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狗仗人勢,青松是師伯丈着自己是代理掌門,連弟子都這麼囂張!”季遙嘟囔道。
“閉嘴!”項飛狠狠的瞪了季遙一眼!
“吆喝…,我當時誰呢,原來是胯下君季遙啊!哈哈…”那人說完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周圍的人也跟着前仰後合的笑了起來,邊笑邊指指點點。
旁邊的靈寶朝幾個人大叫起來,良慶猛地一腳,正好踢在靈寶的肚子上,靈寶慘叫了一聲,躲到了銀豐的身後!
“良慶!告訴你,不要仗着你師傅是代理掌門,就胡作非爲!如果你不是仗着你是青松的土地,你連狗都不如!”季遙指着良慶氣氛的說道!
“小子你竟敢直呼我師父姓名,口出狂言!今天我就帶你師父好好教訓教訓你!”說完一把祭出身後長劍惡狠狠的向季遙襲來!
季遙迅速祭起長劍…
“放肆!”話音剛落,一道靈氣迅速壓了下來,雙方祭起的武器竟然全部震飛。隨後走進來一個人,正是一開始給無相看病的人也是項飛等人的師傅伏陽。
季遙震的往後退了幾步被項飛接住,良慶修爲本身就不怎麼高,所有的氣勢不過是狗仗人勢罷了,直接震得倒飛了出去,撞在堂內的柱子上,直接口吐鮮血,用手撐地想坐起來,一用力渾身感覺巨疼,一起來的幾個人趕緊過去把他攙起來,起來之後晃了兩晃死了!
“哎…!”伏陽伸出手剛要解釋,顯然是沒有想到良慶的修爲如此之低,感應到良慶已經沒有了呼吸,又收回了手!
“好,伏陽師叔,我們好心好意請你過去和我師父商議天元石丟失之事!你竟然縱容弟子侮辱師門,動手殘殺同門,我們這就回去稟告師父,看你如何交代!”一起來的幾個人惡狠狠的說道。說完擡着良慶的屍體向門外走去!
“師傅,現在怎麼辦,殺人在枯陽山畢竟不是一件小事!”項飛走過來輕輕的對伏陽說道!
“嗨…,你青松師伯生性極端偏見,當年我就是想避開青松師兄避免和他起爭執,才選擇在這修建崇恩觀,沒想到最後還是沒有躲過俗世的偏見啊!”伏陽嘆了口氣!
“師傅,這幾個人回去肯定在青松師伯面前顛倒是非,青松師伯又對自己的弟子十分的偏袒,不如您直接去找青袍祖師,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這樣也可以避免和青松師伯直接起爭執啊!”項飛說道
“你青袍祖師已經閉關多年,還有你枯陽祖師爲師上山也只見過一面而已,想來肯定不會因些許瑣碎之事出關的,而且就算真的出面調停,已經青松師伯的性格,這件事情也不會這麼容易罷休的!”
“那怎麼辦,如果青松師伯爲難您,憑您的修爲一定不輸與他!”季遙說道。
“你青松師伯是青袍祖師的兒子,且不說傷了他,青袍祖師哪裡不能交代,青松師伯雖然性情比較偏激執拗,但是並不是是非不分之人。更何況你青松師伯已經大理全派幾十年,如果他受傷那麼全派上下就會全亂了!”伏陽說完白了季遙一眼,季遙就不說話了!
伏陽沉思了一會接着說:“我上山後,如果三日後沒有消息,你們就帶無相立馬下山!不得過問山上之事!”說完像做了決定一樣向門外走去!
伏陽走後,幾個人都無精打采,沒有人在說話!
次日,幾個人都在房間裡面修煉。突然大門又一次被撞開了。昨天那幾人又闖了進得意的大聲說道“哼……,怎麼樣只要我師父一出馬,你們師傅都的乖乖的就擒,而你們全是同黨企圖謀殺同門,全部帶走!”說完一揮手,後面一起來的幾個人全都撲了上來。
銀豐剛要反抗!項飛就使了個眼色說“不要輕舉妄動,到了山上再說!”
那剛纔說話的那個人,看銀豐想反抗,伸出手在銀豐的臉上狠狠了扇了一巴掌!:“小子,昨天就是你,要跟良慶動手是吧!今天爺爺就讓你快活快活!”說完拔出劍用劍柄狠狠的在銀豐的肚子上戳了兩下,銀豐臉上頓時疼的汗水直冒!就這樣連同無相都被捆了起來!
幾個人順着一條崎嶇的山路,往山上走着,不就就來到一座大門前,大門頗爲氣派足有三丈多高,門上面寫着幾個大字“枯陽山”,幾個人被帶着跨過門檻,迎面正好看到一個駝背的老者看不清老者的面孔,只是佝僂着身子揹着一扁擔水往山上緩慢的走着,不久就看到一所院子院子旁邊有炊煙升起,看來是枯陽山的廚房了,這所院子裡面放着幾十頂大缸,那老者正是在往缸裡面挑水!
一行人穿過廚房順着這條小路又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座崖底,在崖底鑿出了一個山洞,門口寫着“獄”,幾個人直接關了進去!
無相本來就身體有恙,再加上那幾個人在上山的過程中拳打腳踢,無相只覺得渾身發冷!
“老六,哦不,小相,你沒事吧!”銀豐看到無相的表情一樣,關切的問,剛叫老六馬上反應過來,還是喊無相因爲這樣叫,剛能顯示出無相和崇恩觀沒有太大關係,這樣就會少受點苦頭!
此時其他的加個人也都圍了過來!
“我,還好!”無相忍者劇痛基礎擠出幾個個字,但是臉上已經寫滿了痛苦!
那幾個看門的弟子,看到有人生病,急忙上報給青松掌門!
不一會兒,獄門被打開,進來了一個弟子,給無相鬆了綁,有把了把脈然後指着無相說道:“你們師傅在我舒服面前講了請,你不是枯陽山弟子,所以你可以出去了,不過看你的傷勢不輕有無家可歸,那等你的病好了,就在山上打雜吧!”說完進來兩個人,把無相擡了出去!另外跟出來的還有靈寶!無相此時已經癱軟在兩個人的手裡,只有靈寶兩步一回頭的一邊走一邊衝幾個人叫!