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似乎傷的不重,張開大嘴向紅狼嗷嗷大叫,瞬時間似乎所有的野獸都得到了命令,一起想紅狼衝去。
樵夫抱起吳氏就趕緊往後躲,此時的吳氏下的只剩一個勁的顫抖和大叫!但是嗓子似乎也發不出什麼聲音了!
此時整個大地似乎都在被震的微微直顫,那行動速度遲緩的、身形矮小的或者摔倒的動物還來不及站起來就被後面腳步踩在腳底,一時間怒吼聲、腳步聲、慘叫聲震的樵夫耳朵生疼。黑壓壓的向中間壓來,樵夫此時眼睛一閉,佝僂着身子將吳氏壓在身下,不敢擡頭直視這樣的場面,心裡絕望到了極點,現在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自己了啊……
那紅狼的表情也開始嚴肅起來,眼睛更加血紅,渾身紅毛直立。向來也是做好最後生死搏鬥……
“噔唥唥”一陣急促的琵琶聲響起!此時樵夫裡紅狼的距離比較近,就在自己身邊突然出現了一道透明的屏障!那黑壓壓的野獸來到前面撞在屏障上面,各個齜牙咧嘴,表情道也滑稽,旁邊竟然傳出來一陣笑聲,樵夫回頭一看,赫然站在身邊的竟然是一位美麗少女,身穿淡紅色衣衫白色布靴,那面容就連上了年紀的樵夫見了,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看着撞在屏障上面的野獸的面孔,正一手插着腰一手捂着嘴笑!
那獸羣后面那裡知道前面的同類被擋住了,還在拼命往前衝,走在前面的野獸這時候可能已經發懵了!
就在這時,一道白色身影從遠處的樹枝上向這邊飄來,手裡抱着一把琵琶,飛到跟前站在少女旁邊,此女一身白衫頭扎發巾臉被一層白紗遮住,那眼眸看一眼似乎可以奪人心魄!
對着少女嗔怒到:“還笑,得罪了天后師叔!這下有你的好果子吃了!”說完又想着獸羣拱手大聲喊道:“天后師叔,此次小女多有冒犯,還請天后師兄賞面,師妹當面向您道歉!”
“違反,教規!公然與掌罰者挑釁!藐視教內長老!三條並罰,廢除道行逐出妖界!”一聲底氣十足鏗鏘有力的聲音道!
白衣女子急促到:“天后師兄,崀弘年少不懂事,此次您就繞過他吧!再或者把他禁閉您看可不可以?”顯然白衣女子知道此次事情的嚴重性,是不可能輕易放過崀弘的,也許禁閉已經是對這件事情最輕的處置了。
崀弘拉扯白衣女子的衣服嘟囔道:“不才不要禁閉,我還沒玩夠呢!!”說着還一個勁兒的跺着腳。
“混賬!妖規你覺得那是鬧着玩的嗎?剛纔是天后師叔給你手下留情!只是想給你點厲害常常,並不是真要傷你!不然,就算換做是我,在他面前也過不幾個回合!”白衣女子真生氣了,低聲怒氣的對崀弘說道!
這時獸羣已經停止攻擊還是向後退去,地上寥寥幾個被踩踏致死的屍體橫躺在周圍。
“是不是關禁閉,可不是你想不想的!”話音剛落,一個一身穿着黑色的中年男子,從獸羣中走了出來!此人濃眉虎口,一臉正氣!雙手背在身後,俯視着場中的兩個女子!
“快給你師叔跪下,認錯”白衣女子催促道,眼睛緊盯着崀弘。
“娘!”看着白衣少女的眼睛,閬中不得不低下頭跪了下來!“天后師叔在上,小女崀弘,因一時貪玩,對師叔有多多冒犯,幸虧師叔手下留情才繞崀弘一死,還請天后師叔饒恕崀弘這次,崀弘以後一定多訂孃親和師叔的管教,爲孃親和師叔分憂!”閬中一字一字的從口中唸了出來!表情倒也算真誠!
“嗯!”天后似乎對平時頗爲無賴的小丫頭這次的態度表示還比較滿意!看了看閬中,又對白衣女子說:“看到崀弘着小丫頭平時也挺乖巧的份上,這次就算了,禁閉二十年算是警告,以後還得多聽你孃的教誨!”說完嘆了口氣!默唸一句:“現在年青一代可真讓人頭疼!”說完就要離去……
“啊……,還是要禁閉啊!天后師叔,崀弘只是一時覺得好久沒有見到姨娘了,所以想……”
“住嘴!”天后回身大聲喝道!說完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緊張的連白衣女子喘氣都有點困難!“勾陳!這就是你管教出來的好丫頭嗎?”這聲音一字一字說的特別慢!語氣更是嚴厲!
勾陳忙捂住崀弘的嘴,慌忙的說道:“是我管教不嚴,請師兄要責罰就則發我吧!”
“哼,這回休怪我不念同門兄妹之誼!”說外右手向崀弘一伸,一道青光,一顆白色圓球就被吸了出來,崀弘瞬間就癱倒在地!
“師兄!”勾陳聲音有點抽泣!
“你姐姐勾芒之事,我也甚爲難過,不過這是聖皇親自交代下來的!決不能外傳,你竟然私自放縱自己孩子胡言亂語!倘若被聖皇知曉,不但是崀弘恐怕連你一干爾等都不得善終!崀弘之事,我暫時收取她的靈元,待後續之時,再做處置!”
“謝師兄!”勾陳表情悲傷,聽了天后的話之時暫時收取了崀弘的靈元,拱手向天後道了聲謝。
天后轉過身,消失在不見,只留下一臉哀傷的勾陳和懷裡的崀弘!又過了一會勾陳抱起崀弘留了魂一樣向遠處走去!
此時站在中央的樵夫和吳氏,才從震驚中緩過來,兩人想找回行李,但是已經不見了,黃牛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車子散架了!兩人顧不得考慮損失,樵夫攙起吳氏就往回走,但是經過這麼一折騰,一時竟找不到回去的路,但是兩人到很有默契,那就是無論往哪裡走,都不要待在原地,萬一剛纔的野獸再回來,意向渾身都其雞皮疙瘩,趕緊扶着吳氏順着路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