天開眼嗎?” 說時遲那時快瞬間一道靈氣從旁邊閃過迅速將幾個孩子罩在中間!
“轟”那巨大的劈天斧的力道,硬生生的直接撞擊到這靈力之上發出巨大的聲音!這聲音猶如勁風吹過幾個孩子的臉龐,衣服頭髮都豎了起來,無相幾個人連忙捂住耳朵,閉上眼睛,瞬間嘴和鼻子還有嘴就流出血來,腳下的小山也微微顫抖了好一陣才恢復平靜!但罩在他們周圍的靈力卻絲毫沒有收到影響!
“咦……你這晚輩,修爲還不淺呢!”說完還冷笑了幾聲!似乎剛纔巨大的靈氣碰撞給他帶來的只是一點點的吃驚,瞬間就緩和了下來。
“不知哪位前輩在此,晚輩施禮了,還請前輩現身不吝賜教!”那戴面具的黑衣人,顯然對剛纔能夠發出如此強大的靈力而感到非常震驚!於是穩了穩身形,體察周圍動向,拱手說道。
“賜教就不必了,貧道只是清修散人,早已不問世事,看到幾個孩童甚是可憐,便已是心善,想討個情面,姑且放過幾人如何?”那人聲音猶如洪鐘,且話語中帶有不屑!
“並非晚輩不分是非,八年前青嵐老兒設計害的我妻離子散,身敗名裂,我苟活於螻蟻之間,如今終於等到翻身之日,我豈能如此輕易放過爾等小人!”戴面具的黑衣人,說着那身形彷彿置身於地獄一般,那表情似乎回憶起自己發生過的事情,現在都趕到害怕和憤怒!
“嗯,略有耳聞,不過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青嵐便是,爲何糾纏於幾個孩子之間呢?”
“我怎麼如此輕易的讓青嵐死去,我要折磨他,我要讓當年他陷害我的情形,在他身上重演一遍,讓他也嚐嚐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那戴面具的黑衣人,咬牙切齒的說道,面色抽搐!似乎黑不得把青嵐碎屍萬段!
“我師父不是那樣的人!”一聲清脆稚嫩的聲音,打破了兩個人的對話,骨越站在一旁聽見有人說師傅不好,便喊道!師傅從小對自己和小師弟就悉心照顧,更像自己的爹孃一般,怎麼會向他說的如此大惡呢?
“閉嘴,你個小畜生!要不是今天有人在此,我豈能留你到現在!”那人惡狠狠的說。
“哦?看你經歷如此慘痛,那貧道今天到要送你一份大禮了!”那人突然笑道。
戴面具黑衣人一邊說話一邊觀察周圍,並未發現有人於是大聲說:“好啊,那就謝過前輩了!”說完祭起劈天斧,雙手用力,頓時劈天斧猶如感受到了黑衣人的憤怒,頓時全體猶如火燒過一般,紅光直衝天際,周圍石頭樹枝似乎都被這股巨大的力量牽引,迅速圍着黑衣人旋轉起來!隨着一聲怒吼斧刃砍向地面,那旋轉的石頭和枝葉全部急速衝向於斧頭消失於斧刃之上,一陣耀眼的強光亮起,頓時骨越身邊的靈光被震破,幾個人衣服頓時被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連眼睛都來不及閉上就四散倒飛出去!
突然感覺口渴難耐,無相張張嘴又閉上了,突然一股清流流入嘴裡,無相這才感覺自己躺在什麼地方,無相睜開眼睛,環視了一下週圍,發現到自己躺在一張牀上,有好幾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還有一個人手裡端着一隻碗,看到自己醒了,幾個人臉色都表現出驚喜之色。
“醒了醒了,快去告訴師傅!小師傅醒了!”端着碗的這個人一邊揮手一邊催促道!其中一個人迅速朝屋外跑去!
不一會屋裡走進來一位中年老者,扒了扒無相的眼皮面露喜色:“嗯,再修養幾日就可以下地了!”說完還捋着鬍鬚點點頭!站起身又走了出去!
“這時哪裡啊?”無相微弱的說道!
端着碗的略胖少年急切的說到:“小師傅!這裡是枯陽山,我叫項飛,是我把你就回來的,剛纔那個是我師傅,多虧他你纔可以好這麼快的!”
“哎,還有我,我是銀豐,他是季遙……”旁邊那個略瘦一點的少年爭搶着說道!“以後你就跟着我們一起修煉,咱們觀裡你以後就是老五!不算那條狗,如果算它那你就是老六,我可跟你說,你不要以爲他是條普通的狗,那可是大師兄在山上養了……”
“二師兄,你有完沒完,小師弟纔剛剛醒過來,身體還沒有恢復呢!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囉嗦!”剛纔跑出去叫師傅的那個少年突然打斷銀豐的話說到!
“就一句,就一句最後一句行不?不說會憋死我的!求你了……”這位叫銀豐的少年說到!
“好吧,就一句啊,多一個字我打你!”叫季遙的少年說到!
“你想做老幾?”說完銀豐緊緊的閉上嘴,看着他。不讓說話的那滋味應該不怎麼好受吧!
這時才感覺有一條黏糊糊的東西,噌自己的手,剛纔這幾位少年爭搶的說話一直沒注意到,現在才感覺到!無相輕微低下頭一看,在牀中探出來一條狗,可能是牀太高,那條狗只有多半個腦袋露在上面,它一邊狠命的探着頭長伸着舌頭再添無相的手!
無相此刻真是有點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